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渣渣一家亲(完)

一蔻一池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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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支持原创!给小天使造成不便还请见谅, 防盗72小时之后可看  [收到黑暗能量:3点。]

    莫卡落到主人的肩头,[这次的目标人物看来很会调节心态, 按说这种时刻,不是应该连续有几波收益的吗?结果只有这么几点。]

    贺也拿陶之阳跟高俊对比一下, 确实高俊的反应显然更可爱一点。

    好在他现在对于自身力量的控制已经能够收发自如, 不会再出现崩坏皮囊的危险, 也就无需每日提供10点能量修复和维持皮囊健康,因而对于一时能量收益的颓势并不着急。

    下车后, 贺也径直进了一家酒吧, 陶之阳暗暗舒了口气。

    头一次接触,切身体会到对方这种不按理出牌的性格有多难缠。

    陶之阳踟蹰不前, 他突然不确定自己是否要继续。

    思来想去, 最终还是美色的吸引占据了上风。

    陶之阳禁不住哂笑。

    自己这是怎么了?

    又不是真心想跟对方谈恋爱,不过是以恋爱的名义勾搭对方上钩而已, 或许上过床就会腻了, 自己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的吗?

    陶之阳踏进酒吧。

    一瞬间, 从白天进入夜晚,耳边声浪震天。

    显然整间酒吧被人包场,人并不多。

    虽说现在才下午三、四点钟, 但是酒吧里面已经完全是夜晚的样子。

    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 或拼酒或说话,舞池中央有穿着清凉的舞娘表演。

    陶之阳略有些近视, 眼睛眯起略显迷离地四下望去。

    酒水吧台那边, 贺也抬起胳膊冲他招了招手。

    陶之阳走过去, 在他身边坐下。

    周围几人好奇的眼神落在陶之阳的身上,贺也端起酒杯抿了口,一点做介绍的意思都没有。

    倒是陶之阳一点不怯场,问调酒师要了杯酒饮,然后自我介绍道:“陶之阳,周持的,未来男友。”

    “咳!”有人呛到,低咳几声,“未来男友?”

    他是贺也在暑假飙车时认识的玩伴,沈忱司。

    后来贺也来J市上大学,沈忱司就说等过一阵带着车来J市找他。

    没想到还真来了。

    沈忱司戏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拍了拍贺也的肩头,低声在贺也耳边调笑道:“周持,厉害了啊,追求者都追到这儿来了。”

    贺也抖开他的爪子,“我带他来的。”

    “那一会儿的车赛?”

    贺也缓缓微笑。

    沈忱司:“……靠!”

    陶之阳这个陌生面孔逐渐吸引了一些视线。

    他皮肤偏苍白,头发是染成的亚麻色,蓬松微卷,与他的肤色和气质都十分相合。

    沈忱司这伙人若说是个个像饿极下山的彪悍猛兽,陶之阳就是高耸入云的山峰上的那棵雪松。

    似乎呆在他的身边,空气都比他处清新。

    画风差距太大,沈忱司对陶之阳的好奇心更胜了几分。

    两人一个好奇,一个有意接近,聊的颇为投机。

    陶之阳去洗手间的功夫,沈忱司微微惋惜地跟贺也说:“可惜我不喜欢男的,否则就求你把他让给我。”

    他眨眨眼,笑道:“反正你也不喜欢他。”

    贺也“嗤”他,“你怎么就知道我不喜欢?”

    沈忱司笑而不语。

    到深夜时分,陶之阳的眉宇间爬上几分疲倦。

    前一段他为了赶兼职的进度,熬了好几宿,现在着实有些吃不消了。

    正在这时,贺也饮尽杯中的果汁,沈忱司等人也开始拿外套穿衣带帽,陶之阳总算松了口气。

    贺也垂眼看他,微微一笑,“一会儿正戏才算开始,你不会是想撤了吧?”

    陶之阳心下一紧,面上不动声色,“正戏?是什么?”

    这时沈忱司抛给贺也一把车钥匙,贺也又接过别人递过来的两只头盔,将其中一只放到陶之阳的手里。

    “赛车咯。”他晃晃手中的钥匙。

    洁白的牙齿在骤然亮起的灯光中反射光芒。

    有些碍眼。

    初秋的深夜有些冷萧,在贺也机车后座坐着的陶之阳,纵然有大部分疾风被前面的贺也阻挡,但是仍然被冷风激得颤抖不止。

    他的全身上下就像掉进了冰窟,只有带着头盔的头部是暖和的。

    而车速现在还在加速。

    特殊改造过的发动机发出激烈而又嚣张的轰鸣声。

    速度快到极致,风刃刮在头盔,陶之阳耳边全部都是巨大的呼啸声!

    周围的灯光因极速而化成彩色流线,一辆辆汽车被迅疾地抛之身后。

    ……实在是太快了!

    抱住贺也腰肢的陶之阳,手臂越收越紧,全部肌肉无法控制地绷紧。

    过快的速度带给身体难以忍受的负荷,陶之阳觉得无法呼吸,心脏像是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了似的!

    他很想呐喊嘶叫,让对方停下!停下这样极速又危险的行为!

    可随着恐惧发散,从心底深处升起的是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陶之阳慢慢闭上眼睛,仔细体味。

    像是吃川菜时,那种令口舌疼痛的辣感过去,身心通畅的爽快感自然而生。

    不,并不贴切。

    陶之阳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这种畅快感!

    在机车停下时,他的心脏仍然砰砰直跳,像是要蹦出来疯狂地燃尽生命!

    从机车下来,陶之阳差点腿软跪倒,被贺也扶了一把。

    他摘下头盔,与同样摘下头盔回视的贺也视线交汇。

    对方短发乱七八糟支棱着,大部分汗湿,有一种凌乱又具侵略性的性感。

    他们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肾上腺素飙升欲/望攀升的自己。

    “来。”

    贺也将车锁住,夹着头盔拉着陶之阳进了旁边的宾馆。

    陶之阳这才后之后觉发现,沈忱司等人早已不见踪影,而周持停车的位置恰好在宾馆的停车区域。

    交押金,取房卡,进电梯。

    两人全程没有交流,房门打开,又被关上。

    等不及将房卡插在取电槽,陶之阳就用力地吻了过去。

    他激动,而贺也凶狠,不知谁的嘴角破了,唇齿间都是铁锈味。

    战场从玄关,到沙发,最后到床上。

    最后一个步骤时,一切突然戛然而止。

    陶之阳压住贺也的手指,哑声说:“我是1。”

    黑暗中他看不清对方的神色,却敏锐地察觉对方滚热的气息在变凉。

    贺也直接起身,找到房卡插上电,然后捡起地上的衣服开始往身上套。

    “……你要走?”

    贺也头也不回,嗓音较平常更加低哑,暗夜般深沉。

    只是语气嘲讽,让听的人脸色难看。

    “不走,难不成你让我干?”

    箭在弦上却不能发射,可想而知有多么糟心。

    陶之阳也是男的,他自然知道对方会有多么恼火。

    可……这又不是他的错,他还觉得烦躁呢。

    为什么之前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

    只能说美色冲昏了头脑。

    而且,他压根没想到追周持竟然这么容易。

    还以为要大费一通力气才能将人拐到床上呢。

    “这个时间学校已经关门,你怎么回去?”

    陶之阳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就见对方露出一个很难以形容的讽笑。

    “你跟我装纯?这个情况我怎么回去?”

    他示意对方看自己鼓鼓囊囊的内裤。

    “当然是另约个人解决咯。”

    贺也提上裤子,在床边坐下,点了支烟塞嘴里,然后取出手机滑动界面。

    就像他说的,他在另找人约。

    陶之阳心中五味杂陈。

    想来也是,对方这么出众怎么可能一点经验都没有。

    就这样算了吗?

    陶之阳的目光落在夹着烟支的双唇上,唇形好看到爆。

    心中一阵炽盛,刚才激情火热的一瞬瞬立时充满他的记忆。

    “别找了。”

    陶之阳听到自己的声音不稳地说:“我可以做0。”

    [主人!一共收到三波能量,第一波是飙车时,300点;第二波在主人穿衣服时,500点!第三波就在刚才,1500点!主人超厉害的!]

    头一次一波有这么多收益,莫卡激动的团团转。

    贺也缓缓回头,唇边若有似无地噙着抹笑意。

    陶之阳来不及分辨,就被撩拨得气喘吁吁。

    一阵火辣辣的钻心刺痛,之后便是惊涛骇浪般的快/感。

    陶之阳完成了从纯1向着0.5的蜕变。

    ……

    陶之阳从黑甜的睡梦中醒来。

    体力殆尽之后的睡眠质量格外好,身心巨爽。

    房间中已经没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陶之阳坐起身时,身下的钝痛提醒他昨晚经历了怎样荒唐而又刺激的一晚。

    只消这么一想,他就感觉过度使用的鼠蹊部又要有反应了。

    原来做0得到的快/感竟然是如狂风骤雨、铺天盖地一样的。

    陶之阳付了房费又退房后,打车回到学校。

    他第一时间想找贺也,而昨晚又没有来得及互存联系方式,所以只能去贺也的教学楼下等人。

    等到下课铃响,有人出来,陶之阳上前询问,却得知贺也今天压根就没有出现过。

    陶之阳眉头皱起,这时接到齐楚的电话,班级中有事情,要他过去。

    他只好蹒跚着先回自己教室。

    齐楚见到他愣了一瞬,“你怎么了?病了?”

    脸格外苍白,可以说是毫无血色,而且嘴唇干裂,像是破了皮,肿肿的。

    陶之阳垂下眼,“熬了好几天晚上,休息几天就好了。”

    齐楚倒是没有怀疑,因为他黑眼圈确实很重。

    由于陶之阳来晚一步,齐楚就将刚才辅导员说的事情重复一遍。

    最主要的事情是,有一个艺奇杯全国大学生艺术作品大赛,这次的赛事非常有含金量,请的评委全部是全国艺术协会富有名望的大师。

    “……你要有意参加这几天就尽快去报名。”

    陶之阳神思恍惚,几度集中注意力却总是跑神。

    周持,周持……

    他去哪里了?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对于高父焦虑地打听,他一概不理,霸占了高父的卧室,蒙头盖上被子装死。

    其实,他的心里也没有任何底气。

    李继衡,从来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在李家这段日子,做事情哪次做得不合他心意,哪次不得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