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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人全部在外面站着,急诊室的灯却一直亮着,袁寄语也非常担心。
这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儿就变成这样这个样子了。
“没事的,看她身上没什么太大的伤口,就是一些细微的地方需要处理,并且,也不知道哪些人对她做了什么,她的脸色异常苍白”。
邢云就怕那些丧心病狂的人给唯一注射一些乱七八糟的。
“嫂子会没事的”墨柳继续安慰着自家哥哥。
“到底怎么回事,唯一不是在你身边的,为什么会被绑架”大步走进来的墨子芩气息有些不稳,看着自家小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才走了一会儿,人就不见了”墨御捂着自己的额头,蹲了下来,浑身散发着哀伤的悲鸣。
墨子芩见着这样,也不打算再继续追问。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查清楚没有”妈的,敢在A市的地盘上动墨家人,这胆子也真是够大的。
“那些人我都不会放过的,绝对不会”墨御紧紧的握着拳头,眼里有着血丝,看起来有些吓人。
“邢云,继续追,一个都不要放过,还有墨柳,你那里通知田云,发现目标,立刻给我追击”。
其实墨御想不明白,自己结婚的事情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外人知道,那些人从哪里知道的消息。
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几人一直在门口等着,直到急诊室的灯熄灭之后。
墨御猛地站起来,看着那从里面走出来的医生。
“医生,医生,我老婆怎么样了,她到底怎么样了”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唯一的安全问题。
“病人被大量的注射麻醉药物,精神又一直处于紧绷状态,而可能后期的运动让药物基本上发挥药效”。
“现在病人处于深度昏迷,我们已经进行对症治疗,或许明天或许后天就醒了,她身上其他地方的伤口我们也处理了”。
“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我想不明白,注射这么大的剂量到底有什么仇恨,这种药物滥用对身体可没有什么好处”。
男医生摇了摇头,搞不明白外面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大剂量的东西,即使在医院,也不一定弄得到。
“谢谢你,谢谢医生”听完医生的话,墨御连忙说着感谢。
只要那个小祖宗没事情,什么都会好的。
“你也别太紧张了,病人应该之前有类似的经历,身体已经产生耐受性,可能比一般人都要醒的早”男医生看了墨御一眼。
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还有那眼里的那份动容,让医生还是有些小小的感触的。
“对了,先生,现在病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了,你可以先把身上的伤口处理一下”另外一个女医生看着墨御,眼里有着欣赏。
看得出来,他应该很爱急诊室那个姑娘吧,现在这样的好男人,真的不多了。
作为女的,对于这样的男人心里都还是比较喜欢的。
“不用了,谢谢”墨御拒绝了,他想在这里等着他老婆醒过来。
“二哥,你先去处理一下,你这样要是嫂子醒过来,看见你这样,本来身子就不舒服,你难道要让她心里更难受”。
墨柳看着自家二哥,也不知道伤到那里没有。
“先去处理一下,这里我给你看着,不会有事情的,就像墨柳说的,别在让那个病床上的人担心了”。
墨御想了一下,点点头,跟着医生去治疗室处理伤口了。
而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唯一,她感觉自己很不舒服,仿佛又回到了那曾经浑浑噩噩的日子。
梦里,一身病服的唯一到处走着,她仿佛回到了那个囚禁了两年的疗养院,那些人给她注射毒品,然后看着她生不如死的样子。
她看着那些人脸上肆意张狂的笑容,唯一心里渐渐的升腾起恨意。
她恨这些人,恨不得亲手杀了她们。
唯一看着那病床上被折磨的人就像一个旁观者一般。
看着沈无双眼里的幸灾乐祸,看着段映红眼里的狠毒还有沈严那一副万年不变的淡漠。
唯一现在倒是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一步一步走着,看着那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仿佛都与她无关。
紧接着场景一换,唯一看见了那十多年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梦见的人。
哪里?唯一记得,那是苏颖和沈严离婚之后,苏颖自己单独的住所。
女人安静的坐在落地窗前,一只手拿着书籍,另外一只手里端着茶。
女人的五官很精致,完全没有任何岁月留下的痕迹,及腰的长发只用一根丝带捆绑住,打了一个蝴蝶结。
女子脸颊两边有着碎发,风轻轻的吹过来,女人的头发迎着微风肆意的飞扬。
可是女子却安静的依旧没什么动作,看着自己手里的书正看得津津有味。
唯一一步一步走过去,走到苏颖的面前,唯一的眼里慢慢升腾起水雾。
伸出自己细嫩的小手,有些颤抖的朝着苏颖伸过去。
她想,摸一摸妈妈的脸颊,感受一下妈妈的温度。
苏颖却好像有感觉一般,抬着头,朝着唯一淡淡一笑。
“妈妈”唯一轻轻的喊了一声,她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一一”苏颖淡淡的一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做什么事情都有苏颖给自己善后,依旧是那样温和宠溺的神色。
可是却不是对着她,而是身后打开门的瘦小身影。
唯一记得,那是八岁的自己,那时候苏颖已经不是沈氏的总裁了。
不,或者说,那时候没有沈氏,有的只是苏氏集团。
“妈妈”娇小的女孩子欢快的扑进自己母亲的怀里,放过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等着自己母亲安慰。
苏颖抱起自己的女儿,给她擦掉脸上的泪水,脸上全是宠溺。
“怎么了,谁惹我们小公主不开心了”苏颖抱着自己的女儿,如同得到了全世界。
“别人都说,我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都说我有爹生没爹教”小小的唯一脸上全是委屈,看着自己的母亲寻求安慰。
“怎么会呢?我们小一一是有爸爸的孩子,只不过爸爸在很远的地方,他很疼爱我们小一一”。
女子的脸上闪过一丝的黯然,随即露出温和的笑容安慰着自己的女儿。
“沈无双有爸爸,那是我爸爸,凭什么让给她啊”对于自己的东西,从小到大,唯一都没有变过,很固执。
“我们一一有爸爸,那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女子依旧安慰着自己的女儿。
“还有,难道妈妈不好么,一一不爱妈妈么”苏颖看着自己的女儿,想逗弄她一下。
“喜欢,我最喜欢妈妈了”小小小唯一在苏颖的怀里撒娇。
苏颖开始娇笑起来。
唯一看着那一大一小,脸上有着笑意。
场景在次转换,这一次却让唯一有些受不了,看着倒在地上的苏颖,唯一慌忙的想去搀扶,可是根本碰不到。
“妈妈,妈妈,你怎么啦,你怎么啦”唯一大叫,她看着桌子上的日历。
眼睛突然睁大,二十一号,二十一号,那个她永远不会忘记的日子。
就在那一天她妈妈离开了她,永远的离开了她。
“妈妈,妈妈,你不要吓我”唯一声嘶力竭的喊,可是地上的人捂着自己的胸口,嘴唇已经青紫了。
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苏颖有轻微的心脏病,唯一不明白,这明明不足于致命的。
为什么最后人还是死了,唯一想去捡起地上的药,可是做不到,根本做不到。
自己就像一缕幽魂一样,什么都不能做。
“妈妈,妈妈”唯一跪在人的旁边,看着人就这样慢慢的停止呼吸。
唯一知道,那个美丽的女人永远离开了她,临死时还望着门口的方向。
唯一以前不明白,现在她知道了,她想看她的女儿一眼。
这也是唯一这么多年的遗憾,直到最后都没能看自己母亲一眼,回到家里已经是母亲冰冷的身体。
“啊啊啊,妈妈,不……妈妈……不要”唯一摇着头,她不要,不就这样让苏颖死了。
可是无论怎么样,都不能改变最后的结局。
“妈妈,妈妈”坐在床边的墨御看着唯一满头大汗,嘴里一直喃喃自语。
伸过头去,想知道她说什么。
“妈妈,妈妈,不要不要”唯一好像陷在梦里不能出来一样。
墨御看着她这个样子,连忙把人摇醒。
“老婆,老婆,醒醒,醒醒”墨御轻拍唯一的脸颊,看着脸上全是汗珠的人,不明白她梦见了什么。
“老婆,老婆”墨御依旧每当其继续喊着。
梦里的唯一原本正处于忧伤的氛围之中,听到那句轻柔的声音,总觉得很熟悉。
“老婆,老婆,快醒醒,到底怎么啦”墨御看着人这样有些焦急了。
唯一的睫毛轻颤,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
看着那个离自己很近的人,唯一一把就抱上去。
墨御被她的动作弄得有些回不过神来,可是还是没有打算推开。
“怎么啦,老婆,是不是梦见什么不开心的了”墨御伸出手指也回抱着人,手指在她的背部拍了拍。
“我梦见我妈妈了,依旧在那个房子里,她死了,依旧死的那么祥和安静”。
想起自己妈妈嘴角色那一抹浅浅的笑意,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苦涩。
“老婆,都过去了,没事的,岳母也希望你每天开开心心的,那样她也安心了,你这样一直念念不忘的,她可能才是那个最难受的”。
墨御不了解苏颖,可是却了解那对于唯一的意义。
那个童年里一直陪伴,当妈又当爹的人把所有的角色的充当了,对于唯一,那就是一切啊。
所以能想象得到那时候唯一的绝望,可能整个世界都崩溃了。
“我妈妈有心脏病,一直在吃药,可是还达不到这样快速的致命,我都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我妈妈那么年轻,她不应该就这样早死的”唯一窝在墨御的胸前,声音有些哽咽。
“没事的,没事的,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墨御就这样听着她倾诉,没插话。
“对了,老男人,你有没有受伤,还有,你认识什么司什么帝云的么,你是不是和人家有仇啊”唯一想起来昨晚听到的那个消息。
“我没事,身体很好,什么司帝云?”墨御心里过滤一遍,摇头。
“我没和这个人打过招呼”并且他要是没猜错,这叫司帝云要是真的不是重名,那就不可能是华夏这一边的。
应该是意大利那边的,可是自己和意大利那边确实没什么恩怨,这些人为什么要争对自己呢?
想着唯一那对玉蝴蝶,再想想司家,墨御眼里暗沉一片。
“那为什么那些人要杀我,还有一个什么蓝小姐的,我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唯一抬起头看着墨御。
“乖,没事的,我会尽快给你答案的”墨御摸了摸唯一的头发,得派人去意大利司家看一看,倒是是什么原因。
“好”反正现在也纠结不出什么,唯一就再也没追问了。
——。
意大利,司家。
“报告少主,有蓝夫人的线索了”一个个子强壮的男人低着头恭敬的说道。
而他口中的少主,此时正坐在上首,被称作少主的人是一个大约二十一二岁的男子。
男子是一个混血儿,长发用一根黑色的发圈束缚住,有着一双天蓝色的双眸,眉倒是比较秀气,高挺的鼻梁,樱红的唇瓣,白皙光滑的肌肤,与容貌不符合的就是那浑身凌厉嗜杀的气势。
和郑少鸿的女气不同,男子更多的是一种妖治的美。
就像那致命的罂粟花,明明知道不应该触碰,可是还是受不了那致命的诱惑。
尽管容貌精致,可是,却没有人敢小瞧他,他就是司家这一代的家主司帝云。
司帝云看着自己手里艳红的葡萄酒,看着杯子上面的倒影,随即展露出一抹笑容。
嘴角有着浅浅的酒窝,浑身凌厉的气势不再,让人如沐春风般温暖。
当然,这种感觉基本上是不会有人敢去享受的。
“你说蓝姨?”司帝云樱色的唇瓣轻启,磁性的声音显得很轻灵。
“是的,就是蓝夫人”下面的男子连忙回答。
“她怎么还没死”司帝云的声音里全是笑意。
可是这笑意却让下面的人身子一个颤抖。
“少主,我们在A市发现了蓝夫人的踪迹,并且,还是和银蛇一起的”。
“纳西尔,我更想知道,人家A市有什么东西,这样吸引人”司帝云从未踏进A市过。
“听说被绑架的那个人的老公和银蛇有着不小的仇恨,这一次就是想去报仇的”纳西尔看着司帝云,不知道自家少主有什么打算。
“你说别人,也就算了,你说蓝姨会花费这么多时间帮那个废物去报仇,那得多大的爱情,蓝姨有哪些伟大的感情么”。
“华夏哪里,怎么可能让她这样肆意妄为,早晚会弄死她,那个恶心的女人”。
提起蓝姨,司帝云是忍不住厌恶,亏他当初那样信任她,没想到居然是一个笑话。
欺骗自己,让自己救下银蛇那些人,最后想设计自己,怎么可能,真以为自己是傻子。
“给我看着,蓝姨要是有什么定向,想方设法给我搅浑”当初让自己吃了那么一个大亏,场子总的靠自己找回来的。
“可是,少主,她可是上一任家主的朋友,很多兄弟都认识的”纳西尔想起这一层关系,当初的蓝姨还是很的众人的喜欢的。
“纳西尔,我喜欢的是听话的人,不听话的我都会全部抹杀,你们忠于的的司家还有家主,至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请不要顾虑,我需要的是绝对的服从和忠诚”司帝云看着下面的人一眼平淡的说道。
纳西尔看着司帝云,连忙回答:“是,我们效忠的是少主和司家”。
“还有,她什么都不是?她和我父亲的情分早就在我父亲死时候一笔勾销了,以后千万别说什么情分,我司家不欠她”。
“在司家他什么都不是,司家的女主人永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冷梦舞,她姓冷,你明白么”。
“还有,关于我母亲冷梦舞的事情查到了没有”司帝云看着纳西尔,想知道这件事情的后果。
“没有,当初冷梦舞小姐跳下大海之后就没有任何踪迹,直到现在,也不知道人是生是死”纳西尔坦白的回答。
“别让我觉得你们都是废物,继续查,还有,那个被绑架的人把进料给我弄一份过来”。
“我带要看看,到底什么样的人能让那个女的这样大手笔”司帝云说完一口饮下杯子里面的红酒。
——
A市,帝尊酒店。
VIP包房里,一个男子和一个女人在不停地纠缠着。
“蓝,这么多年,我果然还是最喜欢你了”男子看着自己身下绝美的女人,眼里全是痴迷。
女人眼里媚态横生,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没说话,只是身子不停的迎合。
“齐哥,你是知道的,我最喜欢你了”至少床上功夫是不错的。
“你这个小妖精,我真发现我有一天会死在你身上”男子看着女人这个样子,动作更加凶猛。
女人迷上眼睛很享受,“对了,齐哥,我说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女子看着自己身上的人,这个当初奄奄一息的时候她救下的人,现在才是她最大的保障。
当需要她也并不知道他居然会是那个犯罪团伙的领头人齐熠。
只觉得那时候齐熠眼里那狠毒怨恨的目光自己很喜欢,就直接把人救下了。
“当然是按照你的意思去做的,既然我都来到A市里,可不能就这样回去对吧”被称作齐哥的人取悦着身下的女人。
“尽快把人给我杀了,那就万事大吉了”她恨不得唯一死。
“对了,你现在怎么样了,蓝”齐熠这些年不在A市,自然不知道这里什么状况了。
“当然什么都好,就是秦家那群人有些令人心烦”女子忍不住抱怨,那些人就从没给过她好脸色。
“没事的,一切都有我,秦家可能就是觉得太平了,得给他们一点刺激”齐熠最看不得女子受什么委屈。
“那就麻烦齐哥了”女子高兴了,反客为主,开始侍候人。
唯一住院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这不,第一个最先到的,还是让唯一有些惊讶。
那时候墨御正在喂唯一喝粥,看着那捧着一束玫瑰花进来的人。
唯一看了墨御有些漆黑的脸色,眼角抽了抽。
这王译怎么就看戏不嫌事大呢?,不过,人家既然是好心来看自己,唯一也不可能没礼貌的甩脸色。
瞟了墨御一眼,看着王译,“你怎么来了,工作上的事情不忙么?”。
一个公司的大总裁,怎么就这样闲。
“好歹大家也算相识一场,不可能你生病了都不来看一下吧,来,这是送你的花”无视墨御,王译走上前把花递给唯一。
唯一看了王译一眼,看着他这似乎比平时更加愉悦的样子,唯一发誓,他一定就是故意的。
可是还是双手接过花,“谢谢你的好意,特地来看我”。
唯一把花放在旁边,看着王译,“请坐吧!这里比较局限,也只能将就了”。
“没关系的,和美女在一个房间,在糟糕都是可以忍受的”。
王译似乎没发现墨御那快要滴出墨汁的脸色,选择一个离唯一很近的位置。
“你就不知道什么是客气”墨御看着人,冷硬这脸说道。
“墨军长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难道我来看一下自己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叫不客气”。
王译看着墨御,嘴角的笑意更大的,也有你吃瘪的一天啊?
“再说,我们和小一一可不是一般的合作伙伴,我们交情可深了”说完王译还朝着唯一抛了一个媚眼。
墨御看着王译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
“请注意你的言行举止,她已经名花有主了”墨御真的觉得这个人十年如一日的令人讨厌。
“那又怎么样,结婚了可以离婚啊,只要锄头挥得好,哪有墙角挖不到,墨大军长这样,是不是觉得自己老了,有些不自信啊”。
不得不说,这王译嘴巴也是贼贱的。
“王译,注意你的用词”墨御最不喜欢人家说他和唯一年龄的问题,这就是他心底的一根刺。
唯一原本就比他年轻,自己也确实比她大,有时候自己总是会小心翼翼的顾及到她。
因为他一直在军营,对于这些小姑娘家家的也不是特别了解,难免还是怕有什么地点顾及不到。
所以有时间墨御看着唯一身边有些走的近的,特别还是年轻的男人,心里总是诚惶诚恐的。
就怕唯一觉得自己现在心智还不成熟,要是那一天她接触的多了,告诉自己不喜欢自己怎么办。
那后果他绝对的很承担不起的。
王译看着墨御眼里的冷光,不但不害怕,反而心情更加好了。
墨御,你也有这样害怕的时候对吧,而这一切。
王译看了唯一一眼,都是沈唯一的功劳,要是沈唯一这里有一点风吹草动,你会不会疯狂。
“王总,这饭可以乱吃,话你不可以乱讲哈,我和你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基本上没什么往来”唯一看着墨御那明显有些生气的样子,连忙明示自己的立场。
墨御看着唯一这样,这脸色才好看一点,好歹自己老婆还是在乎自己的。
“我没有乱说啊,我还记得我们上一次吃饭聊的很愉快呢?沈小姐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请客,沈小姐可一定不要拒绝我”死猪不怕开水烫,说的就是王译这种人。
墨御看着王译,要不是自己媳妇在场,他真的好想揍人。
看着那一副发骚的样子,简直就是恨不得弄死。
“王总工作不忙么,还有闲情雅致在这里陪我聊天,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你这样,你公司的人可就要心里不平衡了”唯一看着王译,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闲。
“唯一这样说我还想起来了,确实还有一些事情,那我就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王译说完挑衅的看了墨御一眼。
“好好保重身体,我等着你回来”说完这么一个暧昧不清惹人遐想的话之后,王译身走走出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王译觉得自己心情特别好。
“你看看他那个男人不像男人的样子,就是一个娘娘腔”墨御看着人那副得瑟的样子真的觉得第一次自己这样想打人。
“别理他,我和他没什么的,就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唯一看着人,在一次解释。
“我相信我老婆的”墨御摸了摸唯一的头发,眼里有着歉意。
“呦,这浓情蜜意的,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听见这个声音,唯一觉得自己蛋疼了。
这一个才刚刚打发好,另一个搅屎棍就开始来了。
“小一一,有没有想我”郑少鸿提着水果走进来。
看着床上双手被包的和粽子一样的人,还有那脸上的苍白,没有皱起来。
“我说墨御,你怎么回事,这样一个大活人,你就这样看不住”上一次唯一被打郑少鸿不在身边,所以不知道。
现在看着那活蹦乱跳的人这样虚弱的躺在病床上,这脾气就上来了。
沈唯一最怕疼了,这个人居然连唯一的安全都不能保证。
凭什么要他们这些朋友放心把人交给他。
“我……”墨御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很多的人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对啊,确实是他无能,要不然怎么连自己老婆的安全都保证不了。
唯一看着墨御自责的样子,自己心里也不好过了。
“不关他的事情,这一次人是冲着我来的”尽欢唯一解释了,可是郑少鸿却一直认为她只是想给墨御开脱,也都根本不放在心上。
“小一一,你这样下去早晚把你的如花美貌折腾不见了”郑少鸿看着自己的好友也很无奈。
能别再他们这些青梅竹马面前给墨御解释嘛,那样他们会更加生气好吗?
“真的没事,就是一些小问题”唯一觉得,人只要没死就好。
“那身体真是好,我还听说,某人可是枪林弹雨里面逃出来的,简直就是太勇敢了,让我们这些男人简直没脸见人”郑少鸿脸上全是冷笑。
“……”这特么应该怎么解释,简直没法解释。
自己受伤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情,也和墨御没关系啊?
在怎么样,墨御也是她老公,怎么可能让自己老公就这样任由自己朋友怼呢?
“说话呀,女英雄,为什么不说话了,我对你可是崇拜的很”没有人知道郑少鸿听见那消息的时候是什么感受。
他和唯一从小一起长大,基本上就没有怎么分开过,不知道唯一怎么想,可是在郑少鸿心里,沈唯一就是他的家人。
那个倔强的不肯流一滴眼泪的人,曾经让他特别心疼。
这么多年,他一直陪在她身边,看着她成长,看着她蜕变,而现在,他想看着她走向幸福。
“你都这样我哪里还敢说话,你就不能好声安慰几句”唯一看着人,声音小的不能在小。
“你想要什么样的安慰,我都忍不住赞美了”郑少鸿依旧阴阳怪气的。
“唉,我说你个娘娘腔会不会说话,有本事你就在给老娘重复一遍”。
墨柳提着饭盒走进来,看着自家老哥被人欺负,并且对方还是她最讨厌的娘娘腔。
“为什么是你这个男人婆,你怎么在这里”郑少鸿看着人有些炸毛了。
墨柳把东西放在病床旁边的桌子上,把自己的袖子提上来,掐着腰,看着人。
郑少鸿看着墨柳那个样子,站的离唯一更近了,娃娃脸上有着丝丝害怕。
这个男人婆下手从来就不知道轻重的,上一次揍的他差一点爹妈都不认识了。
“你怕什么,你刚刚不是说的理直气壮么,现在继续啊,我们大家都看着呢?”墨柳看着人,翻了翻白眼。
“我什么都没说,你别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郑少鸿是真的怕这个男人婆。
唯一看着两人,这一分钟觉得这两个人诡异的般配,郑少鸿这种贱男人配的应该就是墨柳这样的女汉子。
“你刚刚不也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墨柳可没有忘记郑少鸿刚才是怎么样咄咄逼人的。
“抱歉,我那是于情于理”自己的朋友受委屈了,难道还不能埋汰一下罪魁祸首。
“于情于理?我没有听明白,你再说一次”墨柳直直的看着人,眼里的威胁很明显。
“我是不会屈服恶势力的,你死心吧”郑少鸿站在唯一的身边,顿时觉得自己安全了。
“骚货,瞧你那怂样,有什么好怕的”林初夏从病房门口走进来,手里抱着鲜花。
“女英雄,请接下我最诚挚的敬意,千万别拒绝”林初夏看着唯一,半开玩笑说说道。
要说唯一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不心疼也不可能,可是她还是做不到和郑少鸿那样指责墨御。
也许以前她也会像郑少鸿这样,遇见机会就会使劲的打压,可是现在她不会了。
她也在慢慢成长,慢慢学会理解和换位思考。
唯一看着这样说林初夏觉得有些惊讶,这和以前那个得理不饶人的样子简直就是大相径庭。
唯一伸出手指接过林初夏的康乃馨,微微一笑,“谢谢夏夏”。
“有什么好谢的,只需要人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重要”林初夏看着自己这个最好的朋友,爽朗的一笑。
“这一分钟我觉得,其实你也不会是那么讨厌”墨柳看着这样的林初夏开口说道。
“我一直都不讨厌,要不是你一直隐姓埋名想接近唯一,我不会那么苛刻的”害人之心不可有,可是同样的,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当初就那么诡异的想挤进唯一的生活,我们都不了解你,凭什么会让你融入我们的圈子,世界上不怀好心的人简直就是太多了”。
还别说,这林初夏有时候智商在线还是挺惊人的。
“做得不错”墨柳反而展颜一笑,是啊?哪有那么多的意外,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目的。
“那是当然,唤作别人,我也是一样的态度”林初夏自恋的说道。
“夏夏,尾巴都要上天了”顾悠悠和白蔷薇是一起来的。
唯一看着这放假以来第一次在一起的几人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大家真是心有灵犀啊,都选择今天来”林初夏看着顾悠悠,上去一把搂住。
“你别这样,人家会误会我们有什么基情的”顾悠悠笑着打趣别人。
“你们两个在学校还没有恩爱够,现在都有男朋友了,都不知道收敛”白蔷薇也只有在这几个朋友面前才会展示最真实的自己。
“小白痴,么么哒”顾悠悠转过头看着人,眼里也全是笑意。
“留着给你了老公用,我不需要么么哒”白蔷薇看着人有些无语,可是嘴角却是忍不住翘起。
很久没有这样愉快的心情了,这些人果然都是活宝。
“我想说,我只买了两个人的分量”袁寄语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几个人同时回头,看着那端着盒饭的人。
“说说吧,怎么分,又或者说,你比较爱谁你就给谁吧”。
林初夏看袁寄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袁寄语浑身所散发出来的气质不一样了。
以前是空洞,现在是空灵,两种感觉简直就是太有违和感了。
“对了,小一一,追杀你的那些人查到是谁没有,为什么敢这样猖狂”林初夏觉得要是自己遇见这样的事情。
别说什么逃跑,可是直接吓的腿软。
可是她并不知道,人的潜能总是无穷的,特别是和生命挂钩的事情,也许那时候就是自己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全部都抓捕归案了,那些人能为什么,还不是为了钱”唯一没说是因为其他原因。
她并不想把这些人扯进来,这些人都太过无辜了,自己一个人受伤也就罢了。
要是连累一群人,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为了钱,这些人就这样不要命,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也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会注意到小一一。
不过,几个人没怀疑就是了,毕竟现在唯一可不是一个人,她身后有墨家。
有了墨家,那什么事情都想得通,要知道这五大家族从来都不是浪得虚名的。
这绑架唯一,说一句不好听的,简直就是太正确了。
这可是墨御心尖上的人,要星星不给月亮是哪一种。
“下次注意,别再在次让人有机可乘了,这样的经历,一辈子一次也就知足了”顾悠悠看着唯一,叮嘱道。
“没事的,这一次纯属意外,简直就是让人始料未及啊”唯一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感受,只是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的。
“对了,小一一,先来说一下你的婚事吧,婚期定了没有,我预约伴娘”林初夏兴致勃勃的看着唯一
这可是她们这几人里面结婚最早的,也是唯一一个嫁的这样风光的。
墨家啊,A市墨家啊,要是出去说自己闺蜜嫁的是墨家,那得多有面子。
“你就不能稍微收敛一下你这个猥琐的样子”唯一有些好笑。
“每当我笑得一本正经的时候,你总是这样打击我”林初夏耸肩。
“得了,到底定了没有”顾悠悠也想知道。
“定了,就在三个月之后,那时候你们应该在读书”唯一想了一下!那时候她们应该开学了。
“没事,那都不是事情”反正请假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多这一次也无伤大雅。
“还有,白蔷薇的婚期是不是已经定了”想起这个,林初夏就来气。
“定了”白蔷薇看了几人一眼回答道。
“你这结婚不但不订婚,连亲家都不见,这婚礼办得还真是简洁,白蔷薇,女人的一生最重要的就是这一天,现在不觉得,以后有的你哭的”。
林初夏摇了摇头,这种一根筋的真的很无奈啊,怎么劝说都不听。
“你家里人怎么说”唯一看着白蔷薇,白蔷薇的爸爸应该很疼爱这个女儿才对。
既然这样,为什么两家人都不见面一起商量呢?
“任家没有邀请,我爸爸说他们欺人太甚,然后我执意要嫁,现在爸爸哪里,正在和我生气”。
“即使现在任家邀请,我爸爸也不会来的”白蔷薇咬着自己的唇瓣,真的不知道如何缓解现在的僵局。
“你爸爸会去才有鬼”每一个父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得到幸福,可是任家这样,明显是不重视白蔷薇,白蔷薇的爸爸能不生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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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人,选择不一样,结果不一样,同情我们微微,马上许双双和林妙也会现身了,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