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血案谋划者

天下红稻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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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章  血案谋划者

    “别,别,让我再想一想……”张信贵痛苦的求饶。

    “快说!”

    “我砸锅卖烤地瓜老头儿的炉子,抢过摆地摊儿的衣服,踹断过一个捡破烂儿的肋骨……这些,都是我干的坏事儿,我是万不得已,这些都是我的工作职责,我就是吃这碗饭的。”

    “你他妈吃这碗饭?你他妈装病住院的事,也是职责?”孟小本大吼一声,抓住他的头发,再次把他从地上提起来,用力一抖,一大把头发就从他的头上被抓了下来,一块头皮也顺着头发被带了下来,血淋淋地往下滴血。

    现在,张信贵嘴里、头上都在往出淌血,样子非常可怕。他心里暗暗地惊叫道:冤有头债有主,4年了,报仇的终于找上门来。

    “我问你,是不是温队长指使唤你干的。”

    “是他是他。我是他手下,刚参加工作,家里为了我的工作花了不少钱,还是试用期。温队长威胁我,要是不帮他去害那个姓孟的,试用期一到,就叫我从纠察大队滚蛋。”

    “你向温队长报告了什么?”

    “我向他报告,姓孟的扬言要在临死前杀死温队长。所以,温队长当天晚上,就收买了杀手,从病房窗户钻进病房,捅了孟的三刀,第二天,抢救无效,姓孟的就死了。”

    “看来,你也是帮凶。你若是个好人,也不至于把听来的话向孟队长如实报告的。为了你的小汇报,我断你一条腿吧。”

    孟小本抬脚向张信贵小腿上踢去。

    只听“叭”地一声,张信贵的腿骨断了。

    张信贵捧着腿,汗流如注。

    孟小本笑笑:“留你一条小命。今天的事,我来拜访的事,你若说出去半句,下次我来拜访,就不要你腿的,而是要你命,明白吗?”

    “明白明白!我全明白。”

    “明白就好。我问你,温队长派的杀手是谁?他给杀手多少钱?”

    “这个是秘密,怎么会告诉我?真的不知道。”

    “你一点信息都没知道?我不信。”

    张信贵想了想,想起来一点:“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在一起吃饭,他儿子打电话来,说那个杀手要加钱之类的话,然后我就不清楚了。”

    “我再问你,温队长家住哪里?家里都有什么人?他家在县城里有什么生意?”

    张信贵哪敢隐瞒,一一说了出来:“他家住在县城关外裕柳路30号别墅,他老婆在县财政局上班,女儿在县歌舞团上班,他还有一个儿子,去年把人捅了,进了看守所,后来不知道怎么整明白了,偷偷放出来,不敢在县城住,便回到家乡温家庄去了。就这些。”

    噢,看来,路上遇到那伙强卖青杏的,果然是温队长的儿子。这小子负案在身,竟然如此公然抢劫!气焰太嚣张了!

    此辈恶类不除,何以平天下。

    “那个被捅伤的苦主家住哪里?”

    “听说在家躺了半年,死了。家里还剩老爸和老妈,住在县城东的棚户区里。”

    好的,就从这个苦主下手。

    孟小本打定主意。

    他买了好多食品,来到城东棚户区,打听路上一个小孩,小孩把他领到一间破板皮屋子里。

    屋子很破,漏风漏雨,窗框歪斜着,快掉下来了。

    两位六十多岁的老人,围着一张小桌在吃饭。

    两只馒头,一碗咸菜,两碗白开水。

    两人穿得很旧很破,一脸皱纹,一脸苦相,见孟小本进来,木然地望着孟小本。

    孟小本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大伯大婶,我是你儿子生前的同学,我来看看您老人家。”

    老太太忙从床上下来,给孟小本倒了一碗开水。

    困聊了几句,孟小本直入主题。

    “那个姓温的凶手,后来为什么从看守所放出来了?司法机关没有给你们一个说法?”

    “当时是在县政府广场,大庭广众之下,好多人在现场,周围还有好多摄像头,姓温的拿刀行的凶,当时是铁案。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翻案了,说是一个姓王的行的凶,而那个姓王的却潜逃了,结果,这件事不了了之。”

    听到这里,孟小本心中一沉:这个姓温的能量好大,能把广场光天化日之下杀人案翻案,也真是奇葩了。如果走正常的渠道慢慢收集证据,把真凶绳之以法,难度极大极大!

    为何有难度?因为涉及到此事的单位和人,都会极力阻挡此事。

    正道走不了,就走邪道,从魔界给个说法吧。

    孟小本给了老两口一些钱,离开棚户区。

    随便找了个僻静的小旅馆住下。

    午夜时分,孟小本被手机定时催醒。

    看看窗外,月黑风高,正是行动的好时辰。

    从怀里掏出拘鬼篆,照着上面的咒语念道:“冥王晦令,大鬼小鬼,帐前听调!”

    念完,几秒钟,一高一矮两只鬼,侍立面前。

    “巡夜鬼,值更鬼,你们两个,上次从协警那里弄到的十万块钱,都花光了么?”

    两个鬼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笑笑。巡夜鬼捅捅值更鬼:“你说……”

    值更鬼更不好意思,忸怩了半天,才吭吭哧哧道:“都花光了,还欠了一些债。”

    “花光了?在哪里花的呀?要知道,一元阳币,在阴界能兑换十万冥币,你们怎么花的这么快?”

    “我们,我们去……嘻嘻,去打炮了……”值更鬼畏缩地说,生怕孟小本训斥他们。

    “打了多少炮?”

    “一炮一万,打了五炮,就花光了。”

    “啊,阴界打炮好贵!”孟小本脱口感慨,“什么美丽女鬼?要如此高的价格?”

    “她本是清朝咸丰年间一位格格,因为嫁到番外,郁郁不得志,而死。死后魂归故里,索性破罐子破摔,在阴界开了个怡红院,生意很火的。有时,天界也有高官下来,点名要见她的。神主,您想不想见见她?若想的话,我当个牵线佬,也能混个赏钱花。”

    孟小本一听,原来是个破烂货!千人骑万人压的婊而己!想想都恶心:“不要不要,非处不要!”

    “神主好逼格!好的,既然神主非处不收,小的会给神主找个满意的。”巡夜鬼点头哈腰,打天发誓地。

    “这个先放一下,我目前有大事要办。”

    “神主吩咐。”

    孟小本取出钱夹,从钱夹里抽出一张照片。

    “此人是谁?长得与神主好像好像。”值更鬼看看照片,再看看孟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