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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阳公子怎么也是红旗镇地面上,一号叮当响的人物。他爸是本镇的副镇长。阳少在本镇走动,到哪都是横着走,谁敢不敬,那是活得不耐烦。不曾想,冒出个愣头青,阳少的眼里开始冒黑烟,正要脾气大发作。忽听房门口飘出一把清脆如黄鹂鸟般的仙音:“阳少,这人是我村里的,不是小偷。不过你别理他,进来喝我的茶吧!”
一听能喝上美女斟的香茶,阳少再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破怒为笑道:“暂时留着你狗头,改天收拾你!不给我磕响头,我都不姓阳!等着,等着啊!”
江小鱼手指一弹,一根银针肉眼都看不见,没入了阳少后背某个穴道。银针微毒,含有麻痹大脑运动神经的邪魔能量。
医道两脉,国医最重救死扶伤,邪医相当于苗疆一带着名的蛊医,最重以毒攻毒。同时,邪杀气也很重,江小鱼的师父田青连,就是南洋邪医的集大成者。
在他看来,不论国医和邪医,只要能治病救人,就无所谓正邪。
没入阳少的这根银针,含有邪异能量,没多一会儿,阳少的行动能力明晃迟缓不少,肢体动作变得有点机械。
可悲的是,阳大少还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阳大少略微歪嘴歪脑,江小鱼嬉皮直乐道:“阳少,还真是个娘炮,没本事就会叫。我江小鱼等着你来收拾!”
看到阳大少真是个娘娘腔,江小鱼嬉皮直乐,噌噌噌,甩开大步走,转过鹅卵石小径,穿过一片浓荫绿盖,见码头那边,田杏儿路倒在那里,俊俏的脸蛋扭曲得变形,痛苦得直哼哼。见状,江小鱼皱起眉头,噌噌上前道:“你腰疼?”
田杏儿直打滚道:“腰疼,屁股也疼!鱼,救救我!”眼神充满哀伤,小媳妇现在很依赖小江。她像母狗一样爬过来,抱住小江大腿,弱弱解释道:“鱼,你不了解秀娴。正是因为我了解,我才在她面前损你。我只有损你,她才能发现你身上闪光的地方。如果我一味夸你,那就真的傻!只会叫她更加的看扁你!”
听丰满女这么一说,江小鱼孔武有力点头,抖抖腿,痞味咧开大嘴笑,乐呵呵嚼着从路边摘来的草药,嚼作泥糊。吐到手掌心,粗声大气笑道:“算你有理!她掉下河,是你故意的不是?”
田杏儿笑容惨淡,横眉立目骂道:“我都后悔帮你,差点害我妹一条命丢!我想想,这么干太傻气!以后我还会帮你,但不会冒大险!”
“说得是!不管怎样,我谢谢你帮忙,你好人有好报!”江小鱼用力点头,看着手掌心那团泥糊,忽是从前襟衣内针袋上,取出一把银针,那银针寒光闪闪,一下卷入泥糊,消失不见。
田杏儿疼,疼大发就直叫唤:“小鱼,你光说不练,说什么好人有好报,你倒是报给我啊!”
“我这不正报吗。”江小鱼入定,从丹田处的能量胎内,叫出一股暖流,经七经八脉,通过手臂,发出蓝色电光,只见手掌心的泥糊蒸腾冒汽。直到蒸发成药渣,江小鱼这就取出银针,只见一把银针早已药熟。
田杏儿瞧着银针,立刻全身绷紧道:“小鱼,你干嘛?我很怕打针!”
贪婪的目光在田杏儿的丰腴上溜一遍,又溜一遍,江小鱼没好气道:“怕打针和怕腰疼,你选一样吧?”
田杏儿苦着脸说:“还是怕腰疼!”小媳妇警觉,本能保护重要部位,害怕道:“小鱼,你真会针灸吗?要是点到要害穴位,我会不会死?”
“不会死!罗嗦什么,脱衣!”江小鱼一声好喝,田杏儿打个激灵,涩涩不已,把衣服一件件扯下。表情古怪道:“小鱼,要不要白光猪?”
江小鱼浑身冒出热汗,他正在消耗能量胎内的异能量,喂饱药汁的银针不能凉,否则针灸会大打折扣。田杏儿磨磨蹭蹭,小媳妇扮姑娘,江小鱼看不惯道:“不要白光猪,可以留底!”
田杏儿面红耳赤,小心脏怦怦跳道:“小鱼,我的底是丁字……”话是这样说,毕竟田杏儿被风湿病和坐骨神经折磨怕了,她顾不上羞涩,一咬牙露白出来。江小鱼看到丁字,心里翻江倒海,热血直冲脑门,可惜此刻他不能走神,冷冷说声:“趴着!”
田杏儿这回很听话,翻个身把衣服铺在草地上,卧倒在地。她雪白玉背还有大半个臀连着大腿,害江小鱼不得安生。江小鱼怒力凝聚注意力,单手在田杏儿玉背按压,来回舞动,倒像是在田杏儿的玉背上翩翩起舞。
田秀娴抡着一根大棒,哇哇叫着,直不愣登冲上前,娇喝道:“魂淡,你在我姐身上乱摸什么东西?快住手,不然我报警!”
江小鱼见是村长女儿,原来早换上一条牛仔热裤,上身只有一条吊带背心,把那样诱人东西尖尖翘翘,小江在心里把田护士当成白光猪品咂了一番,欢呼一声,不愧是村长的女儿,长得娇俏不说,性格也火辣,这种美女才有嚼劲,等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田秀娴见他无动于衷,怒斥道:“臭流氓,你耳朵聋了吗?”
田杏儿只觉有道道热汽在背部蒸腾,默默享受着那种语言难以形容的爽感。这种爽感,是触电般,电流在体内鱼走电窜才带来的刺激,很强烈。再说,田杏儿单身几年,一直不碰男人,肌肤变敏感了。
她丰腴的身体曲线正轻颤,忽听妹妹秀娴跑过来上窜下跳,急忙劝止道:“秀,你不知道吗,我有风湿病和坐骨神经,腰和屁股疼得要命。小鱼这是帮我治病!”
哈哈!田秀娴差点笑破肚皮,笑半天合不拢嘴道:“漂亮姐姐,江小鱼就是个江湖骗子,你瞧瞧他今年几岁?这么小会治病?”
江小鱼把能量胎内的异能量一点点叫到手掌心,哺入田杏儿的病灶内,不断地吞噬着田杏儿身上的病气。田杏儿听见自己玉背传出嗤嗤响声,这个响声,是江小鱼的飞针气开始疯狂吞噬黑色病气。田杏儿体内的黑色病气不断吸出,大量堆积在江小鱼的手掌心。他半只粗糙大手渐渐变黑,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恶臭。
江小鱼必须保持入定状态,否则有可能反噬自身,此时此刻,他不能说话,更不能走动和出力。只好眼睁睁看着田秀娴信口雌黄。还好田杏儿不糊涂,她破天荒地把干妹妹骂了一顿:“秀,开始我也不相信。我小姑李荷花,她有多年的慢性胃炎,看了多少名医,都不见好。”
“吃了江小鱼开的药方,马上好了,是不是?”田秀娴满口不屑,口气不太友善。
田杏儿惊奇道:“秀,这事你知道?那你还怀疑什么?”
“不是我怀疑什么,慢性胃炎我知道一点,只要在饮食上注意忌口,不乱吃东西,按时吃药,一般不会发作!这不是他的功劳!姐你不要上当!”田秀娴忽见江小鱼的爪子在田杏儿的腿上来回起舞。气不打一处来道:“姐,你再不叫停,他就要在你臀部占便宜!”
“我就是股上痛,小鱼要先按摩,把穴位揉熟了,然后下针灸!他没有占便宜!”田杏儿突然感觉不对劲,心说妹妹可是为她好,她怎么稀哩糊涂与妹妹划出沟壑,这不是逗比吗。顿时,田杏儿打个激灵,扭转风向道:“妹妹,姐派你担任监督员。江小鱼敢有半点非礼动作,你马上大棒打下去,打出他的屎尿来!”
田秀娴来劲了道:“姐,遵命!”灵动眼眸追随江小鱼起舞的手指。只见他丫的手指不停地在田杏儿凝脂玉的肌肤来回按,田秀娴一看就来气。好像江小鱼不是给田杏儿按,而是在她纯洁的肌肤上下其手。
“江小鱼,这个地方不许碰!我姐很抵触你,她感觉很不舒服,知道吗?”
江小鱼刷刷几下,片刻间在田杏儿肉肉的玉背连下了十针。银针本来烫熟,每下一针,田杏儿就烫一下,口内啊一声。眼见下针的穴位都灼红了,田秀娴美眸圆瞪,心惊肉跳。她曾见过中医针灸,但是,像江小鱼这种奇葩针灸法,她是闻所未闻。
可是,田杏儿不知道是进入癔症状态,居然帮江小鱼说话:“秀,小鱼按一遍后,我腰疼大大减轻,他按一次,我就舒服一次。真的很舒服!小鱼医术真的高明!”
田秀娴气鼓鼓得要晕过去,跺着脚,气不打一处来道:“姐,我看你被江小鱼骗得五迷三道,到时候,你吃大亏,别来找我!”
小媳妇满是享受表情道:“秀,姐不找你,姐就找小鱼。小鱼按起来好舒服!我什么烦恼都没有了,他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田秀娴气得脸绿脖子粗:“那你干脆嫁给他当老婆!”
“秀,你越说越不像话!小鱼能治病,就算他占点便宜,也不算什么!”
“还不算什么,你以后还要嫁人,自家男人才能碰的身子,你都让这小骗子碰。我不许你这样!”美女护士气得杀猪般叫。
这个时候,江小鱼已经在田杏儿屁屁上下完十针阵列。吐纳了一口气后,噔噔噔跑到流花河边,把堆积黑病气的手放到水下,叫出能量胎内的飞针气,一点点把病气逼出,不一会儿,只见手掌附近的河水咕噜咕噜响,不断冒泡,竟似沸腾一般。
江小鱼从水中抽出手来,看手时,手掌恢复原状。扑通,江小鱼瘫倒在地,面色惨白似纸。田秀娴见他累趴,燕儿蝶儿,箭步上前吐槽道:“江小鱼,你还知道装蒜?你打着看病的幌子,骗我姐任你摆布!你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