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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伎曲风婉转优美,跳舞的美人儿往往会用扇子、雨伞或者绸缎作为道具,配合典雅的音乐,展示自己美好的舞姿。
我想山口组的大佬们在日本歌舞伎町肯定没少看过这种柔美的舞姿,估摸着都快看烦了,今儿个我决定给他们换个刺激的。
——用武士刀做道具,献一首集危险与柔美于一身的歌舞伎。
《三大神器》曲风阴柔诡谲,正好适合我的刀舞。
我一身红衣,与黑柄亮刃的武士刀相映成趣,刀立我则斜,刀斜我则直,我够柔够妖,刀够冷够狠,加以美酒辅助,酒、刀、美人……英雄最爱的三样东西在此时合为一体。
山口组的大佬们都看痴了,甚至忘了坐下,目光死死的定格在我身上,怎么移也移不开。
我嫣然一笑,把醉拳结合到舞步里,仿若醉酒美人般摇晃着身体来到其中一个长相比较合我胃口的日本小哥儿跟前,在他面前又跳了端改良的大腿舞。
我柔弱的腰肢即若即离的划过小哥儿的身体,小哥儿目露痴迷,伸手想环住我的细腰,我却没给他这个机会,反手抓住了别在他腰间的武士刀的刀柄,一边儿转圈后退,一边儿抽刀。
音乐刚好奏到顶峰,亮光闪过,我手舞双刀。
“好刀。”一舞作罢,我冲那小哥儿抛了个媚眼,倾国倾城。
山口组的大佬们乐了,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微笑,见状,负责人连忙催促被我赶下台,没了用武之地的姑娘们上前伺候。
“快!快!”负责人推着姑娘们:“快过去伺候大人们入座,坐下来,危机就过去了。”
于是侯在门口的姑娘们迈着小碎步来到山口组大佬们的跟前,献上温香软玉,哄着这些性质正浓的大人物们入了座。
我也把刀插入了榻榻米中,从路过我的一位姑娘怀间顺了一把扇子,开始把舞蹈变得柔美魅惑起来。
见状,花魁竟取了扇子,到我旁边与我共舞起来。
她显然对我抢了她今日的风头倍感不满,所以打算斗舞。
奏乐师们倒是有眼力见儿,一见这个情况,立刻改了曲风,好端端的春宫宴,偏是改成的斗伎风。
她想斗,那就斗斗呗,反正北条时野还没开口,我也需要找个舞伴好好发挥自己的舞蹈水平。
我与花魁相对而站,一红一白,一妖一纯,对比鲜明。
花魁小姐显然也是下功夫研究过日本的歌舞伎的,步法,身段,手势都做得尽善尽美,可见是凭实力做的花魁。
可人活在世上,又有几个不是凭实力往上爬的?
我给足了花魁小姐面子,起初跳的时候,完全是跟着她的节拍走,她会跳那个,我就配合跳那个,也算是没让她白练这么久。
可这花魁小姐就没我这么大度了,跳到高潮的时候,她居然企图伸脚绊我!
真是人心险恶啊。
结局是显而易见的——就她这点儿小鸡吃米的劲儿,还想绊我?呵,天真,实在是太天真了。
我纹丝不动,花魁小姐反倒因用力过猛,脚下一滑,没站稳,身子直勾勾的向后摔了过去。
“啊——”她惊呼出声,慌张的模样还算漂亮。
我上前一步,在她落地前抽起我刚才插到地上的一把武士刀,用刀刃支撑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细腰。
花魁小姐后腰有了支撑,总算没有摔下,我转动了下刀柄,花魁小姐受力身体前倾,站回了原地。
我配上一段刀舞,作为终曲,为今天的献舞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见状,坐在榻榻米上的贵宾正要鼓掌,这时,里厅正前方的某个位置处突然传来一声沉而有力的鼓掌声。
“啪!啪!啪!”那掌声响了三下。
听到这掌声,坐在榻榻米上的贵宾们立刻安静了下来,收敛起脸上的笑容,纷纷低头,换上了一副恭敬不已的表情。
陪酒的姑娘们也纷纷地头,里厅的负责人和那位带我过来的中年妇女则直接跪到了地上,花魁小姐反应极快,见负责人他们下跪了,自己也款款跪下,跪的还很漂亮。
这下,整个里厅就我一个人站着了。
我侧头向掌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唇角微扬:北条时野那边总算是有动静了,也不枉我大费力气给他跳了这么久的舞。
见我不跪,跪在我旁边的花魁小姐用力的拽了下我的衣角,用眼神示意我赶紧跪下。
看来,她也不算是全无良心,我刚才为她解围,她还记得。
可我没必要跪,我又不是陪睡的小姐,我可是意大利教父的养女,见到北条时野,我最多给他鞠一躬,下跪?我怕他受不起。
掌声是从二楼的方向传来的,刚才忙着跳舞没有留意周围的布局,现在停下来,我才猛然发现,原来这小客厅比其他客厅都要高上很多,一楼和二楼合在了一起,二楼设有三个很小的雅间,我猜北条时野就在其中的一间雅间里。
“姑娘的舞跳的很传神。”雅间里传来一个温润的男音:“我家主人很喜欢,不知姑娘可否赏脸,上来一叙?”
我笑了,并没有直接答应他的邀请,而是陈声发问:“叙什么?”
那人似乎没有料到我会来这么一出,瞬间语塞,好半天没有答出话来。
片刻后,另一个男声从楼上传来:“叙刀,叙酒,叙美人。”
我觉得这次回话的人是北条时野本人,可又不敢确定,因为这声音听上去实在是太年轻了,撑死了也就三十来岁,和北条时野的年龄实在不符。
北条时野为人神秘,行为诡谲多变,神龙见首不见尾,见过他真面目的人很少,道上传言,他是一个年约五十,身强体壮,五官生的很凶悍的亚洲男性,我曾问过格尔森.怀特,道儿上的传言准不准。
“什么传言?”格尔森.怀特好奇的问。
我眨巴着大眼,又重复了一边自己的问题:“北条时野的长相呀!大家都说他是个身强体壮,面目凶悍的中年大叔,这描述准不准啊?”
闻言,格尔森.怀特突然大笑了起来,就好像我说了什么很可笑的话一般。
我以为这描述不准,安静的等格尔森.怀特笑完后跟我辟谣。
谁料,大笑过后,格尔森.怀特竟摇着头叹了一句:“这形容……倒是贴切。”
他说贴切,那传言应该是准的,可我不明白他那大笑是什么意思。
笑,不该是笑传言的离谱吗?贴切有什么好笑的?难不成北条时野长得很搞笑?我死活参不透,又不好意思追问,免得显出自己的愚笨,令格尔森.怀特厌烦。
我对北条时野的年龄和长相其实没什么兴趣,猜了猜,没猜出结果也就不猜了,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了武士刀上。
我抬眸似笑非笑的凝向二楼的雅阁,拖长了调子道:“小女子早有耳闻,北条时野大人爱刀如命,专门在家中设了藏刀阁,里面名刀无数,单单斗田真一大师铸造的名刀,就收有三十一把……不知这传闻是真是假?”
清冷的男声再次响起:“姑娘觉得呢?”
“在小女子看来,北条大人自然是有能力做到这点儿的。”我微笑着回答:“只是可惜了,那藏刀阁远在东京,我是无缘去赏斗田真一大师留下的名刀了。”
“姑娘喜欢斗田真一的刀?”男声染上了笑意。
我越发的觉得这声音是北条时野本人,可……可怎么能呢?身为黑手党界三大泰斗之一,北条时野怎么可能这么年轻?
格尔森.怀特今年五十六,俄罗斯暴君列昂尼德今年六十三,北条时野的年龄网上没有记载,但他是三十年前接手的山口组,所以他怎么着也得五十以上,不然不科学啊。
可这声音,怎么听也不像是个五十以上的老头子的声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越来越困惑了:是北条时野用了变音器,还是他声音就显年轻?
一个凶神恶煞的中年大叔,配这么年轻清朗的声音……这违和感真的很强好不好!
心里虽然万马奔腾,但我面上却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宜的表情来,仍笑得倾国倾城:“我是斗田真一大师的忠实粉丝,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品鉴一下他铸过的所有名刀,可惜大师去世的早,他铸造的刀如今洒落在世界各处,完整的刀谱都没留下,这个愿望怕是永远无法实现了。”
楼上突然传来一声轻笑,那男人幽着调子道:“谁说斗田真一大师没留下完整刀谱?”
我呼吸一滞,心跳也跟着漏了好几拍。
但好在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我,维持冷静还是能做到的。
强压下心底的激动,我冷笑道:“看来北条时野大人也没那么了解斗田真一嘛,斗田真一大师一生共铸造过一百五十三把名刀,可现存的刀谱却只记录了一百四十八把,剩下的五把查无可查。”
被我讥讽,那男人也不恼,而是似笑非笑的回答我道:“姑娘查不到,不代表我也查不到。”
重要通知:本来是想加更的,但是前几天接到了通知,现在有关部门正在扫黄,这本书的黄度还是超过了审核标准的,虽然不至于下架处理,但是八月前可能都没推荐了。
推荐相当于作者的命了,没有推荐,书没有曝光,就没有读者,实不相瞒,现在一天两更的情况下,这本书的订阅也只有不到三十块钱,这样下去,我迟早得吃土。
读者基数不够,加更也没太大的用处,撑死就是维持三十不掉到二十罢了,我是全职,就靠写书养活自己,为了生计,必须去别的站开本清水了,所以在扫黄结束,可以推荐前,这本书以后看情况1-2更。
真的很不好意思,大家要是等不及就不要等了,我也很心碎,好不容易三十多万该大推特推了,遇见扫黄全玩完……花尽心思写的书,最后这个订阅……
要不是你们都还在追,我直接就砍文不写了。
但我的原则是,只要还有一个读者,我就得把故事好好讲完,现在我唯一能做到的,大概也就是不坑掉,不烂尾,慢慢更到八月再看情况,但是更新情况,开新书后这本肯定得减少更新了,毕竟也没啥钱拿,望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