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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陈铭打开房门,等在门外的马文轩和张亮以及听说了这边事情后跑过来的医院院长赵有勤以及他带来的几个医院的领导。
医院赵有勤院长正带着几个医院领导向马文轩道歉呢,没想到马省长夫人刘慧兰竟然在医院遭到袭击,至今还昏迷不醒,这让赵有勤听说后十分震惊和害怕,马省长还躺在病床上没醒呢,这边他夫人刘慧兰又昏迷不醒了,这怎么不能让赵有勤头疼呢,毕竟刘慧兰出事是在他们医院里。
再说,不仅仅马省长的夫人刘慧兰出事了,就连马省长的女儿刘雪兰都出事了,而且这两个人之所以出事,都还和本医院的副院长周前进有关系,要不是有个叫陈铭的年轻人及时制止的话,后果赵有勤简直不敢想象啊!
因此,对于这个听说是马文轩请来帮忙救治马省长的年轻人,赵有勤十分感激,又充满了好奇,通过张亮的话赵有勤了解到这个叫陈铭的年轻人大概二十五六左右的年龄,这么年轻他又有什么本事能够让马文轩这么郑重的邀请过来帮忙医治马省长呢,毕竟马省长身份地位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触碰的了的。
对于陈铭的一些神秘本事,虽然因为刑警队及时将监控录像带带走,让医院很多人根本没有机会看到监控到的陈铭本事,但是通过监控室的保安人员口中传出来的一些信息,医院高层也听说了那些什么法术之类的传言,你当这是仙侠小说里边的修炼者啊。
对于现在科学至上的时代,这些保安的话基本没人愿意相信,都嗤之以鼻的认为保安将陈铭本事和事情经过夸大了。
当然,赵有勤没有和这些人一般见识,虽然也有些不相信保安所提到的那什么法术之类的,但是能够让马文轩请过来帮忙救治马省长,赵有勤还是相信陈铭有些本事的,再说赣省临近湘省,对于湘省南部苗区的一些传言,赵有勤还是听说过一些的,虽然说得玄乎,但因为基本没有亲眼见过,所以赵有勤对于这些传言基本都是抱着半信半疑的去看的。
再说,给马省长看病的人,多数都是国内省内有名的专家医生,平常医生并不能够接触到马省长,毕竟他要是出现什么事情的话,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肯定会引起国内的剧烈波动的,毕竟要是一个常委级别的副省长被人害了,这不是让那些身居高位的人,人人自危自己安全吗。
所以,对于这些身居高位的官员,国家一般都是采取十分严密的保障措施,虽然马文轩还配不上保镖,但是司机什么的都是从军队退役的精干人员,关键时候还是能够充当保镖的,也算是一种潜·规则吧。
陈铭能够让马文轩将他请来给马省长看病,肯定有他自己的一些奇特本事,因而,在陈铭打开门出来的时候,赵有勤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这个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年轻人。
确实是如同张亮所说的那样,这陈铭确实是挺年轻的,和他们医院一些刚毕业进来实习的研究生年龄差不多。
而陈铭打开门后看到一群近十个人堵在门口的样子吓了他一跳,不过看到马文轩旁边这群人多数都是身穿白大褂,年龄多数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甚至老头后,心里猜测应该是医院领导层的人吧,毕竟马文轩他们来了这么久了,马省长夫人刘慧兰还受伤昏迷不醒,这群人要是还不来的话,那就是他们的失职了。
虽然心里对这群白大褂的身份有了一些猜测了,不过还是看向马文轩问道:“马总,这是?”
马文轩听后立马向陈铭介绍道:“这些是医院的诸位领导,这位是赵有勤赵院长,这位是刘主任,这位是……”
听着马文轩向陈铭介绍他们,赵有勤很有眼色的伸出手来和陈铭握了握手,他知道今天要是能够让陈铭将马省长的病给治好了,那么他们医院虽然无功劳,却有些苦劳,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失误,也能够让他松一口气。
所以,对于陈铭,赵有勤十分热情的和陈铭握手说道:“陈先生当真是年轻有为啊,对于不能够治好马省长的病情,我们医院当真是有愧难当啊,希望陈先生能够施以援手,帮帮马省长尽快恢复,也好让我们医院上下同仁减轻一些羞愧,所以,务必希望陈先生能够治好马省长病情。”
对于赵有勤的恭维,陈铭并没有过多欣喜,但也没有对赵有勤的谈吐表达反感之意,毕竟赵有勤这话即恭维了陈铭,又没有引起当事人的反感,还把自己甚至医院一方的地位放的很低,为的就是衬托陈铭,人家姿态放那么低了,陈铭还有什么资格向人家吐槽呢。
当然,陈铭也没有白在社会上混五年,对于赵有勤的恭维,陈铭之所以淡然相处,主要是别看赵有勤夸自己夸得这么好,但是有句老话说得好啊,把你捧得越高,摔得越狠,赵有勤这是承认自己医院对于马文耀的病情无能为力了,所以在陈铭出现后,赶紧的把责任尽量往陈铭身上去推。
如果自己不能够按照赵有勤话中之意说的那样将马省长病情治好的话,那么之前他说的那些将自己捧得那么高,甚至不惜贬低自己医院的话,就会成为落井下石的那块石头,狠狠的将陈铭砸落凡尘。
能不能立马只好马文耀的病情,陈铭不知道,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所以完全不肯去接赵有勤丢过来的包袱。
“赵院长谬赞了,我还年轻,还需要向你们这些前辈讨教学习,至于马省长的病情,你们医院都没有充足的把握救好,赵院长这么肯定我能救好马省长让我很为难啊,不过既然赵院长都这么说了,虽然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救好马省长的病,但四五成的把握还是有的,我尽力吧。”
马文轩一听赵有勤那话,就知道这精明的老货在准备推卸责任了,怕陈铭年轻上了这老货的当,正想打断他的话,没想到陈铭给他使了个眼色,随后就听到了陈铭软刀子似得反击。
那意思在明显不过了,你们医院都没有十足的把握救好马省长,你就推到我一个小年轻身上,你造吗,不过虽然你们推卸责任,但是我还是迎难而上,即使是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也有四五成左右,比你们连病因都找不出来好多了。
因此,陈铭这话听在医院诸人耳里,顿时让他们这群四五十岁的中老年人一个个的老脸一红,不过陈铭还是低估了这群人的脸皮厚度,这群老货在医院里勾心斗角混了这么多年了,可比陈铭吃的盐多多了,陈铭这么几句讽刺的话他们那是左耳进右耳出,只听赵有勤哈哈笑了两句说道。
“陈先生年轻有为,年轻人就该加加担子吗,我们对陈先生可是十分有信心啊。”
赵有勤这话就像是引起了连锁反应似得,紧接着其他人就开始集体对陈铭进行围观恭维起来,以此来达到转移话题和注意力的作用!
“是啊,是啊,马总能够把陈先生请过来给马省长看病,那说明马总相信陈先生你的医术,所以陈先生你一定要现场给我医院的医术上上课。”
“那还用说啊,我已经将我带着的那批刚毕业的实习生准备好了看陈先生的现场救治了,所以陈先生,咱们还是别浪费时间了,现在就去病房吧,早点把马省长救治好,你也好放松不是。”
“陈先生,我们……”
陈铭无语的看着群人四五十岁的中老年人在围着自己说出一句句不要钱的恭维话,懒得和他们这群老油子扯淡浪费时间,陈铭给马文轩使了个眼色,意思让他出场镇住这群老油子,别让他们在这里浪费口水了。
马文轩接到陈铭眼色,立马会意陈铭的意思,其实他对这群老货的厚脸皮和说出这么多不要脸的话来也很反感,这群人一点都不像是救人治病的医生,浑身上下充斥着官僚味道,有功劳的时候跳出来的挺快,但是一旦有责任的时候,一个个推卸的比兔子跑的都快。
所以,为了不让这群老油子继续在这里丢人现眼,马文轩只好站出来对这群人制止说道:“好了,好了,诸位,别再这里浪费时间了,都给我闭嘴。”
对于这群人,马文轩可不会客气,谁让他们无能连自己大哥病因都找不出来呢,虽然有一定的不是医术这方面的原因,但是也是他们无能,谁叫他们是医生。
“对对对,大家静静,听陈先生接下来准备怎么救治马省长。”听到马文轩不耐烦的话后,赵有勤赶紧的将自己手下这群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家伙们制止。
“唰!”听了赵有勤的话,所有人将注意力再次转到陈铭身上,陈铭无力的翻了翻白眼,这群人啊,自己反正不想再和他们废话了。
直接对马文轩说道:“马大哥,对于蛊虫的习性我大概了解一些了,就是救治的过程可能有些危险,我现在还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保证马省长不受到伤害,这蛊虫体内携带着一些剧毒液体,一旦将它们逼急的话,这家伙可能会自爆,然后将那几毫克的剧毒液体喷扫出来,刚才根据那只藏青色虫子的表现来看,潜伏在马省长心脏里的金黄色虫子所携带的毒性液体可能要比那只藏青色虫子携带的毒性强几十上百倍,也就是说,一旦不注意,那么就会让马省长身体当场受到毒液重创,那种毒我无法控制其腐蚀性!”
听了陈铭的介绍后,马文轩脸色立马凝重起来,对于陈铭话中保留之意,马文轩能够听得出来,这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决断了。
“陈先生,你说的马省长心脏里边的那只虫子身上所携带的毒液毒性具体威力如何,能给我们介绍一下吗?”赵有勤好歹是医院院长,对于医学方面的一些东西还是熟悉的,一见马文轩面带为难之色,因此便开口想询问一下毒性如何,看看能不能通过其他方法配合着陈铭救治马省长,如果医院方面能够配合陈铭将那只虫子弄出来还不伤害马省长的话,那么这份功能好歹也要算医院一份啊,这样还能够弥补一下之前医院的不作为的不好影响。
陈铭摇摇头,对于赵有勤院长心里怎么想的,陈铭只听他的话就知道他想的什么了,当真是无知者无畏啊,也不回答他的话,直接对包括马文轩在内的人说道:“跟我进来看看你们就懂了。”
说着,陈铭带着他们进入办公室,然后将他们带到那个破碎的U型管处,让他们看看那个毒液的威力如何。
指着办公室那个被毒液腐蚀的破了个大洞的办公桌和玻璃试管,陈铭对他们介绍道:“你们看,这就是那毒液的腐蚀强度,当时我在将那只蛊虫逼到极限的时候,那只蛊虫直接狗急跳墙自爆了身体,然后我就看到从它身体里迸溅出来一股深绿色的液体,然后就看到玻璃试管内出现一阵阵‘滋滋’的腐蚀声音,紧接着又出现一些白烟雾,随机腐蚀声音越来越大,白烟雾也越来越多……”
说到这里,陈铭顿了顿,看着一个个露出惊容,一副不可思议看着破损冒着白烟雾的桌子狂吞唾液的医院领导层的人继续说道。
“现在你们看到那毒液的腐蚀性多么强大了,这可比硫酸和硝酸的腐蚀性也强得多,最起码这两个酸类不能够把玻璃给腐蚀了,所以,赵院长……”陈铭最后喊了声赵有勤,将他注意力吸引过来后,陈铭露出白白的牙齿,对他笑着问道:“赵院长,你觉着你们医院有能力在我救治马省长的时候,在旁边将这个毒液的作用给抵消掉吗?”
“我,我不知道,这需要进行一些实验监测才能够确定毒性如何,腐蚀性如何,然后我们才能够对症下药。”赵有勤有些颓废的说道,他知道自己的想法被陈铭看出来了,但人家没有拒绝,反倒是引他们进来自己观察有没有能力制止毒液的腐蚀性,结果依然打击人,只能自打脸变相的婉拒了医院一方出手帮助的建议。
“呵呵。”听到陈铭的笑声后,赵有勤老脸又红了红,他现在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太丢人了,今天应该是他这几十年来脸红最多的一天了。
陈铭没有和他们一般见识,毕竟马文耀所遇到的问题,并不是这群医生能够解决的了的,所以他也就懒得在和他们墨迹下去了,直接按自己的要求对他们说道。
“既然这样,接下来就听我安排吧,首先是给我找一把锋利的刀子,嗯,不要手术刀,我说的是随时能够直接砍断手臂的那种匕首般大小的锋利刀子吧,我到时候可能要把蛊虫引导到马省长手臂或者手掌上,到时候如果真来不及处理的话,我就会直接砍下来马省长的手臂或者手掌,然后……”
“陈老弟,能不能别砍……”陈铭还没说完就被旁边听了陈铭准备刀子的用处后满脸着急的马文轩打断问道。
可惜陈铭也打断了他的话,对于马文轩的意思,陈铭懂,但是他不能够听,因为目前陈铭只能面临两个选择,那就是要么完好无缺的将蛊虫弄出来,要么就是在蛊虫自爆之前,将它引导到手臂或者手掌处,然后果断的切断手臂或者手掌,前者治病,后者救命,具体要到时候看蛊虫怎么选,陈铭还能够见机行事。
所以他盯着马文轩说道:“马老哥,我就问你一遍,如果在失去一条手臂或者手掌保住一条命和受到蛊虫攻击重创而死这两个选择上,你选哪一条,如果你选前者,我有七成把握救下马省长一条命,如果你选后者,那我就放手施为了。”
陈铭的话让马文轩陷入两难之中,不管选择哪条,都会让他大哥马文耀失去目前的职位,因为领导不可能让一个残疾人充当,这样有毁领导形象。
但是相对于残疾了这个问题的话,能够保住命又不错,毕竟人死了什么都没了,要是自己大哥的命保下来了,即使是退居二线了,也能够发挥一下影响力,能够将二姐夫推上去,这样他们马家也算是能够将损失降到最低了。
不过这事还需要和自己父亲以及大嫂他们商量一下,就在马文轩想将自己这个决定对陈铭说的时候,突然就听到陈铭这时大圣喊道。
“混蛋,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