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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夕扶着江向晴的手微微用力,立即疼的她龇牙咧嘴。
“啪——”
“安文夕你这个贱人,你明明就是故意的!”江向晴想也没想抬手就是一巴掌,刚想再补上一巴掌,右手猛地被人捉住。待看清来人,江向晴犹如被人当头扣了一盆冷水。
“喆哥哥,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朕亲眼所见,你还想怎么解释!”北宫喆眼神冰冷的看着江向晴。
“喆哥哥,是她踩到了我的裙角,害得我摔倒……”
“那你就掌掴她?”北宫喆压根没有扶起江向晴的意思,一把将安文夕拉到自己身边,看着她红肿的脸颊,看向江向晴的眼神越加冰冷。
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不知死活,总是仗着自己对江向晚的情分,一而再再而三的认不清现实。
江向晴心中已经明了今天不过是安文夕给她下的套,可是她现在百口莫辩,含恨的咬着下唇,望着北宫喆眼泪直流。
北宫喆看着生厌,“这段时间你就呆在晴阳殿,不要再四处惹是生非了。”
她哪里惹是生非了,明明是安文夕这个贱人陷害她。她心里恨得要命,可偏偏说不出口。
“是,晴儿知错了。”说罢,扶着雪竹一瘸一拐的出了未央宫。
安文夕望着江向晴的背影,抿着嘴角不发一言,这样的结果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
“你的脸怎样?”北宫喆轻轻覆上了她红肿的左脸颊。
“箐姑姑,将药拿来。”
安文夕拉住她左脸颊上的手道:“我说我不是故意踩她的,你信吗?”
北宫喆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说这个,愣了一瞬道:“朕信你。”就是你做的,又能如何,反正他相信不管怎样,也一定是江向晴挑衅在先。
“刚才你也看到了,她的裙摆太长了……”
“好了,朕信你,来上药吧,都刮破皮了。”北宫喆接过箐姑姑递过来的药轻柔的涂在安文夕脸颊上。
一抹清凉的感觉一直侵入心底,安文夕按住北宫喆的手道:“臣妾自己来吧。”
“你自己怎么涂,还有一点就好了,你老实别动。”北宫喆制止了她。
他在未央宫一待就一直待到了晚上,张海将下月选妃的画像那个送了过来,北宫喆温柔的揽了她道:“你看看你看着哪个好,到时候选妃的时候也省些功夫。”
“这些人进了宫总归是要服侍皇上的,臣妾看着顺不顺眼不作数,只有皇上喜欢才行。”安文夕才不想选什么劳什子妃,将手里的画像一股脑的扔给了北宫喆。
“夕儿,朕喜欢的只有你一个,选秀不过是为了巩固大夏的根基罢了。”北宫喆看向安文夕的眼神有些灼热。
“那臣妾帮皇上选选。”
北宫喆一把拂掉桌案上的画像,将安文夕推到,声音也有些嘶哑了,“明日再看,现在,朕想要你……”
安文夕心底顿时涌出一股害怕,在北宫喆殷切的眼神中,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剥离了身体。
“不要~”她惊呼道。
“你说的晚了。”北宫喆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褪了干净。
此时两人赤诚相待,安文夕又羞又怕,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夕儿,不要拒绝朕好么?今天上午你已经答应朕了,你不知道朕这些天等得多辛苦……”北宫喆一边嘴里喃喃,一边浅浅的吻着她的身子。
身上被他吻过的每一处都一阵颤栗起来,身体中仿佛被他牵起了一场火,冲击着她的理智。
她不能这样就此沉沦,这样对不起她死去的父皇,可是她却不能拒绝他,晟哥哥还需要她的盛宠。她拼命的咬着下唇,口腔内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
“啊!”在他进入她的那一刻,撕裂般的疼痛再次朝她袭来。
“夕儿,你放松些。”北宫喆心疼的吻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
不知过了多久,安文夕终于晕了过去,北宫喆如一只饕餮不足的老虎,一遍一遍的折磨着她。
看着昏睡在他怀里的女子,他心疼的吻了吻她苍白的唇,他忍了太久,没有顾及到她的身体。
指尖摩挲着她被咬破的嘴唇,心中涌起一阵愧疚。
北宫喆起身后,吩咐箐姑姑不要叫醒她,自己用了早膳便去早朝。
安文夕睡醒时已接近晌午,浑身酸痛不堪,她拖着疲倦的身子泡了会澡,接着便有人送了碗药过来。
“应该是息子汤。”陌姑姑直接道了出来。
安文夕接过碗一饮而尽,就是她不说,她多少也能猜到。
她的嘴角不禁泛起一丝讥笑,不是说他只喜欢她一个么,为何还给她送了息子汤,想来是不想让她生了他的孩子。
不过,她也不想怀他的孩子。
“娘娘,昨晚的画像还要不要看?”欢凉提醒她道。
“拿榻上去吧,我有些乏了,在床上坐着看吧。”安文夕淡淡道,“对了,遣个人去琼华殿说一声,今天我身子不适,午膳就在未央宫用了。”
“是,奴婢亲自去一趟吧。”箐姑姑说道。
进了内殿,欢凉悄声对安文夕道:“晟世子让我告诉公主,他已经回到了南昭,一切都好,公主不必担心。”
安文夕略略点了点头。
“还有,世子说下个月选秀,要让齐大人的嫡长女入宫,他已经安排好了,倒时会让凤青轩的人代替她入宫,秀女入宫之后,公主自己一个人在这夏宫太危险了,要为公主找个帮手。”
安文夕翻着手里的画像,最终视线落到了其中一幅上面,淡道:“就是她了?”
“是。”欢凉应声道。
“惊魂,你给本公子滚出来!”一大清早,月清绝就扯着嗓子在琼华殿门口喊叫。
他只知道北宫喆派了惊魂跟着他回枫月谷取药,谁知道惊魂却偷偷地将他们谷里的引魂丹给偷了来,北宫喆这死小子,简直是太阴了!
想到这里,月清绝又愤愤的骂道:“北宫喆,你个死混蛋!本公子咒你以后都举不起来,生了孩子没屁眼!”
琼华殿里的北宫喆听着外面月清绝的骂声,一张脸顿时黑成了锅底。这个月清绝,骂起人的时候,就是女人也比不过他。
“皇上……”张海低着头,不敢去看北宫喆的脸色,“皇上,月公子在外面大有要撒泼的架势……”
“罢了,让他进来吧。”北宫喆无奈的摆摆手。
“皇上……”惊魂瞥了眼殿外。
“你先下去吧,估计他现在吃了你的心都有了。”
惊魂松了口气,“多谢皇上。”
“月公子,您这边请。”张海殷勤的引着路。
月清绝一脸铁青,走到北宫喆身前,一把撩起来长袍,提脚踩在紫檀小几上,骂骂咧咧道:“北宫喆,你可真是不够兄弟!”
“我怎么了?”北宫喆勾唇笑了笑。
“你还真是不要脸啊,还能笑得出来!”月清绝气急,大掌拍着桌子。
“敢骂朕的,除了你没有第二个!”北宫喆敛了笑。
“你竟然让惊魂偷了引魂丹,咱这兄弟没法做了!”
“不偷的话,问你要,你会给?”
月清绝一口拒绝道:“不可能,你知道引魂丹是我枫月谷的至宝,亦是我娘一生的心血。”
北宫喆摊了摊手,“那不就结了。”
“若是你手里有千年龙魄,我问你要,你会给我么?”
“不会,千年龙魄是我大夏千古相传的圣物。”
“你你你……”月清绝被北宫喆气的说不出话来。
“反正现在引魂丹已经被注入到了她的体内,你也取不走了。”北宫喆眼底有抹狡黠。
“你大爷的,算你狠!”月清绝指着北宫喆咬牙切齿道,“真是无耻!”
“你认识朕又不是一两天了,才知道朕无耻么?”
北宫喆给月清绝倒了杯茶道:“让你取得那两种药可取到了?”
月清绝端着茶盏的手一滞,火气又噌噌的往上冒,“没有!”家里的老爷子还不知道引魂丹被盗了,要不然非得将他的腿打断。看着面前笑得像只狐狸的北宫喆,他不禁一阵胃痛,他怎么就和这样无耻的人做了兄弟呢?
“皇上,瑾妃娘娘说今日身子不适就自己在未央宫用午膳了,这是箐姑姑送来的东西。”张海将手里的东西呈了上去。
北宫喆随意翻了翻画像,然后将它们放到一边。
月清绝的视线在画像上扫了一眼,凉凉的讥讽道:“这以后宫里可有得热闹了,本公子看看你将那个女人弄进宫,你的小夕儿怎么办?”
幽黑的双眸扫向他,“你只需将解药配好就行了,别的事不用你来操心。”
“解药没有!我倒要看看这两个女人你更在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