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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小雅怔在原地,动也不敢动,眼睁睁地看着阎宁的手绕过她的脖子,将她抱在怀里,而后张口向她的伤口。
肩膀上传来的古怪感觉,让庄小雅面红耳赤,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和这样一个臭流氓如此相对,便宜占尽!
阎宁也是心如乱麻,好在他强行让自己往医药方面去思考,才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很快阎宁便将庄小雅肩膀里的毒素吸了出来,他用手舀起一把温暖的河水,帮庄小雅清洗伤口,又看到庄小雅满脸通红,不由得紧张道:
“我明明已经把你体内的毒素吸出来了,现在怎么扩散到脸上了!”
庄小雅以为阎宁故意挖苦自己,更是羞得咬牙,没忍住打了阎宁一巴掌:“臭流氓!”
阎宁捂着脸,一脸委屈:“这是我第三次救你了!”
“我……对不起。”庄小雅一愣,心有愧疚。
“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表示一下啊。”阎宁默默地将眼神往下移。
庄小雅连忙捂住胸口,急道:“不准看!再看我让我哥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阎宁耸耸肩,站了起来:“不看就不看,飞机场!”
“你——”
“行了!你好好在这里呆着,我给你去找点草药,你体内的毒素还没有清理干净,看来咱们没这么容易离开这里了。”阎宁说道。
庄小雅见到没穿衣服的阎宁,不由得细细打量,才发现阎宁的身材居然如此之好,而且她很快注意到阎宁小腹的枪伤不见了。
阎宁发现庄小雅一直盯着自己看,还臭美地摆了两个自认为很帅的poss,笑道:“别看了,再看我怕你忍不住把我强女干了!”
“呸!你的伤怎么不见了?”庄小雅说道。
“刚才在瀑布里发现一株仙药,我吃了,伤就好了。”阎宁淡定地说道。
庄小雅吃惊,没想到世间真有如此厉害的草药,同时又对阎宁的本事有了一个新的认知度。
隔了几百米远,都能闻见药香,寻常人又如何能办到?
阎宁解释完,急匆匆地来到岸边,去寻找草药去了。
这一次被方家追杀,还真是一波三折,原本不到一天便能离开的森林,没想到居然耽搁了这么久,如果两人没能及时回去,不知道义虎会不会发飙,直接带着方杰杀到方家去。
所以,为了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阎宁还是想尽快回到茶庄的。
他寻找了几味解毒的草药,再次回到了河边,发现庄小雅已经精疲力尽,靠在河边的石头上睡着了。
阎宁不由得摇摇头,庄小雅无意间露出的春光让他再次念起净心咒,阎宁将河边的芭蕉叶摘下,盖在庄小雅身上,又在一旁生起篝火,艰难地为庄小雅煎药。
“这河水,怎么会这么温暖?”阎宁在煎药之余,对着温暖的河水,又皱起了眉头。
火蛇果明明已经被自己摘走了,这弥漫在岸边的药香,为何又迟迟不散?
阎宁眼睛一亮:难不成这河里头,还有别的仙药?
这个想法一出现,阎宁便迫不及待地脱光衣服,再次跳进水里,因为他脑中浮现出了一种仙药:混沌青莲!
混沌青莲其实并不是一种药草,而是一种先天无上法宝,传说是由盘古大帝孕育而出,因为其承受不住开天之力而损毁。
混沌青莲损毁后,其各个部位都结成了各种逆天法宝,剩余的碎片,则洒满人间,又长出另一种仙药,名为无上孕骨莲!
这种莲花所结的莲藕,如果使用得当,可以成为残障之人新的肢体,当年太乙真人便是用这孕骨莲藕给哪吒塑造的身体!
这正是阎宁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阎宁一直想为依依重塑手臂,可苦于没有这一味药材,就算是王天赐也没法从黑市上购得,没想到在这建州市的郊区却被阎宁偶然撞见,这让阎宁如何不惊喜?
阎宁的落水声将庄小雅吓醒,她见阎宁向她走来,不由得俏脸微红:“臭流氓,你又要做什么?”
“找药。”阎宁说完,一头扎进水中,不一会儿,他便抱着一根手臂粗长的莲藕浮了起来,面带狂喜之色。
庄小雅并不知道这莲藕是何等仙药,不屑地说道:“你是在找仙药,还是我们的午饭?”
阎宁嘿嘿一笑,不理会庄小雅的讥讽,自己游上岸,用衣服将其小心翼翼地包起,还特意放在阴凉处,生怕被太阳晒去了它的灵气。
“莫名其妙。”庄小雅撇过头,又觉得有些劳累,昏昏欲睡。
这是中了火蛇毒的症状,阎宁见庄小雅如此,连忙说道:“你先别睡了,过来把药喝了。”
庄小雅脸红道:“你能不能把药端过来?”
她身上一丝不挂,哪敢离开河里,阎宁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连忙捧着简陋的石碗走到庄小雅身边。
“我使不上力……”庄小雅又低头道,声音低得像蚊子。
阎宁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用荷叶一点一点喂着庄小雅喝。
庄小雅喝着喝着,居然愈发难过起来:“臭流氓,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为什么这么说?”
“我道术不精,连你也打不过;我老是大小姐脾气,仗着我哥欺负别人,可自己却胆小如鼠;我娇生惯养,什么都不会,这次跟你出来,一路上受你照顾……”庄小雅说着说着,眼泪居然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阎宁哪见得女孩子哭,连忙安慰道:“其实你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至少我认识的女孩里头你不是最糟的!”
阎宁说着,脑海中浮现出了李菲菲的影子。
庄小雅止住了哭声,问道:“还有比我更差劲的吗?”
阎宁犹豫了一下:“有。她是一个富家千金,,她长得很美,好胜心与你一样强……她可以为一个不知所踪的人不断寻找一年的时光……”
庄小雅打断道:“她明明比我厉害!”
“可是,可是她从没想过,自己为什么而活。不像你,至少你敢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你敢与你哥作对,而她……”阎宁叹了口气,不愿意多说下去,“行了,你别哭了,安心睡一会儿,今晚我们一定会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