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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吓一跳,她原本就因为太累的身体,背僵直一挺。
因为叫他的人是陆言帛,这其中就会有许多未知数。
她缓缓地转过身,强迫自己拉开笑意:“言帛,你在家啊!”
陆言帛冷脸招招手:“过来坐。”
“不了,我很累,想回屋去休息。”
她转身想走。
“累。”陆言帛站了起来:“做什么你累了?出去偷人?”
他向她一步步走近,俊脸上带着冷笑。
云泥心里咯噔一下,糟糕,他看到她在尚爵的车里了。
“言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只能勉强挣扎着。
“还装。”陆言帛走近,他伏下头来,意味深长地叽讽着冷笑:“你以为我没看到你上了尚爵的车,这大晚上的,不在医院里照顾你爸爸,也不回陆府,却跟那个男人走了,怎么着泥泥。”陆言帛把头往前伸了一些,薄唇贴在她的耳骨上,冷冷地从牙缝里迸出一句:“是嫌弃老爷子身体不行了,无法满足你吗?”
轰的一下,云泥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这么龌龊的话居然从陆言帛的嘴里说出来,可事实却又偏偏是这样的,她确实和尚爵有不正当的关系。
云泥的指尖变得冰凉,她抬起来那双水汪汪的清眸里,一层水雾渐渐弥漫。
可是,万般委屈却只字说不出口。
陆言帛冰冷勾唇:“看样子,我说对了,你确实和……。”
“不要再说了,事情不是那样。”
云泥被陆言帛接下来要说出来的话而惊恐着,无措着,她只觉得大脑里有应激反应,唯一的念头就是希望他不要再接着说下去,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了。
云泥突然就抬起手来,一巴掌甩了出去。
啪的响声,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响得很清脆。
打完之后云泥自己愣住了,她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颤抖的手,心里难受得无法呼吸,泪水像剪不断的珠子往下掉:“言帛,我……。”
陆言帛被她打得歪了歪头,一个小女人的手掌会有多大的力量。
只不过,这一巴掌,却打出了他这十个月以来窝在心里的怒火。
一点点转过脸来的陆言帛眼底掠过复杂的情绪,伤痛和愤恨在他脸上化做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狰狞。
“言帛,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打你,我……。”
云泥吓得连忙后退。
只退了一步,脚跟就抵在了楼梯层上。
“是,无论你做了任何事情,你都可以说不是故意的,因为你没心,你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伤害别人。”陆言帛疯了似的一把拉过云泥,将她瘦弱的身体拉向自己。
蓦尔双手捧着她的脑袋,低头就粗鲁地去寻她的粉唇。
他要吻她,不顾一切的吻,他要得到她,不择一切手段。
“言帛……啊,言帛,你放开我。”
云泥吓得浑身颤抖,拼命反抗。
她用脚踢他,双手发了疯似的撕扯他的头发,他的衣服。
可陆言帛还是捕获到了她的粉唇,他低叹着深深地吻,住,沉醉而肆意的掠夺。
只到那软糯的舌尖大胆往里探之时,云泥终于找得机会一口咬了下去。
“唔!”
陆言帛闷哼一声放开她,嘴里一阵腥甜,舌头被她咬出血来了。
他后退捂着自己的嘴,眼里布满血丝恨恨地看着她。
她真狠!
云泥摇头掉着泪水,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她咬了他,可不恨他,无论陆言帛说什么,她都不会恨他,这个世界上,陆言帛是头一个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给了她温暖的人。
他们曾经那样好,她也幻想过,也许将来,他们之间会有一点关于缘分的故事也不一定,可这一切,根本就没有开始的机会,因为就算她不做党长的小太太,她也是一个打小就和别人订过娃娃亲的人。
此时此刻,这样肆意妄为而丢失自我的陆言帛,他反而让云泥心疼,他是一个在各方面都很优秀的人,不应该为了她而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言帛,对不起。”
云泥上前想要去扶一下陆言帛,他捂着嘴巴,目光如兽,可她反而不怕了:“言帛,你先冷静一下,之后我们再好好谈谈,可以吗?”
她擦掉泪水上前:“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滚。”
陆言帛倏地暴吼一声,抬手就重重推在她肩上。
云泥没料到他会突然有这一着,再加之她本来就很累,这一推,她便弱不禁风地朝地板上重重地跌了下去。
嘭的一声响,好在是木地板,虽然摔得五脏六腑都有种震动的感觉,但没什么外伤。
云泥只觉得胸口上有一口气无法倒腾上来的短暂窒息感。
就在这时候,一道威严而冷斥的声音从大厅门口响起来:“混蛋,你在做什么。”
党长回来了。
他刚刚从帷房那边回来,不早不晚,居然会看到陆言帛将云泥推到在地的这一幕。
当下勃然大怒,大步向前。
很快就走到陆言帛面前,做为一个军人,他自有管教儿子的方式,虽然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有动手打过言帛,可现在看到这一幕,党长已是气愤不已。
“爷。”
云泥连忙踉跄着站了起来。
她忙不迭地一把拉住党长的手臂:“言帛喝醉了,我没事。”“言帛,你快回屋休息去,好不好,不要惹爷生气。”
陆言帛愤愤地看她一眼,那冰凉的目光也掠过党长。
最终,已握紧的指尖渐渐放松,一言不发地转身上楼。
“站住。”党长却喝住他:“就算你醉了也不是理由,快跟你小妈道歉。”
云泥连忙说:“不用了爷,我真的没事。”
她怕及了,生怕陆言帛又突然发狂。
好在,背对着他们的陆言帛只是抑起头来,痛苦地闭了闭眼睛,张开眼眸时,淡淡地说了一句:“对不起,小太太。”
话完便迈开长腿上楼去了。
云泥心里一痛,一松,她的身体有些力不支撑地软了软。
党长连忙伸手扶住她:“泥泥,你没事吧?”
“没事。”
云泥绽了绽唇:“爷,我也想上楼去休息,今天在医院里照顾爸爸有些累了。”
“好,你去吧,早些休息。”
党长溺宠地帮她顺了顺额头发丝,他的目光稍有那么一刻的停滞,这女孩哭过了。
他心里沉沉震动,面上却波澜不惊,放开云泥,看着她一步步上了楼。
这才扭头对良定说:“去告诉厨房给泥泥煲碗汤。”
“是”良定答应一声想走。
党长又叫住他:”去访访,刚才发生的事情家里的佣人谁看到了,无论谁看到,看到了什么,都不要告诉我,但是他自己必须得闭嘴,不许往外透露半个字。“
交待完,无声地挥挥手,让良定下去。
党长坐回沙发上,用指尖掖着眼窝。
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确实只看到了表面的,陆言帛将云泥给推倒,可他还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云泥哭过了,而自己的儿子,并没有喝醉。
做为一军之长,他会看不出来一个男人究竟有没有喝酒吗?
很显然,这是云泥慌乱之中想出来的拙劣借口。
再加自从之云泥进了陆家后,陆言帛就发火离开家门,十个月没有回来。
这种种迹像都让人头疼。
党长在心里腹诽着,为什么偏偏和自己争女人的,竟是自己的亲儿子呢。
云泥在卧室里收拾好自己,她洗了澡,换好衣服。
按理来说,如果平时苏蓉不在家的话,她会去党长卧室里帮他放好洗澡水,找好睡衣。
因为这一切都是一个做为妻子的本份,经过苏蓉的教导,这十个月来,这样的事情她已经做过无数次。
苏蓉曾经跟她说过,家里有大大小小的佣人,任何事情都可以由他们来做,可偏偏这样,得由妻子来做,否则夫妻之间,哪里还会有情感的培育本份。
云泥在镜子前照了照,那是一张无神而苍白的脸。
不挤出笑容来时,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空洞得虚无。
她揉了揉脸,揉出一点血色来。
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党长每天晚上要睡觉的时间都很准时,云泥连忙出了自己的卧室,去给党长卧室里放水。
党长和苏蓉住的是主卧室,面积自然很大,她在宽敞的浴室里往若大的浴缸里放水的时候,一直失神地想着陆言帛的话,他说她没心,她伤到了别人都不知道。
这话多伤人,她不是没心,是身不由已。
泪水在眼里泛了泛,浴缸里的热水已过半,云泥关掉水笼头,正打算下楼去叫党长上来沐浴。
哪知道这时候外屋的房门响了。
党长进来了,脚步声一步步靠近,好像在打电话。
”嗯,你尽快弄个调令,越快越好。“
”把他调到楚洲吧,长期驻守,兵衔少尉。”
“不,就少尉,得好好磨练磨练他,经后没有我的调令,再也不许回S市。”
云泥心里一紧,她的手扶在浴室门把上,原想拉开门出去,可听到党长的话后,她的手凝固住了,心里倒抽着凉气,党长嘴里所说的长期驻守,磨练,难道是说陆言帛?
他要将陆言帛调到楚洲,而且没有他的允许,再也不许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