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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越禁欲这么多年,哪里受过这刺激?当即闷呼出声,一向刚毅冷峻的脸上,少见的浮上一抹潮红。
我心动不已,越发的激动了起来。
没节操如我,虽然尝过各种不同类型的男人,但是像傅越这种又禁欲,又没怎么碰过女人的冰山型大处男,我还真是第一次尝。
对方又是我的青梅竹马,我感觉不用傅越上我,我就已经High了。
“杜凉烟!”傅越猩红着眸子瞪向我,磨着牙一字一顿的威胁我道:“适可而止,别让我厌恶你。”
他的厌恶,是我梦寐以求的结果。
可为何,听他亲口说出,我的心却仍如刀割般惨烈的疼痛着?
“厌恶?”我笑得妖娆,狡猾的舌,充满魅惑感的舔过下唇,嗓子发出低而媚的笑声:“傅越哥哥,你的小傅越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垂下眼帘,幽着眸子似笑非笑的瞥了眼傅越胯下,表情痞坏。
傅越气得面红耳赤,憋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无耻!”
我冲傅越眨了眨眼,借用了顾言晟的经典名言:“乖,一会儿让你见识见识我更无耻的模样。”
“你!”傅越眸底满是怒意,却已经词穷,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骂我。
他真的很不擅长骂人。
我俯下身来,攀着傅越性感的腰线一路向上,来到他面前。
“哥哥。”我伸出舌头舔他的脸,手不动声色的解开了他白色的衬衫,暗哑着调子道:“你根本不知道,你这副模样有多迷人。”
傅越把脸别到了另一边,一副不愿再多看我一眼的愤怒表情。
“别这样嘛。”我咬他的耳朵:“我技术很好的,和我睡,绝对比和凉笙妹妹睡,爽的多。”
傅越猛然回头,怒瞪了我一眼:“你还有脸跟我提凉笙?你这样做,对得起凉笙吗?!”
“有什么对不起的?”我嗤笑道:“我对她已经够好的了!当年塔利帮的人把我们拐走后,是我求教父放她走的,现在她能安然无恙的回到你身边,也是我的功劳,我哪里对不起她了?”
傅越愣了下,像是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一般,锁紧了眉凝向我,惊道:“你……这么说来,你其实一直在保护凉笙?”
得,一时口快,说漏了嘴,又让他发现我有人性的一面了。
你说奇怪不奇怪,我明明这么的没人性,傅越却偏偏能揪住我有人性的一面不放,还揪的特别准!这什么情况?
此时,若是死撑着不承认,反倒会适得其反,让傅越认定我是在强装冷酷,于是我索性承认了,长吁短叹道:“唉……没办法,到底是亲妹妹,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吧?与其让她留在秦煜卿那儿,不停的拖我后退,不如送给你当媳妇了,刚好你们也是青梅竹马。”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下,纤细的指,无声无息间已经解开了傅越衬衫的所有纽扣,敞开的衬衫将傅越性感的胸肌和腹肌完全展露了出来,我垂下眼帘,目光痴迷的凝视着身下这副完美的身体,舔舌道:“可傅越哥哥这么的美味,给凉笙那种不解风情的人吃,实在是太浪费了。”
我再次俯身,伸出嫣红的舌,从傅越的腹肌开始,一寸寸的向上舔着。
“所以,这第一口,还是我先尝吧。”我咬着傅越的胸口,笑得格外放荡:“我们是同卵双生,子宫都一块儿呆过,男人怎么就不能一起尝了?”
傅越阴厉着眼眸死死的盯向我,咬牙骂了我一句:“你简直……变态!”
我冲他嫣然一笑:“多谢夸奖。”
我与傅越,一黑一白,今后不再相遇还好,一旦相遇,必定得兵刃相见,这一次的缠绵,很有可能是我们此生唯一的一次缠绵。
第一次,既是最后一次。
所以我非常的卖力,几乎使出来浑身的解数去取悦傅越,我吻遍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吻到最后,嘴巴都吻麻了,可仍贪恋着他身体的味道。
“哥哥的味道真棒。”我一边亲吻他,一边说着羞耻的话来逗他:“刚才和我手下打斗的时候,出了不少汗吧?可惜我来的太晚了,汗液都蒸发了,不然一准全给你舔了。”
“哥哥的肌肉好结实啊……也是,你那么的爱锻炼……真想在你锻炼身体的时候睡你,一边儿做俯卧撑,一边儿做爱,肯定别有一番风味。”
“或者跑步的时候我骑在你身上,你抱着我做,边做边跑。”
……
我越说越没节操,傅越一开始还会骂我几句,到后来已经懒得搭理我了,直接闭上了眼睛,就好像不看我,我就能真的不存在一样。
“哥哥为什么不敢看我?”我不饶他,舔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是害怕睁开眼后,会不小心爱上我吗?”
“你想多了。”傅越冷冰冰的回答我:“我只是觉得恶心罢了。”
我想他终于看清了我恶劣的本质,放弃了对我的救赎。
我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可心痛的感觉仍排山倒海般向我袭来,丝毫不肯减少半点。
这是自作自受,这是罪有应得,我受着。
“嘴硬。”心口虽已如刀割,我脸上却笑得更加妖媚,行为也更加的不要脸了起来:“哥哥明明也很享受,为什么不肯承认呢?”
我自虐般的在他面前掉尽节操,把自己的无耻与肮脏如数展现给他。
傅越终于睁开了眼,看向我的目光里不再有任何的温情:“男人上母狗也会有反应,但这不代表母狗不恶心。”
正直如他,竟也用上了个“母狗”这种极具侮辱性的词,我想我真的是逼急他了。
既然如此,那就破罐子破摔吧。
这样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年幼时我做了他心底的白月光,长大后我成了他恨之入骨的苍蝇血,最爱与最恨都是我,想到这里,我心里竟升起一阵扭曲的满足感来。
“呵……”我冷笑着:“母狗恶心,那被母狗搞得欲仙欲死的你,恶不恶心呢?”
傅越没有说话,岑黑如墨染的眼眸里重新染上了愤怒。
我在这一刻让傅越进入了我,跨坐在他腰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眉眼间触目惊心:“记住我吧,傅越,记住我现在的样子,记住我给此刻给你的感觉。”
傅越在失神间与我对视,一眼万年。
那一刻,我想起了我们天真烂漫的小时候,我穿着白色的洋裙,一边儿啃傅越递过来的巧克力,一边儿奶声奶气的说:“哥哥,我以后要娶你当老婆。”
傅越哭笑不得,伸手捏了下我小巧的鼻尖:“是我娶你吧?”
“不,我娶你。”巧克力吃完了,我就咬他沾着巧克力沫的手指头:“你长得好看,所以是我娶你。”
傅越任我舔着他的手指头,眉眼含笑:“可你长得也不难看,而且你个子没有我高。”
我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妥协了:“好吧,那就换你来娶我吧。”
傅越眸底笑意更浓,他伸手爱怜的摸了摸我的脑袋,然后用野草为我编了一个戒指,单膝跪地,很是郑重的把那戒指戴到了我的无名指上。
“那就说好了。”他又捏我的鼻子:“戴了我的戒指,就是我的人了。”
那枚草编的戒指,我一直戴到它被磨破,破掉的时候我还大哭了一场,搞得我爸妈还以为我在学校被人欺负了,专程跑到学校去找老师了解情况。
现在想想,或许我和傅越的结局,早在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
戒指坏了,我们的约定也破碎了。
我终将去远方,他在原地等不回我。
所以记住我便好,无需再等我。
“你会梦到我的。”我弯下腰来,缠绵悱恻的吻上了傅越的侧脸,一边亲吻,一边如同下咒般幽声道:“纵便你厌恶我,排斥我,甚至不屑于我,可你终会梦到我的。”
傅越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我。
他这眼神,与其说是在愤怒,倒不如说是真的顺了我的意,用眼睛记住了我的模样,又通过眼睛,把此刻的我一刀一刀刻进心里。
我笑靥如花,加大了动作幅度。
和傅越抵死缠绵的我,并不知道,我们这满屋的春色,其实有两个观众。
我对面的总统套房里,晋以琰慢条斯理的点燃了一根烟,狭长的眸子半敛着,余光瞥了眼位于他正前方的大屏幕,冷声道:“我早说过的,她不值得。”
巨大的液晶屏幕上,我和傅越正颠鸾倒凤,画面好不香艳。
另一为观众捏紧了拳头,泛红的眼眶,一寸寸镀了冰。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一拳砸到了墙上,那一拳砸的实在用力,以至于他骨关节处竟破了皮,泛出殷红的鲜血来。
见状,晋以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缓步走到那人面前,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
“我知道,征服杜凉烟这样的女人,确实很有挑战性,也很有趣,但狩猎最忌讳的就是动真情实感,野兽爱上驯兽者,最多被驯服,可驯兽者爱上野兽,就只有被吃掉的份儿了。”
“你……真想在大仇得报之前,就折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