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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的僵硬,一动不动。
蔺寒深看着我身体,他把我的两只手扳开,像在检查商品有没有破损,仔细,缓慢。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我只感觉我世界里所有的东西都变得不一样,让我措手不及。
“嗯?”蔺寒深没听见我的回答,勾起我下巴,迫使我看着他。
他眼里的黑在翻滚,凶猛的像洪水猛兽。
我惊惧的心脏收缩,说不出一个字。
是我的错,当看见那个侧影的时候我就该离开的。
我离开了,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不会惹怒蔺寒深,不会让一切再次陷入绝境。
脑海里浮起宁祁干净的笑,我一个激灵,抓住蔺寒深的手,慌乱的道歉,“对不起,我,我会洗干净,我一定洗干净!”
我挣开他,来到浴头下,拿过沐浴露就开始搓身上陆承乾碰过的地方。
手,胸口,腰腹,腿,但凡陆承乾碰过的地方我都使劲搓。
很快我皮肤变红,看着很吓人。
不够,最好是脱一层皮,这样就可以彻底摒弃陆承乾的味道。
一股大力抓住我的手,我撞到蔺寒深冷的像铁一样胸膛。
我惶然抬头,眼前视线却模糊不堪。
我说:“还没洗干净,你等等,我……唔……”
蔺寒深吻住我,他把我抵到墙上,手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裤子,舌头猛烈狠厉的在我嘴里扫荡。
我听见衣服裤子甩在地上的狠厉声,水溅到上面的啪嗒声。
我脑中思绪一片凌乱。
他开始蹂躏我的身体,牙齿从我脖子上开始咬,一寸寸不放过每一个地方。
我很痛,刚刚被我搓洗的地方被他这一咬火辣辣的疼。
我忍住不叫出声,手掐进他喷张的肌理。
蔺寒深抱住我的腰一点点往下,我全身开始发软,当他的唇落到我肚腹上时,我控住不住的抓住他头发叫出声,“蔺寒深……”
他一僵,猛然抱起我,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到盥洗台上,而他分开我的腿,脸埋进去,“不要,啊……”
这一晚,我整个人像条鱼,被蔺寒深翻来覆去的折腾。
从浴室到床,到沙发,阳台,我除了挂在他身上,随着身体本能的叫,其它的都是一片白茫茫,到最后我怎么睡过去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我被闹钟吵醒,我睁开沉重的眼皮,看着熟悉的卧室,好一会反应过来。
结束了。
魔鬼一般的夜晚彻底消失。
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良久,起床,收拾。
蔺寒深不在别墅里,似乎很早就走了。
我想起邹文之前告诉我的,估计事情很急吧。
我收拾好下楼,时间已经八点。
我今天把脑中调早了半个小时,我想着早点起来收拾就去,没想到这半个小时刚好用来我梳洗。
平时只需要十分钟,我今天花了半个小时。
没有胃口,收拾好便打张叔的电话让他送我去市中心的万达广场,我和唐琦说好了九点在这汇合。
我到的时间时间八点四十,早了二十分钟,但没有关系,我坐到喷泉池旁的长椅上,看着喷泉里不断喷出的水发呆。
扑通——
我一顿,转头。
一个小女孩摔在地上,手上的风车落在我脚边。
似乎摔的痛了,小女孩扁起嘴就哭了起来,赶来的母亲赶紧把她抱起来,“叫你跑慢点跑慢点,你非跑这么快,看,摔痛了吧?”
母亲又是责备又是心疼,给她检查,“有没有摔到哪?告诉妈妈。”
有没有有摔到哪,告诉妈妈。
记忆突然像破土的禾苗,我眼前浮起久远的一幕,模糊的很,声音却清晰。
然然,跑慢点,待会摔到了。
不会的……哎呀!
你看看你,我就说不要跑那么快,痛不痛?
不痛,然然不怕痛。
傻丫头!
我笑了,弯身把风车捡起来朝她们走过去,刚走了一步我停住,一股痛很尖锐的从腿间传来。
我抿了抿唇,忍着痛走过去。
“小朋友,你的风车。”我弯身,把风车递给哭的可怜兮兮的小女孩。
她抬头看我,眼泪包在眼睛里,看的人心疼。
旁边女人说:“还不快谢谢姐姐。”
小女孩抽泣的说:“谢谢姐姐。”
我摸摸她的头,柔声,“不用谢,以后不要跑哦,妈妈会担心的。”
“好。”
目送两人离开,我脸上浮起柔柔的笑,一股风吹来,把我的长发吹乱,挡住我的视线。
我眯起眼,把长发别到耳后,转头,便看见站在喷泉池对面的人。
他穿着一层不变的白衬衫,咖啡色休闲裤,长身玉立的站在水雾后,痴迷的看着我。
是唐琦。
不知道他站了多久,怎么到了不叫我?
我疑惑,微笑,对他招手,“唐琦。”
他一震,像被点穴了般,站在那一动不动。
我奇怪,走过去,“怎么了?”
手放到他面前晃,被一把抓住。
我愣了,“唐琦……”
他反应过来,慌张的放开我,眼睛也看向别处,似乎很紧张。
“你,你来多久了?”好一会唐琦反应过来,皱眉看着我,“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他下意识就伸手过来,但想到什么,收回去,担忧的说:“失眠严重了吗?”
我脸上的笑僵了下,说:“想到今天要看到你同学,我弟弟就多了分希望,我激动的睡不着。”
唐琦叹气,“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我们坐上车,唐琦开车驶向前方。
在路上他告诉我,今天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要放平常心,不要累垮自己。
我如果倒下了,我弟弟反而会更担心,得不偿失。
他声音清和,语速不快不慢,像春风一样吹进人心里,暖融融的。
我说:“好。”
车子很快停在一家大型琴行,我们下车。
一块写着汉庭琴行的牌匾落进我视线里。
我一直以为唐琦同学是和他差不多的专业,虽然我不知道唐琦大学期间学的什么专业,但一定不是音乐。
可看到这三个字,我疑惑了。
唐琦看出我的疑惑,领着我进去说:“我这个同学喜欢玩音乐,出来工作后也没放弃,这家琴行就是他闲暇时开的,他一般周末来。”
三言两语说清,我明白了,“你同学兴趣很广。”
唐琦似乎和这个人关系很好,听见我这么说,笑道,“他呀,是这样的。”
说话间,我们走进去,各种乐器映入眼帘,一个带着黑边框眼镜的高大男人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