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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单秘书的大动作
卞紫烟已经醒过来,揉着酸痛的脖子,抬起头望着天空挂着的大太阳,努力露出一抹灿烂的笑。
不管生活怎么样,她要做一个随时发火的太阳。
她鼓励着自己,转动脑袋时对上霍君浩那双寒潭一般阴冷的眼睛,不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霍君浩晃动了一下手机,“说说一大早会有谁给你打电话。”
卞紫烟望向他手里的手机,像是被针扎到般一下子跳起来,冲过来就要抢手机。
霍君浩胳膊扬起,任她上蹿下跳也难以企及那个高度。
“还我手机。”她很焦急地想要回手机。
“是不是你主家联系你?”他沉声询问,眼底藏着一抹肃杀。
“不是的,我没有什么主家,一切都是为了钱。”她不再白费力气,停下来坦然地面对着他站定。
很好,还是这副宁死不屈的样子,还是这么大义凛然。
“那我给你更多的钱,你告诉我他是谁。”他倾身向前,冷冽的气息环绕着四周,让人不寒而栗。
卞紫烟紧咬牙关,扬起脑袋,不屈地回视着他眸中的阴冷,“我不知道。”
“他就是这么让你死心塌地?卞紫烟,总有一天你会说出来。”他把手机丢给她,抬步之前冷声命令:“今天在家里闭门思过,没有我允许不许迈出大门一步。”
“那个我……”卞紫烟想到大赛的事情,还想争取一下,但是感觉到某人强大的怒火,为了避免皮肉之苦还是忍一忍吧。
吃过早饭,霍君浩陪着单姿姿去医院复查。
卞紫烟被关在别墅里再次闭门思过。
她握着手机,看着早上那个陌生号码,心中猜测不已。
该不会是他打来的吧?
要不拨回去一下。
万一霍君浩设了定位仪怎么办?
想来想去她还是不死心地拨通了早上的来电。
“喂,您好,这里是吉祥保险公司……”
卞紫烟呼出一口气,切断电话。
搞了半天只是一个推销保险的电话。
平静了一下纷乱的心情,她才开始走进工作室继续自己的作品创作。
——
黑色奔驰潇洒地停在医院门口,霍君浩冰山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丝暖色。
他侧头瞟着一路纠结的单姿姿,沉声开口:“你有话说?”
单姿姿寻思了一下,才大着胆子开口:“总裁,太太那天在厨房里看到来电显示很慌张,我猜想她背后的人一定按耐不住想和她联系。总裁你这么紧盯着太太,不如放松警惕,让他自动露出尾巴。”
霍君浩紧抿双唇,对她的建议不置可否。
他早就猜出来背后的人是谁,只是想卞紫烟亲口说出来,这种怪异的心思让他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
见他深沉的眼眸里透着精明,单姿姿知趣地闭上嘴巴。
为了还能继续留在霍君浩的住宅,她必须学会乖巧。
——
脚踝上的伤势并不重,但是大热天的缠那么厚的绷带,整个脚面和脚腕出了星星点点的痱子。
单姿姿苦着脸,望着白皙的脚上那些狰狞的红点,有些恶寒。
“单小姐,我上次就提醒你不能缠绷带,这下知道后果了吧?”医生有些抱怨这个女人的自作自受。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我又不会告你失职。”她当时为了进住霍君浩的住宅,着实有牺牲脚的想法,现在看来有点懊恼自己的自作聪明了。
“那么单小姐还要继续缠绷带吗?”医生生冷地询问。
这就是不听医者的下场。
“还要我说嘛?”再缠下去,她的脚都要废了。
医生冷嗤:“我给单小姐开点外用的药膏,记得涂抹一下。”
单姿姿脑海里却盘算着怎么继续待在霍君浩的家里。
她犹豫再三还是给霍君浩打了个电话。
“总裁……”她话未出口,已经泫然泪下,虽然霍君浩看不到她哀戚的样子,却也能从声音上听出她此刻的忧伤。
“怎么了?”霍君浩刚刚坐进办公室,面色阴寒,声音清冷地问。
“姿姿的脚伤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起了很多痱子。”她抽抽搭搭哭诉,那样子就好像遭受了多大的委屈和伤害。
“回去之后让卞紫烟好好给你擦洗一下。”霍君浩说完之后就后悔了,他可以折磨卞紫烟,却不该让别人也有折磨她的机会。
但是话既然出唇覆水难收,他冷冷挂断电话。
那个女人就应该多给她点难堪,她才会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
单姿姿神气活现地回到别墅,拿着霍君浩的口头圣谕在卞紫烟面前耀武扬威。
“太太,不好意思呀,总裁说让你帮我放水。”她抱着双臂,傲慢地鄙视着一脸淡然的卞紫烟,心中的得意突突上升。
卞紫烟全神贯注在自己的作品上,没有理会她的无理取闹。
没有得到回应,单姿姿怒了,上前一把打掉她手里的玉石,那玉石应声落地,碎裂。
卞紫烟扬起头望着气焰嚣张的单姿姿,一股子怒气让她失去理智般扬手给了她一巴掌。
单姿姿没有想到她会打自己,错愕地捂着脸颊,怔怔地望着她。
卞紫烟看着地上碎裂的玉石,泪水夺眶而出。
她构思了几个日夜,好不容易找到了灵感就那么被打碎了。
知不知道这次比赛对她有多重要?
——
霍君浩回来的时候,单姿姿一手捂着湿毛巾,一手擦着眼睛,抽噎着。
卞紫烟安安静静地站着,态度默然。
霍君浩几步走到单姿姿面前,拉开她的手,看到她脸上那红肿的五个手指印,目光里淬着几乎可以火化人的烈光。
他侧目望着淡定到一点情绪都没有的女人,怒不可遏。
“卞紫烟,你越来越放肆了!”扯起她下巴,迫使她仰望着自己,眸光里全是想撕裂人的冷厉。
卞紫烟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有说,就那么倔强地回望着他。
“身为女仆不知道听命行事,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女仆,你以为爬上我的床就可以肆无忌惮了吗?卞紫烟,你不过只是一个我解决生理的器具,有什么好得意的?”最后一句吼完,他用力将她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