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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卓骂了句“疯婆子”,走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和我说了声“抱歉”,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她爱女心切我能理解,没和她计较。
皇甫卓看了一下皇甫凝香,确定她没事之后,和我来到了走廊,他主动给我递了支烟,并亲自给我点燃,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当即把事情和他说了一下。
当听到童虎殒命的时候,这位枭雄的眉目之间也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悲伤。
他叹了口气,说童虎自小便跟在香儿身边。
难怪她伤心欲绝,恐怕童虎在她心中的位置,不亚于亲人吧。
皇甫卓问我童虎的尸身在哪,我说在殡仪馆。
皇甫凝香在抢救室的时候,我已经安排大志把尸身拉走了。
皇甫卓跟我道了声谢,然后话题一转,说一定要抓住欧阳青,为童虎讨个公道。
聊了两句,我和皇甫卓告辞,离开了医院。既然他们夫妇来了,我自然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回到碧水庄园,我首先去看了白若冰,她也受了伤,虽然是轻伤,但也需要关心。
女人嘛,多关心一下总是好的。
我看到她的时候,伊蒂丝正在给她处理身上的伤,手臂和腿上的还没来得及处理,我马上替换下了伊蒂丝,帮白若冰处理伤口。
摸着她嫩滑的手臂,我气愤的说这么好的皮肤却让欧阳青给弄了个口子,那家伙简直不是人。
白若冰很受用,问我受没受伤。
她这么一说,我立马捂着胸口躺在床上,哎呦哎呦了起来。
她认真的帮我查看了一下,说没有伤口啊。
我说表面当然没有伤口了,我受的是内伤。
我说要不老婆你帮我运功疗伤吧。
白若冰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嗔道:“讨打!”
说罢,她在我的腰上狠狠的拧了一把,疼在身上甜在心里,我得寸进尺的想要抱她,她一把把我推到在床上,说想抱我行啊,先做三百个仰卧起坐。
沃日,又是这招。
我不得不打消了这个龌龊的念头。
接下来的两天,我玩命的打拳,用训练麻痹自己,同时努力提高自己的身体素质。
这一次给我的教训太大了,让我深深的知道,不努力提高自己,便只能被动挨打。
训练之余,我把手下的拳手整合了一下,把那些身手并不厉害,但对我忠诚的拳手组成了一个编队,交给大志武立管理。
连续几次的遇袭时间给我敲响了警钟,我必须有自己的人马,可以为自己出击杀敌,可以为自己保驾护航。
人不算多,一共八个,比大志的身手要弱,编入了保安队伍,但他们的待遇却比普通的保安要高很多,只负责冰皇和西坞的内部安保,一边四个人。
秋意渐浓,银杏树叶开始泛黄。
我旁敲侧击的跟白若冰打探了一下欧阳青的具体情况。既然把那个人渣锁定成了目标,自然要知己知彼。
她对欧阳家忌讳如深,但从只言片语中,我还是总结出了欧阳青的大概情况。
他出声在军人世家,爷爷参加过抗美援朝,父亲好像是某个军区的头头。欧阳青上面有一个哥哥叫欧阳星,也就是白若冰的老公,只可惜,被欧阳青给害死了。让人愤恨的是,他把这件事栽赃到了白若冰的头上。
不过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或许欧阳老爷子已经知道真正的凶手,否则,白若冰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呢?
我想要知道欧阳青的住处,但白若冰三缄其口,根本不说。
我想,她是怕我找欧阳青报仇,到头来仇报不了还把自己搭进去吧。
这个傻丫头,以为不说我就不去找他了吗?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那个混蛋几次三番的骚扰我心爱的女人,我怎么可能放过他?
我将欧阳青用过的两个手机号给了苞米,让他帮我查找欧阳青的下落。我承诺他,只要找到欧阳青,我给他二十万。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相信用不了多久,苞米就能给我答案。
放着苞米这边调查不说,十月的一天,我正在河边练声,突然一亮路虎车从大堤上开了下来,带着一片烟尘停在了我的跟前。
我往后退了一些躲避尘土,傅剑灵嘟着小嘴满脸的不高兴,说她可是新洗的头发,就这么被弄脏了,让我教训对方。
我定睛看去,只见车门打开,从上面走下来一个面容刚毅的男人。
这男人三十岁上下年纪,不拘言笑,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他看到我开口问道:“你是罗尘?”
我说是,你哪位?
他说跟我上车吧,我家主子有急事找你。
我嗤了一声,我说你让我跟你走我就跟你走,岂不是很没面子?
他眉毛微动,说那我就打到你跟我走为止。
说着,这货扑了上来,一上来就是实战型很强的格斗术。
我也不是吃素的,跟他打了起来。
傅剑灵在旁边给我加油,让我狠狠的扁他。
我哭笑不得,心说大姐你到是给大志打个电话啊,万一这货是坏人,我打不过他咋办?
不过我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这人身手虽然厉害,但还算规矩,并没有下黑手,也没动用武器之类的,只用自己的拳脚。
从这一点来看,他并没有恶意。
我俩打了差不多十分钟,他不打了,后退几步跳出战圈,说道:“想不到你这么厉害,我倒是小瞧你了。”
我拍了拍手掌,说这下能说说你主子是谁了吧?
“皇甫卓。”从他的嘴里吐出三个字。
我说你是皇甫老爷子派来的?
他点点头。
我纳闷的问道:“他找我做什么?”
男人摇了摇头,说跟我走,你就知道了。
我一阵蛋疼,这男人一定知道皇甫卓找我的目的,但他却守口如瓶。
也罢,去就去吧,我相信皇甫卓不会对我不利。
我跟傅剑灵打了声招呼,上了路虎车。
结果也不知道这丫头是不放心我,还是在西坞憋的太久了,也跟着上了车子。
车子开起来之后我才知道,我想多了,她是犯花痴了,从上了车,她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开车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