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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在外面打,别影响人家做生意。”大宝先后按了十个手指,听到七八声关节响,算是预热。
柳如烟生怕大宝吃亏,忙拉住他:“大宝,算了吧,别跟这种人计较!”
一混混强行拉开如烟,朝大宝踹去。大宝跳起来,一脚踢到对方的上肋,对方应声倒地。他痛苦地捂住胸口。
另一个混混“呀……”地跑过来,还没出拳,大宝就对着他脸部一拳。那厮脑袋晃了两下,鼻子顿时流出血来,他只能仰着头。另一个混混忙把他扶住。
“臭小子,有种的你别走!咱们走着瞧!”俩混混狼狈地跑走了。
俩服务员激动地鼓掌,大声说大宝打得好。
进店后,如烟给大宝倒了水,问他干嘛。大宝说他无事,也就是随便溜达溜达。
“如烟,刚才那俩是什么人?为什么找你的麻烦?”
如烟神色慌张地说:“嗨,就是俩混混,看我长得美,想占我便宜呗。”
其实,柳如烟以前在歌厅工作的时候,这两个男人经常光顾她,在她身上砸了不少钱。柳如烟开店之后,就不跟他们联系了,但这两个人就是死缠着她不放。起初,如烟给他们点钱花也就没事了,但后来这两个不满足于钱了,还要如烟跟他们上-床,而且要一女伺两男,如烟不同意,他们就三天两头来这里捣乱。
“大宝,你快走吧,我估价那俩家伙不会善罢甘休的。”
“如烟,你这事我管定了,他们也太无法无天了!”
就在这时,五六个人突然闯了进来。
“谁他妈这么大胆子,敢打老子弟兄?”带头大哥不是别人,而是小刀会的二把刀。
大宝已经听出二把刀的声音,他转过身来,二把刀立刻张圆了嘴,他低下头,毕恭毕敬地说:“师傅,你怎么在这里?”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不会吧?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子竟然是二把刀的师傅?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大宝走过来,瞪着眼睛说:“好好教教你这两个徒弟,让他们以后别惹是生非。”
“师傅,我知道了,这完全是个误会。你们两个,还不赶快给师傅道歉?”
那俩家伙忙鞠躬请罪:“师傅,我们有眼无珠,得罪了您!”
二把刀瞪了他们一眼,笑着说:“师傅,没事那我们先走了!”
“嗯。”于大宝沉沉地回应。
待那些人都走后,柳如烟激动地拉住大宝的胳膊:“大宝,想不到你这么厉害?连小刀会的都怕你?”
“你也认识小刀会的?”
“我不认识,我不认识,我只是听说……”如烟生怕露馅,她在歌厅工作的时候,招待过不少小刀会的成员。他们唱歌打-炮从来都不给钱。
时针已经指向晚上20时50分,服务员下班了。大宝和柳如烟一起关了店。
“大宝,我在这条街买了套房子,就在前面,你去看看吧。”
“这么晚了,改天吧。”
柳如烟挽住大宝的胳膊,含情脉脉地说:“大宝,你白天工作忙,没时间,晚上又没事,走吧!”
于大宝不好意思再拒绝,两人说笑着来到柳如烟所在的光明小区。
光明小区在临安城算比较大的小区,小区有50多套单元楼,都是高层建筑。小区内配套设施齐全,有大面积的绿化带和健身广场,还有鱼池、棋牌室,立体喷泉,充满现代化气息。
如烟的楼靠河边,她住在10层。刚出了电梯,他们就看见两个小年轻在宽敞的楼道里拥抱着亲吻。大宝和如烟过去,他们当作没看见,依然亲得火热。
一进家门,大宝就感叹道:“现在的年轻人也太疯狂了吧?”
“嗨,那算啥啊?前两天,我还见俩年轻人在楼道里做那事呢。那女的扶着扶梯,男的趴在她后面……还发出嗯嗯的声音……”
“不会吧,他们还要不要脸啊?”于大宝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会如此的开放。
如烟给大宝递了脱鞋,笑着说:“怎么,你不相信啊?”
“有点不可思议……”
“咱不说这个了。来,参观下我的房子吧。”
大宝审视了一圈,赞道:“不错啊,装修得还挺豪华。”
“一般般吧,比我装修上档次的多的去了。”
“如烟,我挺佩服你,这么多年,一个人风风雨雨走过,有了自己的服装店又买了房子。”
如烟想起在歌厅工作的艰辛,心里酸酸的,能走到这一步,她确实不容易。她不想提这个,于是转移了话题:“大宝,听说你们公司杀人了?”
“这个,你都知道?”
“这事在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的,你说我能不知道吗?听说这个李二狗作恶多端,真是罪有应得啊!”
大宝虽然也憎恨李二狗,但还是为他的死感到惋惜:“他还没结婚,就这么早早走了……”
“活该,谁让他想占别人的媳妇?”如烟诅咒道,“我最讨厌这种男人了!”
大宝惊叹如烟知道这么多:“你知道的不少啊?听谁说的?”
“我一个员工她哥在你们公司上班,这事在公司内部都传遍了。”
由于房间暖气好,柳如烟脱去了外套,换上一件棉质的睡裙。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练,她已经从山村的一个野丫头打造成了一个有气质有内涵的美女。她浑身散发着熟女的味道,这种味道,是大宝最喜欢闻的。
如烟故意靠近大宝,大宝长久没接触女人,单看到如烟那修长的罩着咖啡丝袜的美腿,心里就躁动得厉害。当如烟把手放在他的手上时,他顿时感觉如电了一般。
“大宝,这么多年,你可找到心爱的女人了?”如烟的心依然在大宝身上,虽然追她的男人不少,但他们都太滥情,如烟受过很多伤害。这么多年,她的心也累了,想找个避风的港湾好好休息休息,可这个男人始终找不到。
“我找到了,可惜她已经……”大宝的心里一阵酸楚。
“她已经结婚了,是吗?”如烟多么希望他们俩没戏,那样,她就有机会了。
“不是,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想到林雨涵,于大宝的眼眶湿润了,往事如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浮过。
如烟关切地问:“怎么,她生了病?”
“嗯,她得了尿毒症……”大宝把他和雨涵的爱情故事娓娓道来,如烟听后泪流满面,为什么有情人就不能终成眷属呢?
如烟拉住大宝的手说:“于哥,以后我来照顾你,好吗?”
“不可能了,我心里还有一个女人……”于大宝只想把沈清照顾好,最近他们的感情直线升温。
柳如烟吃惊地问:“谁啊?”她的心里顿时凉了下来。
“沈医生。”
“你说城里那个赫赫有名的女神医?”
“是……”
“她不是结婚了吗?虽然他丈夫死了,但她毕竟是有过婚史的人。你何必找她呢?”
“这个,我不在乎……好了,没事的话,我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如烟站起来,她突然拉住大宝的手:“于哥,再坐一会吧。”
“不了,时间不早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走到门口时,如烟闭住眼,从后面搂紧大宝:“今晚别走了,好好地陪陪我,好吗?”
如烟和大宝一样,自从离开KTV,她就再没和任何一个男人有过亲密接触。
大宝的身体稍有膨胀,他有贼心没贼胆:“如烟,别这样,我得回去了。”
“我就是不让你走嘛!”如烟转过身来,嘴巴直接贴在了大宝的热唇上。她只比大宝低几公分,一踮起脚,就和大宝平头了。
大宝先开始闭着嘴不动,但他很快被如烟的热唇融化,两人如久旱逢甘雨,津液在舌尖和唇之间搅动着,交换着。大宝越吻越带劲,待他身体膨胀到极点时,他迫不及待地抱上如烟,两人在沙发上就大战起来。
大宝惊叹柳如烟床上功夫如此了得,他觉得如烟肯定经历过一些事情,她的成熟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一个从山村走出来的女孩,在短短几年,变化怎么如此之快?
波涛汹涌之后,风平浪静,虽然是冬天,但两人激战之后,依然是大汗淋漓。如烟拿来热毛巾,给大宝擦汗。大宝一阵子感动,他给如烟擦身的时候,却发现她的大腿和胳膊上有不少伤痕,有些伤痕一看就很严重。
大宝握紧如烟的手,心如刀绞:“你身上这伤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
如烟苦笑着说:“没事,摔伤的……”
“我看不是,如烟,你说实话,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看大腿这伤,是烟头烫过的啊?是不是那俩畜生欺负你了?”大宝还是想了解如烟的真实生活的。
“大宝,有些事情,我没脸给你说……”如烟觉得过去的日子太龌蹉。
大宝专注地看着如烟,把她搂得更紧了:“如烟,我知道你心里苦,你有啥心事,今天就说出来吧。有些事情,说出来,内心就解放了。”
柳如烟详细讲述了她的歌厅生活。她从一个普通的陪唱女沦落到坐台挣钱。不过,坐台可不是那么容易,她见识了各种各样的男人。他们经常提出一些无理要求,如果不顺从他们,他们就连扯带打,手段极其恶劣。如烟起初不用嘴,但是那帮家伙拽住她的头发,连闪几个耳光。如烟要是再不从,他们就拿烟头烫腿。为了挣钱,如烟把委屈都咽在肚子里,他们让怎么做,如烟就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