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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星尔还是个孩子……”姜太太假惺惺的劝了一句,姜老太太却立时冷笑出声:“十八岁的姑娘,不是什么小孩子了,如果她当真做了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我一定亲手打死她!”
姜老太太受了一辈子的气,老爷子一死,她立刻把其他几房太太全都赶了出去,变着法的糟践人,这么些年为所欲为下来,最受不得小辈不敬着她捧着她。
“你有什么资格脱我衣服?你年纪大,我敬着你不和你一般见识,可你别以为我就怕了你了!”星尔冷笑一声,她心情不好,说话就更不客气。
反正她身上背着‘没有教养,粗鲁野蛮,不懂进退,白眼狼……’一大堆的恶名,她不把这恶名坐实了,岂不是对不起他们这样的煞费苦心?
“好啊,我知道你是个胆大包天的,那我今儿就让你知道知道目无尊长的下场!”姜老太太怒极,倒是笑了起来。
星尔忍不住想翻白眼,又要关小黑屋断水断电不给饭吃?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丢不丢人啊。
“既然有力气折腾,看来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婉华,收拾一下她的东西,我们现在就回去。”
星尔坐着不动,冷眼看她们折腾,姜老太太见她不怕,笑道:“你也别得意,你爸爸这半个月都不会回来,没人救得了你。”
姜老太太见她不怕,笑道:“你也别得意,你爸爸这半个月都不会回来,没人救得了你。”
“要么,你就把我一次弄死,要么,你就别犯我……”星尔星眸微沉,那大而清亮的眼瞳里,是倔强的宁折不弯。
“怎么,弄不死你你还能吃了我?对了,我的好孙女,你还不知道吧,昨天江蓝村里传来消息,说你外婆病了想让你回去看看她,你说……你这要是回不去了,那个老婆子会不会伤心难过呢?”
姜老太太笑的这般和蔼可亲,可星尔却恨不得抬手把她这张脸给挠花,她什么都不管了,她要回去江蓝村,要回去照顾外婆,她再也不要留在蓉城了!
星尔脑中一片空白,眼前一切都变作虚无,眼眶酸胀着疼,疼的她眼泪夺眶失控,外婆慈祥的面容浮现眼前,星尔只恨不得生出双翼,好飞回到外婆身边去。
“把她给我捉回来!”姜老太太瞧着星尔失控向病房外奔去,心里方才畅意。
星尔怎样折腾反抗,却到底还是被人扭了双臂堵住嘴送到了车上去。
车子疾驰向姜家而去,星尔再没有力气反抗,蜷缩在车座上怔怔望着窗外沉沉天幕,她实则清楚知道,自己渺小如蝼蚁,姜家想要捏死她,易如反掌,只是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目的,方才好吃好喝养着她。
她不会死,可日子也不会好过,指望姜慕生……呵呵,连母亲都郁郁而终,她还能指望抛弃妻女的渣男?
回来姜家两年,她只有除夕才被准许回去一日,怕外婆担心她过的不好,她从不曾在外婆面前和姜家人有任何的争执,外婆也一直都以为姜家人很善待她。
若是让老人家知晓她在姜家的日子,外婆怎么受得了?
是犯了旧疾,还是只是小风寒,仰或是摔伤腿脚了?星尔心里担忧无比,犹如油煎一般难以安生,可是,她该怎样才能回去……
又要被关禁闭时,星尔终究还是决定妥协。
姜老太太冷眼看着星尔缓缓跪下来,心底对她嫌恶却是更深,她算是瞧明白了,姜星尔就是个白眼狼,根本养不熟,虽然她姓姜,可她满心满眼都想着江蓝村,想着盛若兰那个贱人!
“奶奶,是我错了,我认错,您想怎样罚我都行……”
“那你说说,你哪里错了?”
“我不该顶撞长辈,我也不该夜不归宿让家人担心。”星尔一字一句缓缓说着,垂在身侧的双手却一点一点的攥紧了,指甲陷入皮肉之中,几乎要刺破滴出血来,她什么都能忍,只要她能回江蓝村去看外婆。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在这里好好跪一夜吧。”
姜老太太把手递给姜太太:“闹了这大半日,孩子们都饿了,去让厨房准备饭菜吧。”
姜心语笑意掩不住挂在眼角眉梢,故意逗留了几分钟好好欣赏了一番星尔被虐的惨状,这才亲亲热热的挽着姜心恋离开了,倒是姜心恋,仿佛有几分不忍的样子,还低声安抚了星尔几句。
管她虚情假意还是真心,至少比落井下石的姜心语好一些,星尔第一次,对姜心恋微微笑了一笑。
“也就你心好,她这样的人,你也同情她……”
“怎么说,她也是我妹妹。”
“堂姐……她也配做你妹妹啊!”
“别说了,算了,她伤还没好呢……”两人的声音逐渐的远去了,星尔跪在冰凉大理石地面上,双膝剧痛,刚想动一下,戒尺就狠狠敲在了她后背。
星尔疼的倒抽一口冷气,死忍着才没让泪落下来,她回首,狠狠瞪向那个一脸得意的老婆子,最好祈祷别落到她的手中,要不然,她今日受的这罪,她都会千倍百倍讨回来!
晚上十点半,结束了一场极其重要的高管会议,萧庭月站起身,捏了捏眉心,助理送来一杯黑咖,他浅啜了两口放下,抬腕看了看时间,抬步向会议室外走去。
肖城从外走进来,“先生,姜小姐……已经回姜家了。”
萧庭月微点了点头,肖城见他面色如旧,淡漠无波,一些想说的话,不由又咽回了肚中。
黑色宾利疾驰在深夜街头,萧庭月闭目坐着,烟灰色衬衫开了两粒扣子露出男人精致性感的锁骨,光影浮动之间,依稀能看到斑驳吻痕……
那个小丫头,疼的时候就毫不留情的张嘴咬他,舒服的时候却也会像猫儿一样在他身下轻哼,萧庭月唇角浮出一抹极淡的笑,少顷,方才唤了肖城:“你方才想说什么。”
肖城原本就憋的难受,萧庭月发问,他立时竹筒倒豆子说了个干净,当听到姜星尔被人塞住嘴绑住手丢到车上,萧庭月那一双好看的长眉终是紧紧皱了起来。
“去姜家。”
“先生,这会儿怕是太晚了……”
肖城看了一眼萧庭月的脸色,没有再多说,直接吩咐了司机调转车头。
不管怎样,姜星尔的第一次给了她,而她出事,也多少和他有点关联,他萧庭月还没龌龊到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男人惯来如此,一个女人一旦打上他的烙印,那么除他之外任何人欺辱她,好似都成了禁忌,决不允许。
时间将近凌晨,星尔已经跪了足足四个小时,她头上伤还未好,双腿早已疼的麻木失去了只觉,星尔全凭着一口气在强撑着。
如果她不能让姜老太太满意,她绝不可能回江蓝村去看外婆,人活世上,就要能屈能伸,为了自己最在乎的人,她并不觉得委屈。
只是,她到底不是钢筋铁打的身子,四个小时,她身上衣衫湿透又被夜风吹干,吹干又湿透。
几次反复,星尔只觉得眼前直冒金星,那老婆子的戒尺打在她脊背上数次,她都无力再从地上爬起来。
如果就这样死了,废了,她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吧,是不是就能回到江蓝村去,再也不用离开妈妈和外婆了。
耳边的辱骂忽远忽近,脊背上被戒尺重重打下来,星尔喉间一阵腥甜,迷蒙视线里好似出现了幻象,原本幽深昏暗的宅子忽然亮起灯光来。
星尔好似听到了纷沓的脚步声,她伏在冰凉地面上,打下来的戒尺忽然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