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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在故作镇定,但随着我的距离拉近,她还是紧张的不行,这从她跳动的睫毛就能看出。
我玩心大起,准备捉弄捉弄她,然而就在我距离她不足五十厘米的时候,我突然一阵头重脚轻,接着,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罗尘,你怎么了?”皇甫凝香惊呼一声,赶忙站起来,把我从地上搀扶到了沙发上。
刚刚那一下磕的太突然了,以至于我撞破了鼻子,搞得鼻血直流。
她拿来纸巾帮我擦拭,我缓了好半天,开玩笑的说你长得太漂亮了,我都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她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她这话说的没错,别看我故作轻松,但我的脑袋却疼得不行,就好像有人用一根针在脑仁里搅动。
皇甫凝香自然看出了我难受,站在我后面给我揉太阳穴,然而,她的揉-捏却一点作用都没有,我还是感觉一阵阵的天旋地转,世界颠倒。
这到底是怎么了?要说我身体挺健康的啊,为什么最近总是头疼呢?
最要命的是,这头疼发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去医院也检查过了,却始终找不到根源。
我让皇甫凝香去看看烤箱,我自己休息一下。
前几次头痛,都是自己休息好的,但愿这次也行。
她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出去了。
没过多久,她便折返而回。
怕她担心,我假寐了起来。
本以为她会去休息,哪知她竟然坐在旁边,静静的看护着我。
这一看护,就是半个小时。
我头疼得要命,也睡不着,索性不装了,站起来想去天台透透气。
皇甫凝香说你病着呢,怎么能去楼上,万一受风寒了怎么办。
我说我没那么娇气,也许吹吹风就好了。
我谢绝了她陪我的好意,自己摇摇晃晃的上了天台。
繁星点点,皓月当空。
难得的好天气。
我双手撑着栏杆,仰望星空,心灵仿佛都得到了净化。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就这么静静的站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头疼终于不那么严重了。
我来到二楼,找了间客房休息。
转过天来,我起床吃早点。
皇甫凝香问我好点没,我说好多了,可能我这人就是受苦的命,住不了大别墅。
她揶揄道:“白家的别墅怎么没事?”
我无语凝噎,是啊,住在白若冰家,还真的从来没头疼过,也邪门了。
吃过早餐,我和皇甫卓直奔珠宝公司。
车上,他问我怎么了。
我如实相告,说我最近总是头疼,疼得死去活来。
闻言,他立马打了个电话,约了一个挺有名的专家。
他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明天直接过去。
我说好。
珠宝公司的高层会议,在上午九点准时召开。
皇甫卓当场宣布了对我的任命,公司的CEO。
这个称谓让我蛋疼得不行,对于珠宝这行,我一窍不通,能制定个鸡毛的政策?
不过他可不管这个,用他的话说,我手下那么多人,又不用我干具体的事情,挂个头衔而已。
宣布完,皇甫卓就离开了。
对此,我能够理解,他日理万机,能抽出时间跟我来这边,已经很难得了。
接下来,我不得不唱独角戏。
我先是任命张扬为设计部的副主管,又将梦梦任命为了行政部的副部长。
对于这两个决定,下面敢怒不敢言,这就是私企的好处,一言堂。
然后,我宣布了两个开除的决定,一是开除那个小白脸,二是开除公关部的小曼。
这两个害群之马,留不得。
看着公司的logo,我总觉得不顺眼,最后干脆把公司的名字也给改了,新名称为“鼎盛”。
做完这些决定,我宣布了散会。
来到办公室,我打了个内线,叫来了张扬。
她首先对我表示了恭喜,紧接着脸色一正,说以后还请罗总多多照顾。
我说跟我还来这套啊,我看中的可不是你拍马屁,而是你的才华。
她一本正经的说绝对不辜负罗总的栽培。
我说这还差不多。
正聊着,有人敲门。
我喊了声进来。
房门推开,梦梦摆动着纤细的腰肢走了进来。
张扬说罗总,你先忙吧,我下去了。
我点点头。
她走出去,随手带上了房门。
梦梦也不跟我客气,拿了我的烟点了一支,坐在了我的对面。
我说这次你成副部长了,以后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她说罗哥这算不算任人唯亲?
我笑着说随便大家怎么想吧,这年头,有几个不用自己人的?
“这么说,罗哥把我当成自己人了,那我应该怎么报答你啊。”梦梦开玩笑的说。
我说你就做好本职工作,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了。
她挑了挑眉毛,别有深意的说那怎么合适。
我说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就帮我捏捏脑袋吧,我最近头疼的厉害。
说着,我躺在了沙发上。
梦梦掐灭香烟,踢掉鞋子上了沙发。不过这货显然理解错了,她竟然开始解我的腰带。
我一把抓住腰带,苦笑着说我单纯的就是头疼,别的地方不疼。
“嘎?”她一阵懵逼,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你耳朵不好使啊,我就脑袋疼,是真的疼。
她哦了一声,好像有些失落,从沙发上下来,坐在了我头顶的位置,然后把我的脑袋枕在了她的大腿上。
她把小手搭在了我的头上,让我闭上眼睛。
我嗯了一声,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伴随着淡淡的幽香,她的手指开始发力,给我捏起了脑袋。
迷迷糊糊的,我竟然睡着了,直到手机振动,才把我唤醒。
我睁开眼睛,才发现在自己还枕着梦梦的大腿。
我赶忙起来,问她腿麻不麻。
她摇了摇头,说罗哥是办大事的人,梦梦在事业上也帮不了你什么,能给罗哥解解烦忧也是好的。
我说好,以后要是头疼,我就喊你。
她媚眼如丝的说别的需要,也可以提。
我哭笑不得,这个货啊。
我说行吧,你先去忙吧。
她跟我说了声“拜拜”,哒哒的走了出去。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这是一个陌生号码,但又有些似曾相识。
犹豫了一下,我拨了回去。
电话接听,那边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是罗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