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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人面面相窥,没有说话,蒲淘淡淡的看了一眼他们,蹲下身子,攥住了宋知歌的衣领。
“撕拉...”一声,便将她身上薄薄的衬衫给撕裂开了来,饱满的胸脯顿时就映入了他们的眼帘,一颗心开始起伏不定,喉头咽了咽口水,蠢蠢欲动着,但是谁也没有敢最先上前。
“怎么?不敢上?”蒲淘质疑的目光冲着他们看了一眼,嘴角毫不掩饰的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眯起了眼道,“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没法上,无能的?”
眼神似有似无的扫了一眼他们的裤|裆处,讥讽的笑意爬上脸孔。
男人尤为重要的自然是自尊心,被她这么一说,双手不自觉的就握成了拳头状,蒲淘向来都是能够注意得到一些轻微的动作的,自然不会放过这个举动,“谁要是上了,等宏爷回来了,一定会重重有赏!”
最先上前的就是那个被宋知歌咬伤了手背的男人,本来就对宋知歌的行为而愤愤不平,如今连蒲淘都开了口。
他首先是将宋知歌扔在了沙发上,扯动了后背的伤口,宋知歌疼的脸色惨白惨白的。
看着那人一步步的走近自己,她才觉得害怕了起来,整个人几乎就是蜷缩的状态深深的埋在了沙发上。
看着她这么惊恐的模样,男人脸上的笑意更深,“妈的,臭婊|子!让你咬老子,等会就让你知道老子的手段!”
话刚说完,手上的动作就大了起来,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扯了个精光,最后还毫不怜悯的就褪下了她单薄的裤子。
“啊!走开!”眼泪淹没了她的视线,脑子里一直在回想着沈华笙跟自己说过的话。
她不可以在除了沈华笙以外的人面前脱掉衣服的,不可以,双手不自觉的环住了自己的胸,双腿强忍疼痛的胡乱踹着。
但是她现在的这点力气哪里够折腾,男人轻而易举的就制服住了她的腿,让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见宋知歌还有这么多的力气挣扎,蒲淘看了一眼其他三个人,示意着他们上前,冷着声调,“去把她的手脚给按住了!等会一个个的轮流来干!”
这么可怕的话,她说的行云流水,仿佛家常便饭一样简单。
想当初自己就是被陈建飞这么对待的,她甚至是充气的玩具都不如!
还在在他们的身下被谩骂成为一条母狗!
那些残暴的一幕幕就闪现在自己的眼前,让她不自觉的几乎将自己的银牙给咬碎了来。
对,没错,看着那些男人粗暴的对待宋知歌的时候,她双眼被快意给淹没,就是这样!
宋知歌就活该跟自己一样痛苦不堪,她必然要宋知歌体会自己所遭遇过的苦痛!
“不要,不准碰我!”宋知歌满脸的泪痕,可是别人哪里会理会她,分明一丝的怜香惜玉的模样都没有。
她连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内裤都被给褪了下来,此时此刻她才真正的明白过来什么是恐惧,什么是可怕。
身上是男人狂乱的笑意,他狰狞着脸,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西服给全数脱了下来,下面早已肿胀了起来。
宋知歌猛烈的晃着头,不可以。
沈华笙跟自己说过了,她不可以跟别的人做这种事情的...
可是哪里由得她挣脱,其余三个男人,一个男人禁锢住自己的手腕举过头顶,另外的两个一人攥住了脚裸,双腿呈大字的躺在沙发上,任凭她怎么动都无事于补。
此时此刻,她就如同是在人间地狱里挣扎着一般,仿佛她所在的绝处,只有无尽的黑暗,没有逢生!
男人正扶着自己的小兄弟提枪而进的时候,大门轰然的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吓的他一下子就萎了下去。
定眼回头一看,那原本完好无损的大门已经被炸的支离破碎的轰然倒地。
没错,是被炸开了的。
没等几个人反应过来,一群黑衣人便冲了进来,将他们牢牢的给禁锢住,连抬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沈华笙跟薄凉进到客厅的时候,看到宋知歌正被强制性的打开双腿...
深深的刺痛到了他们的眼睛,黑色劲装的人很识趣的别开脸,不去看宋知歌一眼。
身上的束缚没有了,她几乎是机械性的朝着门口看了过去,原本流干了的眼泪,立刻就在眼眶里蓄满了起来,不由自主的滑落在脸庞上。
薄凉跟沈华笙几乎是同时打算上前的,宋知歌立刻在沙发上爬了起来,径直的朝着他们的放心飞奔而来,薄凉的心脏还顿时停滞了一会儿。
眼看着宋知歌就要到了自己的怀中,他都张开了双臂等着迎接。
但是下一秒,宋知歌踉跄的就飞奔投入了沈华笙的怀中,放声的大哭着,他那微微张开的双手,就僵硬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直到非凡推了一下自己,他才回过了神来。
沈华笙立刻环抱住了宋知歌,还不忘将自己早已脱下来的外套给将她紧紧的包裹住了来。
说不完的心疼在心底蔓延着,天知道他刚进门的时候,看到的那一瞬间,几乎是有了想要杀人的感觉。
更多的当然是懊悔,如果自己态度平和一些,不那么的凶狠,宋知歌也不会离家出走,更加不会...
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蒲淘竟然将宋知歌给劫了过来,竟然还...
看着宋知歌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他的双拳收的很紧,几乎都要将自己的手指关节给崩断了来。
“嗨,这位哥们儿,抱够了的话,可以把人给我了吗?”非凡眯了眯眼,和气的道着。
沈华笙在过来的时候都没有问过他是谁,因为太过紧张,心思都放在了宋知歌的身上。
这么一仔细端详了一下,他身上穿着的白大褂,是医生?
然而非凡似乎就看透了他的内心一样,“没错,我是个医生,她身上的伤势可不轻,我需要做个简单的检查。”
沈华笙点了点头,安慰着正在哭的忘我的宋知歌,“知歌,医生给你做个检查好吗?”
宋知歌摇晃着头,死死的抓住了沈华笙的手,眼泪还在掉着,声音哽咽着,“不...我不要!阿笙,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耍脾气了,你...你别不要我。”
“不会的,你身上不是很疼吗?乖乖的让他给你检查一下。”他不厌其烦的安抚着宋知歌崩溃的情绪。
但是现在的她哪里听的进去,就以为沈华笙是不要了自己,着急的直跺脚。
薄凉眼眸黯淡了一会儿,随即恢复正常,也上前安抚着,“知歌,好好的听话,嗯?”
“你们真的不会不要我吗?”她不确定的眼神看了看,问着。
“当然了。”两人回应了一个肯定的眼神,宋知歌才慢慢的平复下了心情,但是手却是紧紧的抓着沈华笙的手,怎么也不肯放开。
沈华笙给非凡使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让他只能够这样做着检查。
“疼吗?”沈华笙心疼的语气问着。
“不疼。”她半句疼痛都不敢喊,生怕沈华笙会认为自己任性。
沈华笙心中一阵刺痛,看着她遍体鳞伤还跟自己说着不痛,不由的触摸了一下她的头,“明明就很痛,为什么说不疼?”
“因为我说痛了,你就会不要我了。”
“不会,哪里痛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见状,宋知歌的鼻头一酸,“疼...哪里都疼,好疼...”
薄凉的眼底一抹遏制不住的怒火在里面熊熊燃烧着。
走近着那被捂住了嘴巴的蒲淘跟前,眯着眼,让蒲淘觉得从未有过的冰冷。
她说不出话来,只是一昧的摇着头,眼底满是震惊。
薄凉怎么会在这里?来的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更加的快!
被突如其来的阵仗明显给惊吓住了,那几个男人已经早已在角落里被围了起来,打的丝毫都分不出谁是谁的脸了。
薄凉坐在了那些人端过来的椅子上,做了一个手势,几十个黑衣人就紧紧的围成了一个圈,黑压压的人影,隔绝掉了宋知歌看过来的视线。
沈华笙对此置之不理,如若不是宋知歌放不下自己,他要留下来安抚宋知歌的话,他一定会上去狠狠的给他们插上几刀,尤其是蒲淘!
看着透不出去的视线,薄凉这才放心的问着那几个被丢在他跟前的几个人,还有一个是脱衣服的精光,都还没来得及套上的男人。
“你刚才是想上我的人?”他冷冽的语气问道。
纵使他的脸上平和的看不出来什么,但是他那清冷的眼神,就如同是匕刃一样凌厉,仿佛单单用眼神,便可以将他千刀万剐了一样。
男人立刻跪在地上死命的磕着头,“不是,大哥饶命啊,我也不想啊,都是...都是这个女人指使的,是她逼我的!真的不关我的事情啊!”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阵仗,以往他都在自认为着自己的身手不差,但是今天他才发现,自己在他们这些黑衣人之中,连根手指头抬起来的机会都没有,他自然是能够避嫌到多少的过错就避嫌多少的过错,索性将一切都赖在了蒲淘的身上。
见到这么窝囊的模样,蒲淘立刻辱骂了起来,“你胡说什么!明明就是你自己看宋知歌身材好,自己要上的!什么都不关我的事情的他们都是陈建宏的人,是陈建宏让他们这么做的,我也只是被牵扯进来的!”
所有人都是在尽可能的推卸着,不希望有任何的事情背上身。
陈建飞的事情来看,蒲淘就知道,薄凉的手段,可是一点都不比陈建飞差!
薄凉嘴角一丝讥笑,声音铿锵有力,“我现在可不是听你们任何人辩解的!我来...是送你们下地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