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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看着候府大门,自言自语道。“死了……还赐婚?死了这是又得名又得利吗?”
“死了怎么不能赐婚了?那个君大小姐,呸,是君阳郡主,她虽然长的丑了点,可是却为国家牺牲了自己……听说是死在战场上的。
皇上赐了这个她也是她应得的,怎么说也是用命换来的吗!”那老板到也算有点良心。
“话说你怎么知道这君大小姐是死在战场上的啊?又从哪里知道她长的丑啊?”男子打开折扇,扇了两下。
他明明看到,那君不见是在回京途中被人骗着吞了毒药,又推下悬崖……现在到成了她死在战场上的?
谁带回来的消息?
“君阳郡主的尸体,还是她的副将罗青姑娘带回来的,这消息当然是罗青姑娘说的。
我是没有见过那个君阳郡主长什么样,因为她难得过年过节才会回来一次,只是听见过她的人都说她长的丑。”那小摊子离的君府近,知道的事到是挺多。
“一会君阳郡主的灵柩就要出来了,我这店面得关了,给君阳郡主让路。”这老板想着又提醒了一句。
那人没有再多说,付了银子起身离开。
又找了远一点的茶楼坐下……
时辰一到,远远的就看到候府内出现一大批的着了白衣的女子,各顶个的漂亮,虽然有哭声却无眼泪。
整个天气阴云密布,这雨已经下了好几天了,可是这暗炎依旧很炎热,让人不由生出几分烦燥。
那男人叹了一口气觉得没有意思,也应该没啥热闹可看,正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远处有马蹄声响起。
大约有五六匹马的架势!
由远到近,极为有气势……
近了,才看到为首的是一个女子,浅墨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边印有各种图纹,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暗含各种阵纹之力。
此时看去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只可惜这衣服是破的……那些阵纹之力已然无用。
三千青丝用发带简易束起,面带一面白红相间的狐狸的面具。
一身杀气,让人看了就知道此女子一双手上沾满了鲜血,身上的戾气根本无法隐藏。
女子身后还有四个同样带着面具的男女,一样一身杀气。
这样的五个人出现在这里,立马引来大家的注意。
“何人胆敢拦着我们候府的去路?”候爷出来一个护卫拦住了女子去路。
“罗青何在?”那女子不理他,却对站在棺材旁边的一个人说话。
而这个带着面具的女子,正是君不见。
罗青是她的副将,一直是她的得力助手,就是上辈子君不见也不曾怀疑她,原来她早就背叛了自己。
只是这样害她为的是什么?
上辈子回来的时候,她的替身都被埋了,自己已经是四皇子的王妃,不得去四王府当王妃。
而罗青那时已经是侧妃,还有一个四皇子最为宠幸的青楼女子灵姻儿,也一同纳为侧妃。
自己这个正妃当的有名无实,如同死人。
还被人陷害……
君不见握了握手中的马鞭!上辈子她灵脉被毁,被人陷害又被赶出暗炎,她经历千痛万苦都没能重续灵脉,好不容易要突破元婴修为,却被人以魔修的身份弄死了。
之后这些人还不放心,还把她的魂魄封印……在九诛之内上万年,连入六道轮回的机会也没有给她。
她不甘心!
既然她走正道他们却硬说她是魔修,那么这一世重来,她就剑走偏锋,入了魔道又如何?
“你是……将军?”罗青不敢相信的看着君不见。“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叫完,罗青又捂住了自己的嘴。
“还知道我是谁就好!我还真怕没人知道我是谁,莫名其妙的将我给埋了……”君不见帅气的下马。
后面跟着的四人也一起下了马。
君不见看了看那棺材笑道。“这是要给我下葬吗?”
“将军你可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没了呢……”然后就泣不成声,看起来真情的很。
可是君不见却只是轻嗯了一声,不再多说。
……
君家大小姐死了,又活了……
半天的时候就传遍了整个炎都!
死了也就算了,反正她长的丑,也没有谁会心疼她;可是活了要怎么办?炎帝刚封的君阳郡主,刚给四皇子纳的正妃……
这四皇子要可怜了,得娶这么个女人。
听说不仅长的丑,还凶的很。
另一边君不见已经入了君府……
繁华的君府的角落有一处破落的小院,还不如一个下人的院落,只有简单的一个二层小楼。
小楼之下,还有几颗营养不良的小树。
屋内除了一个桌子和一张床,还有大量的兵书,再无其他……这哪里像个女孩子的小院啊!到像个武痴的屋子。
君不见看着屋内的摆设,突然无奈的笑了,上辈子只知自己活不过半百,为了讨好那个他,她拼命的读兵书,想让他看看她与她的母亲不同。
可是后来才知道,自己其实什么也不是……
不一会有丫头端着一些吃食过来,同君不见一起来的四人见了这吃食终于忍不住了。“这是给人吃的吗?连肉都没有……”
“爱吃不吃,不吃滚蛋!”君不见突然轻哼了一句。
那四个人立马老实了,其中有个男人上前来拉君不见的衣衫。“别啊,你还是跟我们走吧!”
这声音听着像是娘们!
“滚……离我远点!你不觉得恶心,我还嫌呢。”君不见嫌弃的抽回自己的衣袖。“说好的,我带你们来炎都,你们就滚蛋的,现在跟着我算什么?”
上辈子君不见可没有遇见这几个人。
要不是自己身上没钱没法回炎都,他们正好不认路,她才不与他们同道呢。
就算她要走魔修这条道,却也与他们并不同路;她所走的路与他们可不同……
“我们只是觉得你跟我们才是一道人,如其在这里受气,不如我们一道……”另一个人劝说道。
君不见伸手摇了摇,“我对你所说的事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