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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揣上“封喉”,出了房间。
扫视了一下,发现楼道里有许多人。
有几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在这些人的旁边,是几个看热闹的房客以及不敢上前的服务员。
显然,声音就是从这几个男人的中间传出来的。
我二话不说,径直朝着那几个男人走去,同时呼唤道:“兰兰,是你吗?”
杜秋兰的声音从几个男人的中间传出:“罗尘,我在这,快救我。”
我走到距离几人两米远的位置,其中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走上来,伸手抵在了我的胸膛上,他嚣张的说:“别他妈多管闲事啊。”
我笑着说:“放心,我从来不管尼玛的闲事。”
说着,我右手抓着他的手腕猛的一用力,同时脚下使了个绊子,这男人还没来得及喊疼,就被我放倒在地。
定睛看去,只见杜秋兰被一个男人抵在墙上,那个男人已经把手伸进了她的“凤袍”里。
我怒火中烧,想也没想的冲了上去。
男人身边的几个小弟一股脑的冲上来,想要围殴我,我火力全开,和他们干了起来。
打了三分钟我也没有摆平他们,只因这些人中有一个家伙很棘手,如果单打独斗,我有自信放倒他,但是混战的情况下,我根本做不到。
眼看着那个男人要当众脱掉杜秋兰的睡衣了,我眼睛一下红了,掏出封喉,冲上去就是干。
这次有了家伙在手,他们自然不是我的对手,很快被我摆平。
再看那个为首的男人,竟然没察觉到我的到来,还在欺负杜秋兰。
我掏出封喉,一下戳在了他的手背上,将他的手掌钉在了墙上。
男人顿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嚎。伴随着惨嚎声,是刺鼻的酒气,看来这家伙喝了不少酒。
杜秋兰像个受了惊的小鹿,一下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低头看了一下,她眼泪汪汪的,可怜楚楚。
不知道为啥,这一刻我特想让杜秋兰成为我的女人,好好的怜爱她。
我用手掌拍了拍她的后背,说一切都有我呢,别怕。
她嗯了一声,享受着我的保护。
这时,被我打趴下的一个寸头男站起来,说道:“这位大哥,先放了我们老大,一切好商量。”
我冷哼一声,说你老大想上我马子的时候,想没想过找我商量呢?
寸头男说大哥,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老大喝多了,他不知道这位美女是你马子,他以为这位美女是出来卖的呢。
“卖你麻痹!”杜秋兰爆了句粗口,一巴掌扇在了寸头男的脸颊上。
寸头男敢怒不敢言,说只要两位放了我老大,想怎么打我都行。
我说你这小弟当的倒是衷心……
我还没说完,这个老大终于缓过神来了,跟我求饶,说兄弟有话好好说,先前是我做的不对,我向你和这位女士道歉,我愿意给予经济补偿。
我说你睁大了眼睛看看,我俩像缺钱的人吗?
这老大立马点头,说哥哥说错话了,我真诚的跟你们道歉。
看着他满头大汗,痛苦不堪的样子,我觉得差不多了。
而且温泉会所的老板也出面了,跟杜秋兰求情。
我低头看了眼杜秋兰,温柔的说:“兰兰,你拿主意吧。”
她想了想,说放了他吧,反正他也没怎么样自己。
那个老大立马冲杜秋兰道谢,点头哈腰的,那架势就差磕一个了。
我立马拔出了刀子,老大又是惨叫一声。
会所老板立马叫来医生给这个男人包扎,然后男人的小弟带着他去就医。
事情了结之后,会所的老板邀请我和杜秋兰去他办公室喝一杯。
杜秋兰欣然同意,我自然也没有反对。
到办公室落座后,男人开了一瓶挺名贵的红酒,给我和杜秋兰倒上,说道:“妖姬,兄弟,我章杰向你们赔罪。”
说着,他一饮而尽。
听称呼我才知道,感情杜秋兰的绰号叫妖姬。说实话,这倒是跟她的性格相符,确实挺妖孽呢。
杜秋兰冷着脸说你这个会所的安保,也太差劲了。
她一点都不给章杰面子,想想也是,谁遇到这种事还能大度的起来啊。
章杰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他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说这样吧,为了补偿你,把我自己的至尊vip卡送给你。
说着,他掏出一张金灿灿的卡片,双手递给了杜秋兰。
杜秋兰也不客气,一把躲过去递给了我,然后说道:“我们这里两个人,你却只给一张,一点也不真诚。”
章杰无奈苦笑,又掏出一张送给了杜秋兰,后者这才罢休。
我心想不就是一张vip卡吗,至于有那种肉疼的表情?
回到房间和杜秋兰一聊才知道,这至尊vip卡可不是普通的卡片,拿着它,在这里单次消费五千元以下是免单的,五千以上,两折。
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难怪章杰那表情,敢情这卡是张“免费卡”啊。
这次还真的赚大了。
杜秋兰说卡片你收好了,以后想玩了就来这边吧,这里的妞质量很高。
我说质量再高,能有我家兰兰高?
这句话把杜秋兰哄得眉开眼笑,毫不吝惜的在我脸上印了个唇印。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想起我对小姨的承诺,我想回去,可是抬眼看到杜秋兰甜蜜的样子,我毫不犹豫的打消了回去的念头。今晚,就好好的陪陪她吧。
接下来的几天,白若冰在家调养,我则去拳场练拳。
五月十六号,白若冰终于恢复,我也回到了工作岗位。
重新回到帝豪,给我的最大感觉就是刘大毛和我有隔阂了,我给他递烟,他竟然跟我说“谢谢”,要知道,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的。
这小子跟我吃拿卡要,根本不拿自己当外人。
到月底发工资的时候,他竟然搬出了我的房子,说还是回公司宿舍住着舒服。
看着他挂着笑容的脸,我却觉得越来越陌生,仿佛我从来就不曾认识过他。
梦梦察觉到了我俩的异常,让肥龙攒了个局,叫上了我俩。
这一次,我和刘大毛都喝多了,他搂着我的肩膀痛哭不止,说他根本没怪过我,他对我有的只是感激,他之所以有些疏离我,是因为他觉得我们已经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了。
听了他的解释,我心里特感动,我紧紧的搂着他说:“说什么傻话呢,咱们永远是兄弟,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