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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惋笑如乍死事件发生之后,惋天雄对黄湘那是越发的冷淡了,那中疏离让她的心中越发的不安起来,为了重夺恩宠,她名里暗里使了不少的小心思,多番引诱,百般接近,但种种全都收效甚微,直接被惋天雄冷面给撅了回来。
不过所幸,她表弟闵忠南是个极具心思的人物,使了个小小的手段,故意将与惋天雄互通消息的密折子,辗转之后,送到了黄湘的手中。
事急从权,密折子上的所写所记,又全是隐秘不可告人之事,惋天雄肯定不想假手于人,所以只好亲自过来拿。
这点正如闵忠南所料,正好让他给猜着了,人我是帮你引来了,不过至于留不留的住,便要端瞧你黄湘的本事了。
果不其然,黄湘并没有让他失望,一招苦肉计,倒也是惟妙惟肖,入木三分。
当惋天雄漫步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却惊见黄湘一袭薄衣纱裙,朝南跪在冷风中,浑身瑟瑟发抖,双手合十,冻得有些发紫的嘴唇上下一开一阖,好似正在虔诚地祈祷着些什么。
见状,惋天雄不禁讶然万分,随即疑惑地开口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闻言,黄湘缓缓睁开了双目,在惊见到惋天雄伟岸身影的那一刹那,眸底一丝得逞的精芒稍纵即逝,随后虚弱的唤道:“老爷,您过来了,外边冷,先进屋吧,妾身……一会儿就来!”
“你莫名跪在这里,究竟想干什么?”惋天雄.根本就没有理会黄湘的这翻说辞,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视着她,眼中渐生不耐。
他的这种表情,未能逃得过黄湘毒辣的双眼,只见她瞳孔轻不可闻地微缩了两下,一股苦涩的落寞不可遏制地弥漫上了心头。
从何时起?他居然如此厌恶自己了,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便已不耐到了这种地步?
然而此时并不是伤秋感怀的时候,以她的野心,重夺惋天雄的恩宠那是势在必行之事。
思及至此,她快速敛去了那丝萦绕在心头的落寞之感,委屈的双眸迅速步上了一层氤氲的水气,小声的嗫喏道:“再过几天,便是老爷的寿诞了,而今日此刻正是福星高照的吉时,臣妾想,如若有幸能为老爷祈福请愿,想必定能事半功倍吧!”
声音越说越小,以至于到了最后,黄湘脸色发白,神情委屈,好似做错了事情一般,落寞地垂下了头。
闻言,尉迟逸的眼角倏忽跳动了几下,略微有些感动,顿时心生不忍,语气竟也慢慢变得柔和了起来:“好了,信什么这种无稽之谈,叫下人瞧见了什么样子,赶快起来吧!”
单从字面上来理解,这话充满了轻斥之意,但从语气上来说,却无任何的责备之情。
闻言,黄湘低垂的眼眸,长睫轻颤了两下,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再抬起头时,却是一副受宠若惊,感激涕零的表情,只闻她声音哽咽,柔弱地唤了一声:“老爷......”
“好了,快起来吧!”惋天雄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道,“陪我进屋坐坐,好好说会儿话。”
“嗯!”话音刚落,黄湘立即喜形于色,重重地点了点头,挪动身形,刚要起身。
然而不知道是跪得太久的缘故,还是一些其他的什么原因,黄湘在起身的途中,膝盖一软,身子摇摇坠坠,下意识惊呼一声,一个不稳,就要往旁边倒去。
突生的变故,使得惋天雄心头一惊,当即眼疾手快,没有任何的迟疑,赶忙一闪身直接冲了过去。
只见黄湘脸色惨白,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那般无助的样子,当真是我见犹怜。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瞬息之后,黄湘柔软的身子便准确无误地跌进了惋天雄的怀里。
顿时,淡淡的香气似有似无地萦绕在惋天雄的鼻尖,丝丝屡屡,渲染着一股说不轻也道不明浅浅诱惑。
“老爷……”黄湘柔弱无骨,动了动身子,使劲往惋天雄的怀里钻了钻,扬起下巴,泛着晶莹光泽的绯唇,一开一阖。
惋天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下头,使劲嗅了嗅黄湘发间的香气,呼噜一声,下意识吞咽口吐沫,眸色也越加地沉重了起来。
见状,黄湘的嘴角抿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眸光闪烁,自己跟了惋天雄这么长的时间,她太知道什么东西能引准确无误地起他的兴趣。
“老爷,妾身冷!”黄湘氤氲的水眸无辜地眨了眨,高傲地挺直了腰杆,使劲蹭着惋天雄伟岸的胸膛,眸光流转,眉眼含情。
“嘶!”惋天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眸色逐渐沉重了起来,体内一股暖流急速流窜而过,带来了不可遏制的阵阵战栗。
“老爷!”见状,黄湘眸中闪着精光,嘴角边的笑容逐渐加深,漾出了绵软的喃喃声,小手
迅速攀上了惋天雄伟岸的胸膛,指尖轻轻跳动,不安分地来回游走。
“额……”一阵低沉的呼吸声溢出了唇边,惋笑如一把捉住黄湘不安分的小手,重重地捏在掌中,声音沙哑的道,“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话音未落,一把蛮横地搂过黄湘的柳腰,大力带着她朝房中走去。黄湘嘴角得意的向上一扬,腰肢扭动的幅度越加的剧烈起来。
进了内殿,惋天雄呼吸急促,扯过黄湘,一把将她推倒在软塌上,眸中流火在攒动,惋天雄像一只即将发狂的野兽一般,猩红了双目,神色复 杂,死死地盯视着软塌上的诱人猎物。
黄湘眼神迷蒙,一湾柔情涟苒,伸出舌头,下意识舔了舔红润的唇角,领口大开,露出了片片雪白。
“咯咯咯!”娇笑了几声之后,长婕微颤,黄湘紧闭双目,等待着那狂风暴雨般的激情碰撞,她就像是条干涸的小溪,特别希望绵延不绝,滚滚江水的滋润与灌溉。
当鼎盛的炽热达到临界点的时候,他迫切的执念便是要找寻突破口,来一个凶猛的泄洪之快。
只见惋天雄的呼吸越发的凝重了起来,再也抑制不住,然而就在他刚要来一个饿狼扑食的时候,余光不经意间一扫,却是扫见了桌子上那封署名“相爷亲启”的密折子。
神魂嗡的一声,惋天雄浑身一颤,一股清凉之感顿时直冲上了脑门,他登时清醒了过来,眯了眯眸,终于想起了正事。
愣了愣神儿,下意识移动步伐,惋天雄直接朝密折子走了过去,将其拿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拆开,仔细瞧去。
而软塌上,正成大字横躺的黄湘,左等右等,却依然等不到惋天雄的到来,疑惑之下,微微睁开了双眼,可这乍一看之下,差点给她雷的外焦里嫩,嘴巴张的老大老大,久久不能合拢。
这……眼看马上就要提枪上马了,却在紧要关头被晾晒在了一旁,还有比这个更为搞笑的事情吗?只见惋天雄神情认真,双眉时而紧锁,时而舒缓,眼中的情.欲正在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与睿智。
黄湘兴致正浓,骤然卡壳,心有不甘,使劲抿了抿唇角,抬手一拂,将衣服退至到肩膀,直接搔首弄姿,柔柔地呼唤道:“老爷,来嘛,来 嘛……”
然而此时的惋天雄正陷入沉吟之中,无故被黄湘这么一打扰,顿时心生不悦,头也不回,直接不耐烦的道:“把嘴闭上,别吵吵!”
前后反差之大,惋天雄变脸的速度之快,还真叫人瞠目结舌。
闻言,黄湘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委屈地抿了抿唇,心中这个气呀,但却不敢再次挑.逗,莫名烦躁无比,拢了一把身上的衣服,黄湘“腾”的一下坐起身来,眼中带着幽怨的神情,恶狠狠地使劲扭着衣袖,借此来发泄心中的不痛快。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良久之后,惋天雄终于放下了密折子,但却全然没有了半分的兴致,抻了一个懒腰,顿觉有些犯困,一倒头直接栽在黄湘的大腿上,开始闭目养神,小憩一会儿。
黄湘心中憋闷,表面上却依然得违心地浅笑着,凝望着惋天雄那张隽秀依旧的脸庞,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欲望弥散上了之后,未能得到发泄,又怎能轻易便可以冷却下来?
黄湘的心中如小猫一般挠腾着,难受无比,只见她眼中转了转,嘴角登时勾起一抹饶有深意的浅笑,深深地望了一眼惋天雄,心中却在不停的盘算着,等他醒了,一定要拉着他,尽情地巫山云雨一番,共赴那巅峰极乐。
而另一边,当苏妈妈急速赶到黄湘房门口的时候,毫无意外,直接被杜嬷嬷无情地给拦了下来。
只见她蛮横地掐着腰,直接堵在门前,鄙夷地抬起眉角,狗仗人势的对苏妈妈吆喝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也是你说来就能来的,在黄姨娘还没有生气之前,还不赶紧滚!”
言语恶毒无比,丝毫尊重皆无,作为重要帮凶之一,她自然知道苏妈妈的来意,卑鄙如她,定会趁机来个落井下石。
“求求你,让我进去,我真的有急事要找老爷!”苏妈妈面色焦急,语气中浸润着祈求的低三下四。
“进去?”杜嬷嬷居高临下斜睨了苏妈妈一眼,冷笑道,“此时,黄姨娘正和老爷在屋里说着贴几的话,借你几个狗胆,居然还敢想去打扰?”
同为奴才,可杜嬷嬷总感觉高人一等,每次在苏妈妈面前都会不自觉便端起那高高在上的架子来,如今见到苏妈妈焦急万分,她却莫名心情大好,悠哉地环抱着双臂,不仅冷眼旁观,就连语气也越加的恶毒了起来,
对她的种种羞辱,苏妈妈全然都不在意,如今她满心思便只剩下惋笑如的安危。
“求求你,让我进去,只要你让我进去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苏妈妈心中急迫,不想与她多加纠缠,一边不停的说着好话,一边想绕过杜嬷嬷,直接从她的身侧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