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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支持原创!给小天使造成不便还请见谅, 防盗72小时之后可看 当爹的教训儿子, 他就安安静静听着, 回头该干什么干什么。
整个一块浑然天成的滚刀肉。
周博山痛心疾首, 指着贺也跟周母发火:“你看看, 周持!周持这成了什么样子!”
周母也诧异的很,儿子这叛逆期来的又迅又猛,而且一点预兆都没有,她至今还没缓过神来。
“小持, 你到底是怎么了?这都不像你了。”
“那我该是什么样子?”贺也翘着二郎腿, 翘起来的小腿不安分地晃动着,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漫不经心。
“听话?懂事?按照你们的规划走下去?”
“我按照你们的期许活了这么多年, 现在我成年了,我想活成我自己的样子。”
周博山听了怒意更重, 他冷哼一声,“活成你自己的样子?你的所有都是我给你的,你有什么?”
“博山!”
周母不悦,提醒丈夫不要口不择言, 免得伤了父子感情。
谁知儿子不仅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似乎兴味十足地说:“当然, 你是我爸嘛,正巧说到这,你给我个小公司让我练练手吧。”
周博山眼睛一瞪, 恨不得用目光将面前只会气人的家伙改造回原来的样子。
“还想要家产?从今以后你的卡全停, 花一分钱都要向我报备!”
贺也一脸无所谓地说:“好啊, 那我就去街边卖唱挣钱,顺便检验一下这些年的音乐课有没得白学。”
周博山拿他没办法,总不能把人关起来吧。
而且儿子又没有犯一些触犯底线的错误,还知道上进,主动接触家里的产业,不过就是性情变了一点而已。
几次试探,贺也差不多摸清了周父周母两人的脾性。
他们两人确实是在儿子教育方面颇为严肃,从小到大限制不少,而周持一直以来逆来顺受过于乖巧,他们便忽略了儿子的真实感受和想法。
周持一直以来都是持不反抗、不表达自己的真实需求的态度,且在闹出父子决裂这件事后,他也只知道等待父亲消气原谅他们。
而周父断绝关系之后,到底有没有悔意,或者心里有没有松动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贺也试探的结果还不错,比他预想的反应好太多了。
爹妈是“亲爹亲妈”,生气归生气,正事上他的要求,很快就满足了他。
过了一个星期,贺也名下多了一家小公司。
·
陶之阳和朋友泡在酒吧。
舞池中群魔乱舞,灯光华丽迷乱,去跳了一身热汗的几人回来休息,手指夹着烟一起拼酒。
烈酒下肚,酣畅淋漓。
“之阳,那个四眼仔还缠着你呢?”
“嗯,提他干嘛,倒胃口。”陶之阳喝了口酒,目光迷离地望向舞池中央。
“……在看什么呢?”
陶之阳慢了半拍才回答,“没什么。”
朋友互相对视,揶揄一笑,“这是又相中了哪位小美人了吧?”
“你这家伙,小情刚为了你割腕,你就眼也不眨地甩了他,心够狠的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之阳谁啊,货真价实的百人斩。”
“他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吃得下的,最起码有一点,颜值要高,否则那个其貌不扬的四眼仔早就能爬上他的床了吧?哈哈。”
“他们搞艺术的难不成都这个德性?颜控?生活就是艺术的源泉果真不假,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艺术家都是心思敏感的,他们不会为庸者停驻欣赏的目光。”
“哈哈哈……我怎么没听说还有这么句话……”
……
几人闲着无事,拿陶之阳这几年的光辉战绩当下酒料,说得不亦乐乎。
陶之阳只在旁边面带笑意,端着酒杯似听非听。
偶尔有彩色灯光打到他的眉弓,深邃的眼睛带着浅浅醉意,迷离又忧郁,多情又冷情。
从酒吧出来,已经凌晨4点多,陶之阳与朋友道别,往自己的出租屋走去。
天色不似之前那样浓暗,陶之阳酒意上头,一阵阵的头痛汹涌而来。
他脚步加快,掏出钥匙,想要尽快回到屋里躺下。
可惜,偏偏就是有人不让他如愿。
陶之阳的步子停顿住,面无表情地盯着因看到自己而站起身的人。
“陶之阳……”
那人唇角动了动,胆怯地不敢上前。
陶之阳大步走过去,突发制人,一把拎住四眼仔的衣领,口吐威胁:“滚!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
他一把将其甩到墙壁上,像看到了什么腌臜物一样,处处都是厌恶。
那个狠心的身影消失到楼道里,被称为四眼仔的元琪才失魂落魄地喃喃道:“我只是喜欢你啊……”
第二天,陶之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他是被导师的一通电话给吵醒的。
导师在电话中说,他的一位开酒店的朋友,想找人画一副巨幅彩色墙绘,他跟对方推荐了陶之阳,问他接不接。
陶之阳家境普通,艺术类院校的学费高昂,对他的家庭来说负担有些重,他从上大一开始就已经接外面的兼职做,或补贴家庭,或充当学费生活费。
他的画技不错,又有导师欣赏,时常为他联系到一些金额很充足的兼职,两年下来,他手头上算是小有积蓄。
听到导师的话,陶之阳痛快地应下。
离开学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完成巨幅墙绘时间并不足够,不过开学他就是大三了,大三开始专业课不那么繁重,学校允许学生外出实习、写生之类的活动,因而他并不担心。
这一忙,陶之阳就忙了2个月,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开学一个多月了。
这期间,那个元琪又跟踪了他半个多月,起先他眼不见为净,尽量不去在意他,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元琪就再没出现在他面前。
或许是终于知道放弃了?
如此想着,陶之阳来学校跟辅导员销假。
“之阳!回来了!”
舍友齐梦见到他,笑着跟他打招呼。
听陶之阳要去找辅导员,他连忙跟上,“一起一起,我也有事找辅导员。”
两人走在路上,陶之阳问齐梦最近系里有没有什么事情。
“嗨,能有什么事啊……”
齐梦笑道。
“啊——!”
……
路过篮球场附近,远远能听到阵阵高涨的欢呼声。
“是新生们。”
齐梦道,眼里有些怀念,“年轻就是有活力啊。”
陶之阳微微蹙眉,“新生?”
“是啊,你不在所以不知道,这一届出了一个人气王,服装表演专业的,长得特帅,军训时出尽了风头,体能好的连教官都比不上,还有新生汇演时,能唱能跳,收获了一圈儿的迷弟迷妹,听说他音乐全能,光会的乐器就有不下十种……”
人气王?
陶之阳浅浅勾唇,没放在心上。
销了假之后,陶之阳一个人回了宿舍,有几人正围在一个位置热烈地讨论什么。
看到陶之阳回来,其中一人兴奋地道:“之阳快过来看!之前追着你团团转的那个小四眼跟大一学弟告白了!”
陶之阳其实不怎么感兴趣,但他还是走上前去。
面前的电脑页面打开的校园论坛。
最先映入陶之阳眼睛的是一张帅气逼人的脸。
侧面。
短发湿漉漉,有亮晶晶的汗珠辍在发尾将坠未坠。
从额头到下颌,线条优美利落,尤其唇形,不薄不厚,唇角斜挑,像在玩世不恭得笑。
夕阳薄云,彩霞微撒,细细碎碎地落在他的身上,眼睛里。
陶之阳怦然心动。
“这是谁?”
舍友一愣,接着反应过来,“哦,对,你还不知道,这是大一的学弟,服装表演专业的,叫周持。”
“看下面,小四眼已经是第二十三个当众告白的了,啧啧,这年头有张帅脸就是吃香。”
“他还是单身?”
“怎么可能!往下看!这小子接受小四眼了!我去……想象不到吧?以前小四眼追之阳追的多紧啊,说变就变,说告白就告白,神奇的是,这个周持竟然谁都没接受就接受他一个人了……”
舍友还在巴拉巴拉,陶之阳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
会接受四眼仔的,能是什么样的货色?
可惜了那张脸。
三个月的空窗期,对于陶之阳来说还真是极少见的。
他开始物色新的目标。
一周后,他把目标锁定在大二设计系的乌思蔓身上。
乌思蔓是个长直发的清纯妹子,时常背着双肩背包,穿短裙时一双长腿尤为吸引人。
乌思蔓参加的社团是啦啦队,平常喜欢去看篮球赛,喜欢一个人去图书馆。
陶之阳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的时间,然后收拾起桌上的笔记和画册,问齐梦,“要不要一起去图书馆?”
齐梦知道他的目的,露出了然的笑容,调侃道:“带着我一起你还怎么接近妹子?”
陶之阳浅浅弯唇,总似带着愁绪的眼睛盈满志在必得。
“交友第一步,不能让对方察觉到你的目的。女孩子更喜欢浪漫的、带有某种宿命意味的相遇。好好学着点吧,老铁。”
齐梦哈哈大笑,赶紧跟上大佬的脚步不耻下问。
韩丁给他叫来几名公主陪酒,最开始高俊还有些放不开,张口拒绝。
可是几次下来,他渐渐适应,并且喜欢上这种被公主们娇滴滴的声音奉承崇拜的感觉。
这令他感觉非常有面子,在李家被踩在地上的自尊在这里被搁置高塔,高高在上受人膜拜。
再加上酒液的刺激,公主们欲拒还迎的种种娇媚,看在眼里的高俊只觉得周身都变得轻松,让他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这才是活着的样子。
就像他所猜想的那样,他每天出去玩,都控制在李继衡回家之前回来,回来的路上就猛灌醒酒汽水,回到家还能眼神清明地照顾李继衡吃喝。
没多久,他被管得松了些,手上的那张卡就可以提现了。
当然还是有限额,在一万以内。
就这已经让他松了一大口气了。
贺也最近很忙碌,回家时间一般都在深夜。
整顿完公司产业链之后,他亲自去了研究所视察,然后了解了番研究所的成果。
研究,无论在哪个行业都是烧钱的阶段,李家投资的这所研究所耗费不菲,效果却并不好。
原因在于,他们的研究方向很偏门,而且太远太深,应用却不见得广泛。
商人不是慈善家,贺也更不是,他直接将正在研究的项目叫停,然后从他们的阶段性实验的分支目标中挑出一个,令他们研发。
“这……”研究所负责人非常难为,因为贺也挑选的目标是有关于抗癌保健药品的。
这是他们整体大方向的小分支,但是因为一直没有合适的研究人员,资金也不充足,所以搁置许久了。
贺也定好就不会容人反驳,他起身慢慢地跟负责人说道:“资金近期就会到位,人员统筹这是你的工作,我不会干涉,但是有一点我要强调,每个月都给我汇报进度,一年内我要看到成果。否则,你们这些人我会全部辞掉,重新换一批。”
负责人脸色不好看,但是贺也并不在意。
他不介意这些人心中不满,他要的本就不是他们的赞美。
他倒是要看看,资金给到足,这些人再因磨洋工被辞退,到时还有哪家研究所会要他们。
聪明人只要想得到这一点,就不会做出自掘坟墓的悔事。
果然,没两天,莫卡就告诉他,研究所里面的人员换了一大部分。
这说明那个负责人还算没糊涂到底。
[主人,这段时间高俊在外面玩得越来越疯,你真的不管吗?]
莫卡提醒主人,又到了该收一波收益的阶段了吧?
它是真的服气,这些日子,明明主人极少回家,回家与高俊也说不了几句话就各自休息,可是偏偏黑暗能量一直不断。
每天都有1点、2点这样的黑暗能量不间断地入账。
可见高俊过得并不开心。
所以他才会在外面疯玩。
疯玩之后面对压抑的家庭,空虚加压抑双重发酵,必然会无限憋闷。
这是个恶性循环。
莫卡看多了主人的操作,如今也小有心得。
高俊就像主人手中的风筝,适时松一松手中的线,他就会飞得高一些,这时候来一次雷霆手段,对方就会惧怕、无助,跌到泥地里爬不起来,主人就会收获得盆满钵满。
贺也问了一遍高俊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
莫卡连忙回复:[他大多数都在酒吧泡着,跟人拼酒,每次回家前会催吐,现在跟一位酒吧公主打得火热。]
贺也听了眉头轻轻一动,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哦?公主?”
莫卡连忙将自己搜罗的资料奉给主人。
贺也给了它一个赞许的眼神,莫卡激动地微微打转。
高俊认识的这个女人,叫小枝,身世十分堪怜。
出身贫寒,父母重男轻女,她早早辍学,现在刚满20岁,家里有个小她一岁的弟弟,如今也在社会上瞎混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