第46章 公子夭夭,妖孽赖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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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绝天下之农门毒妃,第46章 公子夭夭,妖孽赖上门

    传说中的美人玉体横陈夜云菱没见过,但是却领略了一把公子人夭夭,横陈世无双的风骚!

    什么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眉如墨画,面如桃瓣,唇似含朱丹绝对说的就是眼前这个妖孽!看得云菱都忍不住心跳漏了半拍,多美的人儿啊!

    而云菱在看清楚她的马车内躺的是谁之后,就想上去扯住这货的衣襟口怒问:“你丫敢再风骚一点么?”但是考虑到此人武功其实还不错,再想到这人头上重伤未愈,她就不跟病号一般计较了。舒悫鹉琻

    “你不是在厉王府么?脑子被伤废掉了啊,知不知道这样吓人会把人吓死的!还有,张默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云菱叽叽喳喳的说完就愤恨张默没有事先提醒,如果不是她定力够,加上现在的身体太小还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说不定她都要扑上去咬一口。

    盛繁华长眉微扬,玫唇艳艳笑开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就张默那点功夫还能知道我进来?!”不过他心里稍微有点郁闷,毕竟按着他方才摆出来的风姿,按说京都城的上至皇族贵胃,下至平民百姓,不都该为他出彩的姿色所拜倒么?可这小村姑怎么就惊艳了一下而已?

    “不知道是谁被盛启吓得不敢动。”云菱没好气的刺开盛繁华的败绩。

    盛繁华听言面色一僵,风骚的姿态都有些不自然起来,他立即转移话题:“听说是你救了我,本郡王没什么喜好,就喜欢报恩。而你过半月就十三岁,本郡王决定以身相许。”

    云菱原本已经吩咐被惊动的张默继续赶车,她没什么事。结果听到这句话差点从马车的座位上滚下来,还好她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车厢壁。她就疑惑:以身相许不是女人干的事情么?

    “太惊喜了么?本郡王年十六,家里就一个老头子,也不知道给本郡王议亲,所以只好自己张罗了。老头子性情有点火爆,但还是很好相处的,也没有刁钻的娘。怎样?京都城许多闺秀都觊觎本郡王这美色还有这身份地位,全押给你了,你可不亏。”盛繁华似乎很满意云菱被惊吓到的表情,那慵懒魅惑的嗓音再次惊人而语。

    云菱那水盈的眸光定了定,面色有些古怪的问道:“你这是认真的?”

    “当然!”盛繁华斩钉截铁道。

    云菱却在这时候凑上前,以一种盛繁华从未见过的眼神审视他。不错,就是审视!

    盛繁华凝着忽然凑近的小脸,嗅到云菱身上浅浅的药香,清新微甜令人嗅着很舒服。她的小脸蛋也比初见的时候长开了不少,菱唇娇,新月肌,玲珑鼻,水眸荷黛,已初具倾城绝色之姿。

    “要以身相许?”云菱的眸中略过狡黠,看得有些失神的盛繁华心下一紧,不由握了握拳头道:“是。”

    “不错不错,倒是知恩图报。不过——”云菱话还没说完呢,马车就骤然停了,害她有差点坐不稳。

    只听马车外传来了呼呼喝喝声:“打死你这个小贼!”,而夹杂在呼喝声中的,还有棍棒打人的声音。

    不等张默禀报,云菱已经皱眉打了车帘子看出去。她看到的就是典型的一群人围殴一个人打,刚好挡在马路中央。看热闹的人围过来,也没人上去劝阻。

    “换一条道走。”云菱没兴趣路见不平一声吼,她自己一屁股的事情都没搞定,哪里有心思弄这种闲人干的事情。

    盛繁华听了这话有些惊讶,他以为云菱会下去救人。因为她在稻村对那些村民就很不错,而且进京的时候就施展神奇医术救了一名被马踢“死”的孩童不是么?

    张默听令立即就调转马车准备绕道而行,那时候他们距离那事发现场约莫有三五米的距离。

    可正在张默调转马车的那一瞬间,那名被围殴的人忽然奋起。那原本正蜷缩着身体保护重点部位的人,忽然不顾身上的各种棍棒,一头撞开了挡在他前头的人!

    “咔嚓——”没有蜷缩的保护,此人在棍棒下立即发出了骨裂声,也不知道是那一条骨头断了或者裂了。

    “嗤——”一口血也随着强烈的棍棒从这人的嘴里吐出,打人的人根本没想到这时候这被打的人还能反抗,他们在一瞬间的愣神之后,大棒就朝着这人凶狠的砸去!有殴腿的,有砸背的,甚至有一人的棍棒直打向此人的后脑勺!

    那棍棒虎虎生风,眼看就要招呼下去,接着就会是脑浆喷洒的场面!有些胆小的围观者已经伸手捂住了眼,那人的腿骨却在这时候被打折,只听一声干脆利落的“咔擦——”声散出,这人再没能站稳的扑在地上,看得围观者不由为他捏了一把冷!

    “砰砰——”凶狠的棍棒血腥落下,被打的人双手护住了头,却还要抬起来来。那时候他这样的突袭之举,已经将他和云菱的马车拉近,正好是在云菱的车窗下半米远处。

    “救我!”那是一名青年,十七八岁模样,长得清秀孱弱。但有一双很特殊的眼睛,怎么特殊法呢?云菱在以后都很难忘记,因为那是一双斗鸡眼!一双很特别的斗鸡眼,两颗黑瞳仁像是一瞬间融合在一起,散发出黑宝石的光彩。

    可云菱没有再打起车帘子,张默也非常淡定的拐过马车。也就在同一时刻,一根粗棍狠狠的砸在青年的头上!

    “啊——”有胆小的人惊叫了一声,云菱侧身再看出去。只见青年的头上躺着一股鲜血,可那双斗鸡眼却盯着她。那瞳孔里没有怨恨,没有愤怒,但有一种坦然赴死的光。他的手缓缓滑落,嘴角淌出艳红的血,只有内脏受伤溢出的血才能这样红。

    青年其实在赌,他知道如果蜷缩着被打,他的下场多半是被打残废。但他拼死博出来的那一刻,只有两条路:要么死,要么被救。那三五米的距离,是他唯一能争取的距离。很不幸的是,他赌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