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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张嘴能不能不要那么毒?我要是真噎死了,你后悔去吧!”
“嗯,会替你收尸,你要敢弄死我的孩子,那你试试。”
“墨霆谦你……”
两个人不停的拌嘴,姜婉烟走进来时,霍寒正掐着墨霆谦的腰,把男人弄的俊脸阴沉。
女人的身影,及时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霆谦,霍寒。”
打断了嬉闹的一幕,女人优雅的步伐缓缓走进,手里的杯子,拿在手中,放在了霍寒的面前,“刚刚看你一直掐着喉咙,嗓子不好吗?”
霍寒原本想说不好,可是,当她进来时,卡在喉咙的蛋糕瞬间全咽了下去,一口气舒爽了不少。
见是她端着茶进来,霍寒道谢了声,“姜小姐,有劳了。”
她立刻起身就要拿来那杯茶,彼时,另外一只手已经先她一步。
“张嘴。”
墨霆谦已经拿了来,杯口,就在她的嘴边放置。
霍寒看了姜婉烟一眼,摇摇头,执意自己拿过杯子来,“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然而,男人如墨寒魄的双眸一狰,微微犀利,直接将杯口撬开她的嘴,霍寒避之不及,要是不张嘴,那就极易可能水全部洒出来,打湿身上。
一个咕噜,肚子里,全被那杯水填满了。
细白的脖子喉咙转啊转,男人眯眸冷笑。
喝完时,霍寒本想狠狠质问他,为什么要那样做,而姜婉烟,不知不觉插了过来,“霆谦,干嘛那么粗鲁,好歹也要温柔点,不是?”
霍寒有气都撒不出来,十分气恼的瞪着他。
不就是多吃了个蛋糕而已,感觉是甜的就挺好吃的,哪知他那么不准她吃,心底总感觉被压制久了,就想爆发。
就故意多吃了几个,结果,被噎住了,不管,要不是他一直在身边不准她吃这个,不准她吃那个,她也不会那么有逆反心理。
“这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墨霆谦冷冷的说着,鄙夷的睨着霍寒,看似是生气,但是眼底,一丝责怪的情绪都没有。
相反,是深深的必须仔细才能足以窥探的宠溺。
姜婉烟不动声色,脸上更是平平淡淡。
“霆谦,你也要温柔点,到底霍寒现在都怀孕了,你千万不要逆着她,得多多顺着才是。”
一番好心劝说,姜婉烟看杯底已经空了,随后,再问了霍寒一声,“还需要吗?外面还有,我再去帮你接杯吧。”
“不用。”霍寒拉住了她,衣服的边沿,随后松开,道,“我不渴。”
男人的眼神自始至终在她身上停留,越过淡淡的眸光,不语。
“那就好,”姜婉烟倒是笑笑,与进来时脸上略显阴翳相比,这会儿,和善温柔了许多,“霆谦,是这样的,听见霍寒怀孕了,我就立刻赶来了,今天,我特意带了一份儿礼来。”
随后,姜婉烟从包里拿出来一条项链,上面,刻着“早生贵子”四个字。
项链是玉石的,珠圆玉润,不失大方雍容大度,很符合女人的风格。
吊在手指上,细腻的光泽,一闪一闪。
“快,收下吧。”
见霍寒没有收手,姜婉烟硬是拿来她的手,硬塞进掌心,“一点心意而已,也不是很珍贵,就收下吧。”
“不不不,姜小姐……”
姜婉烟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执意塞进霍寒手里,彼时瞬间,墨霆谦也出声,淡淡道,“收下吧,戴不戴,随你。”
姜婉烟这时候也附和了声,笑的无所谓,“要是觉得不好看,那我再去选一条吧,这是我当时的眼光,我觉得还不错,就……”
霍寒迟疑了几秒,最后,“早生贵子”四个字紧握在掌心,“那好,谢谢姜小姐的一片心意了。”
很客气的道谢。
称呼不上朋友,霍寒,也不知道该怎么答谢,就只有口头语道。
“没想到你就这么快怀孕了,真的好奇妙啊。”
姜婉烟坐在她身旁,一只手,隔着霍寒的衣服欲上前欲停止,霍寒清楚她的本意,干脆道,“想摸就摸吧,也才不到两个月,其实,也还没多大。”
听见她说可以,姜婉烟的手已经触碰上去,“没有啊,总感觉,他应该很大了,就在你的肚子里,霍寒,怀孕一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吧?”
这句话,引的霍寒与墨霆谦同时一愣,尤其是男人,轻轻咳嗽了声,面无表情,“我去开会,自己注意些。”
这句话,当然是对霍寒说的。
“没事的霆谦,你去工作吧,我会照顾好霍寒的。”
姜婉烟出声,撩了撩头发,一副淡淡的和善笑容。
墨霆谦深深看了她眼,薄唇紧抿,点了下头。
安静的办公室里,旋即只剩下两个人。
霍寒感觉自己的全身就像被冰冻住了,四肢僵硬,脊背发寒发直,像一弯腰,就是错了似的。
空气里,弥漫着尴尬到凝固的因子。
到处,都压的霍寒快喘不过气来。
明明,这里是墨霆谦的办公室,她也待了这么久,为什么,总感觉姜婉烟一来,什么,都变味了。
桌子上还有几枚蛋糕,霍寒这才终于找到一丝话题,“那个,你要不要吃?”
“哦,不吃不吃,这个在霆谦买给你吃的,我吃算什么。”
女人微笑着退回。
“不是,是我自己想吃的,他不让我吃。”
霍寒拿着蛋糕,淡淡道,撇撇嘴。
须臾,姜婉烟忽然一声笑了出来,“是吧,他这个人自己
就不太爱吃甜食,所以,也不喜欢在眼前看见有甜的。”
原本放松的眼眸还算松懈,到这一刻,霍寒彻底全身都变得僵硬。
未完,女人继续,“霍寒,看见他能让你吃甜的,其实我还蛮意外的。”
戚笑一声,而后,姜婉烟的脸,凉笑晏晏。
霍寒做挪动座位的样子,拉开距离,沙发上,两个人的身子都陷在其中,“姜小姐,难道我们就干坐着吗?”
这实在是不符合常理。嘴角在干笑,天知道霍寒这一刻全身上下的血液有多麻痹,嘴角挽起的弧度,又有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