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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韩少瑜的性格,若不是真有什么事情发生,是不会这样说话的。
看来,少爷还真的要靠自己挺过去了。
“今天晚上,就打扰了。”挂掉电话之后,墨明城朝简单淡淡开口。
“为什么,他这个样子,不应该要去医院吗?”简单错愕问出声。
这都烧成这样了,墨明城还不带他去医院,这要是住在她家里么?
“少爷的身体比较特殊,去医院也没有用,若不是吃了简小姐的山药粉,现在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所以我希望简小姐能够保密。”
墨明城转头,双眸紧盯着简单。
“我知道了,那他这是对山药过敏?”简单看了一眼墨枭,疑惑问出声。
“是,也不是,总之简小姐记得不要泄露出去,否则,就算是少爷能饶你,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墨明城的声音里蕴含着深深的警告。
“你放心好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的。”
简单只觉得墨明城有点莫名其妙,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直接往门外走去。
她的床被墨枭占领了,她也只好去客厅窝着了。
虽然她其实很想把这两个人赶出去。
但一想墨枭是吃了自己的东西后,才变成这样的,又觉得就这么把人赶出去有些不太人道。
“等一下,简小姐。”
墨明城忽然叫住她,“少爷发烧了,我这就给少爷吃药,但是不保证能退下去,你还是去找点酒精去给少爷擦下身体吧。”
“为什么是我?”简单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惊讶问道。
她能收留那个大混蛋在自己家,就已经够仁至义尽了好吗?
“因为你现在还是少爷的贴身助理,这就是你工作的一部分。”墨明城理所当然地看向她,“而且少爷要是知道是你在照顾他,他醒来后应该会很开心。”
“我不做了还不行吗,我要辞职!”简单气鼓鼓地开口。
他开不开心关她什么事?
“简小姐,我想有一件事你要弄明白,若你真从云枭集团辞职,只要少爷一句话,没有公司会敢再收留你的。”
“你——”
简单心中没来由地生出一股怒意,但是一想起墨明城的警告,只得垂下头,有气无力道:“我去找酒精还不行吗?”
该死的混蛋,就知道以权压人!
……
家里没有酒精,她是临时去外面药店买的。
等她回去的时候,墨明城已经帮墨枭喂完了退烧药。
看到简单进来,他开口吩咐道:“少爷现在不能动,今天晚上发烧肯定会反反复复,所以接下来就麻烦你了,你记得一定要用酒精把他的全身都擦遍,这样退烧才快一些。”
“哦,我知道了。”简单敷衍地应了下来。
“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交代完后,墨明城便离开了房间。
简单朝他离去的方向撇了撇嘴,转身看向床上的人。
他的脸颊通红,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刷下一层淡淡的剪影,鼻梁坚挺,殷红薄唇微微抿起,俊美的不可思议。
这个时候的他,完全没有平时的嚣张霸道,无辜的像个孩子一般。
摸了摸他的额头,的确是惊人的烫手。
想了想,简单赶紧取了一片刚才在药店买的退热贴,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许是退热贴太过冰凉的缘故,他的眉心微微一皱。
放在床上的大手开始一张一合,拼命地想抬手来拿掉退热贴,却根本就动弹不得。
简单微微一愣,这才想起刚才墨明城所说的话:少爷不能动。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上次在车上发生的事情。
当时的墨枭,好像也是现在这种情况,浑身滚热,想动却不能动。
她一直以为墨枭同样是中了药,所以才会那样的。
压根就没想到,竟然是今天的这种情况。
一想起她居然强上了一个正在发烧的病人,简单都有些唾弃自己。
再垂头看向床上的男人,她的心中不由得有些愧疚,在床边坐了下来,低声道:“来,我帮你擦酒精,看能不能退烧。”
男人依然没有回答她,微微蹙起的眉头,却是舒缓了下来。
简单连忙去接了一盆温水,又把酒精兑进去一些,拧了一块干净的毛巾,开始顺着他的脸往脖子上擦。
看着这张脸,简单心中暗暗吐槽。
不可否认,他是她见过最完美的男人。
无论是脸型,还是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都找不出一丝有瑕疵的地方。
但只要一想起他这张脸上,做出那种狂傲霸道的表情,她就打心眼里不爽。
眼珠子一转,她丢下毛巾,两只狼爪左右开弓,直接捏上了墨枭两边的脸蛋,然后往两边拉扯。
这个样子,像极了她曾经看过的卡通人物,屁桃君。
“噗嗤——”简单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随后,她忽然想起他还在发烧着,这么做实在是不太厚道。
于是连忙放开手,轻咳了一声拿起毛巾继续帮他擦身体。
一粒一粒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她顺着他精壮的胸膛慢慢向下,最后来到了他拥有六块腹肌的小腹上。
再往下,她的手忽然停住了。
她刚才只顾答应墨明城帮他擦全身,却忘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他是男人,她是女人,怎么帮他擦下面啊!
毛巾一甩,便准备起身去叫墨明城。
然而她刚走一步,却觉得自己的裙子被什么勾住了。
不光是裙子,甚至还连着里面的小内内一起……
她一回头,却发现自己的裙子,正被某个男人紧紧地攥在手里,只要她再走一步,裙子连着小内内都会被拉扯掉。
“墨枭?你醒了?”她试探性地叫出声。
男人依然是紧闭着双眸,没有回答她。
她后退一步,轻轻扯了扯衣服,却发现根本就扯不出来。
于是只得坐下,想把墨枭的手掰开解救自己的裙子。
然而无论她如何用力,他的手就像一个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她顿时有些生气,正准备低头咬上这只作怪的大手,让他吃痛放开,却感觉头顶上有一道视线正在紧紧地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