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挨打

断欲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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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老板的回来非常突然,是小丽跟二毛始料不及的。

    他老婆偷人的事儿,在村子里传得风言风语,终于传到了城里,也传到了张老板的耳朵眼里。

    是园丁告诉他的。

    原来,家里的老园丁是张老板给小丽布下的眼线。

    那老头无时无刻不在监督着她的一举一动,就怕女人出轨。

    园丁早就发现老板娘跟二毛的关系不正常。

    那一天,三个人回来,在院子里吃饭,小丽端来了面条还有醋,放在了餐桌上。

    因为低头放碗的功夫,衣服错开了,前胸从领口里映现出来,闪出一片洁白,二毛就把持不住,偷偷摸了女人一下。

    女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白他一眼说声:“你好坏……。”

    小丽的手腕上带着金丝手镯,脖子上垂着项链,耳朵上的耳环左摇右晃,步子轻盈极了。

    两条麻利的小腿来回扭着,胸口上的两团颤悠悠弹着,十分诱人。眼睛像秋天的湖水一样明澈,女人还不失时机在男人的额头上点一下,噗嗤笑了。

    这一切都被老园丁看得清清楚楚。

    于是,老园丁走进屋子,抓起了桌子上的电话机……。

    这个时候,两个人的暧昧不单单整个将军岭的人知道,小赵跟小李也知道了。

    小赵压低声音说:“二毛兄弟,你悠着点,可千万别当真,当初咱俩打赌,就是一句玩笑话,你不会真的去勾搭老板娘吧?”

    二毛不但没在乎,反而得意洋洋说:“谁跟你开外玩笑,老子是当真的,而且真的跟小丽上炕了,你这个月的工资归我了。”

    小赵十分害怕,起初就是试验一下二毛的胆子,觉得这小子一定不敢勾搭小丽。

    别管咋说,小丽是一等一的美女,她男人有的是钱,根本不会看上二毛这个赖利头。

    可想不到他俩竟然动真的,二毛这混蛋真的把老板的女人给办了。

    这件事非同小可,张老板回来,不把二毛的脑袋打进肚子里才怪。

    小赵觉得是自己害了二毛,心里过意不去,所以赶紧阻止他。

    二毛才不在乎这些呢,还在哪儿嘚瑟,一个劲地吹,恐怕别人不知道。

    小李也皱紧了眉头,好心好意劝:“二毛啊,你可别玩火,咱都是山里人,山里人应该老实本分。小丽姑娘长得再好,那也是有夫之妇,勾搭有妇之夫,这种生儿子没后门的事儿,咱可不能干。”

    哪知道二毛根本不听劝,反而说:“你放心,这张老板的万贯家财早晚一天是我的,他的钱是我的,女人是我的,村外那一百亩地,也是我的。”

    他张狂地不行,小李跟小赵互看一眼,知道没法劝,这小子大祸临头了,没救了。

    晚上,他跟小丽又开始约会了。

    二毛睡到半夜,偷偷从打麦场溜了回来,走进村子,爬上张家院子外面的一颗春树,身子一翻,从拦马墙的那边翻到这边。

    院子分三层,前面的院子是老园丁跟小保姆住的,中间的院子是小丽跟张老板的睡房。最后一层是粮仓还有杂物房。

    在将军岭呆了一个多月,二毛早就把张家的犄角旮旯摸得门清,闭着眼也能找到小丽的睡房。

    来到女人的房门前,轻轻一推,开了。女人果然给他留了门,门帘子一挑,猫儿一样扎进了屋子里。

    黑暗里,他闻到了一股纯属女人的兰花香气,那是从小丽的身体上散发出来的。

    女人果然躺在炕上,一丝不挂,细腻光滑的腰身发出亮白的光环。

    二毛再一次眩晕了,一扑而上,将女人裹在了怀里,又亲又抱。

    两个人浑身着了魔一样抽搐起来,扭动起来,觉得都要爆裂了。

    可就在这时候,吧嗒一声,屋子里的灯光亮了。

    二毛这才发现房间里不止小丽一个人,至少有五个。

    其中一个人是张老板,头发花白,身体矮胖,身穿西装,皮鞋程亮。

    另外的四个,是张老板手下的保安。

    立刻,二毛的身体被闪电劈中,一个炸雷也在头顶上炸响。

    不好,张老板回来了,被人发现了,咋办?

    给他的第一个感觉是跑,溜之乎也。

    小丽也吓坏了,浑身颤抖,一对鸟人甚至没想到张老板是如何进屋子的。

    女人打个冷战,首先嚎叫了出来:“二毛,快跑!愣着干啥?跑啊!”

    二毛衣服也顾不得穿,从小丽肚子上爬起来,光着两个白腚冲向了房门。

    可已经走不掉了,两个保安早已将房门堵死,拎小鸡一样,把他给拎了回来。

    两个保安人高马大,膘肥体壮,抬腿一脚,咣当!二毛的身子就被砸在了地上,一只大脚踩上了他的肚子,差点将他一泡屎给踩出来。

    张老板竟然没生气,反而嘿嘿一声狞笑:“哪来的野小子?竟然偷我的女人,给我打!打死无论!”

    一声吩咐,二毛倒霉了,四个保安一拥而上,拳打脚踢,将他打了个半生不熟。

    他们全都经过训练,身手不凡,又是拳击又是脚踹,很快,二毛的鼻子歪了,嘴巴斜了,胳膊脱臼了,小腿骨也断裂了,顺着鼻子嘴巴向外窜血。

    这小子双手抱着脑袋,顾头不顾腚,一个劲地嚎叫:“老板,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命啊!”

    “你小子还知道求饶?跟我媳妇舒服的时候,又跟谁说了?接着打!”

    顶顶咣咣又是一阵乱捶,二毛眼前一蒙,晕死了过去。

    小丽吓得不知道咋办,嚎叫着扑过来,抱上了男人的腿。

    “张哥!饶命啊,求求你放了他好不好?要打,你就打俺吧,这事儿不怪二毛,是俺贱,俺先勾搭的他!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小丽抱着张老板的两腿剧烈嚎啕,脑袋磕在地上,脑门子都磕出了血。

    张老板勃然大怒,飞起一脚将女人踹出去老远,大骂一声:“贱人!你偷谁不好,偏偏偷个丑八怪,弄得我好没面子。今天不打死他,我的脸面往哪儿搁?”

    话声说完,张老板上去揪了女人的头发,生生将她拖出了屋子,抬腿一脚,小丽的身体就从门台上滚进了院子里。

    女人的脑袋磕在了一块青砖上,同样晕死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天还没有亮,两个人被张老板的手下给吊了起来,吊在了院子里的老槐树上,脚朝上,脑袋朝下。

    两个人都是光溜溜的,啥也没穿,丑态百出。

    张老板就坐院子里的折叠椅上,看着他俩。

    小丽知道她跟二毛的丑事败露了,不用问,是老园丁告的密,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老园丁低着头,眼光不敢跟小丽的眼光相碰。

    张老板问:“偷会的滋味怎么样?还舒服吧?”

    小丽不再害怕了,也不再求饶,反而变得很愤怒。

    人在临死前往往都不再恐惧,所有的恐惧会全部转变成愤怒。

    她冲张老板呸了一口,怒道:“有本事你就打死俺!老娘死了也不跟你过,这辈子跟定二毛了。”

    “你个贱人,还跟我犟嘴?老子对你那么好,又是供你吃,又是供你穿,你就这样对我?你还欠我钱呢,当初没有我,你老不死的爹早就没救了。”

    “我呸!那是你居心不良!想要得到我的身体,可惜你不行,银样蜡枪头,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这明显是侮辱,张老板气急了,又是一声大喝:“接着打!”

    两个保安又扑了过来,这一次用的是鞭子,用沾了水的皮带抽他们。

    两个人一丝不挂,皮带沾水以后打在身上,立刻冒起一条血淋,二毛跟小丽杀猪宰羊一样嚎叫起来。将军岭的上空彻夜都是男人跟女人的嘶嚎声。

    二毛生下来娇气,细皮嫩肉,那受过这种酷刑?眨眼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滴滴答答顺着脖子脑袋向下淌。

    小丽也被打得身上到处是一条条的淤青。

    女人嚎叫一阵也就不叫了,咬着牙,牙齿嘎嘣嘎嘣作响,只是冲张老板瞪眼。

    一边挨打一边怒道:“打!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变成鬼,姑奶奶回来找你索命!”

    从后半夜开始,一直打到天明,直到俩人一动不动,两个保安才住手。

    二毛跟小丽啥也不知道了,鞭子打在身上也感觉不到疼痛。

    两个保安伸手在二毛的鼻子前面探了探,立刻打个冷战,说:“老板,这小子可能……死了。”

    张老板鼻子哼了一声:“死了正好,扔野地里喂狗!”

    就这样,小丽跟二毛被张老板的人给拖了出来,拉上牛车,扔到了野地里。

    他们没在乎人命,荒山野岭杀个人简直易如反掌。

    再说张老板有权有势,手眼通天,完全可以摆平。

    二毛跟小丽遭了老罪,奄奄一息,尸体被扔进一条土山沟里,一天一晚的时间没动弹,直到第二天的后半夜才醒过来。

    第一个醒过来的是小丽,小丽挣扎着扑向了二毛,把男人抱在了怀里:“二毛,你咋了?咋了啊?还活着没?别吓俺啊!”

    女人嚎叫着,哭喊着。

    二毛没死,就是深度昏迷了,伤口撕裂太严重,白天一大群苍蝇在他们的身上萦绕,还在他的伤口上生儿育女,已经化脓了。

    小丽感受到了二毛身体的温度,男人发烧了,嘴唇干裂,发青发紫,浑身筛糠那样,一个劲地喊冷。

    好在张老板没有要他们的命,就是教训了一下,知道他们死不了。衣服给他们拿来了,散落在旁边。

    小丽就用衣服裹紧了二毛,身子贴了上去,用自己的体温帮着男人捂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