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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小琴翻了个白眼给他,说:“你以为我司小琴那么下-贱呀,随随便便主动亲男人?我告诉你,那种事只有那么一次,过了那个村就不再有那个店儿,下次别说我主动亲你,你主动亲我都不行。”
这个小插曲过后,郭小嘉只觉得饥火中烧,又去取了几样食物,回到司小琴身边用心吃喝,偶尔抬头,眼睛也是看向不远处的江沐月。
包信达带江沐月在厅里敬了一圈酒下来,江沐月便从小门走了,包信达则留在了宴会厅里,与长辈和相熟的朋友热聊。
郭小嘉想起江沐月方才的密语,心头一阵激动,也不知道她要自己去找她干吗,对一旁司小琴道:“我去上个洗手间。”
司小琴点头道:“去吧,回来咱就走了,再留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郭小嘉起身走出宴会厅,见夜色已经降临,灯光亮起,好在灯光不是那么密集,当年的山庄设计师只设计了很少的照明灯与路灯,尽量保持这座山庄所在环境的幽深静谧。
郭小嘉走出厅门十米之外,身子就已经隐入了夜色下,不会很容易被人发现。
他四下里望望,确定了江沐月所说的隔壁就是宴会厅北面坡上那栋花石楼。
那栋花石楼有前后两个门,后门就是宴会厅深处平台上楼梯所通的那个门,前门则位于和宴会厅正门平行的主干道上。刚才江沐月离去,走的就是平台楼梯那条路。
郭小嘉所在的位置没法走去平台,只能走向花石楼的正门,一路小心走去,倒也没见什么路人,等来到花石楼正门口,前后望望,见没人留意,闪身钻进楼里。
这栋楼不是很大,设计得却很巧妙,里面走廊虽然只有一条,却是九曲八绕,深入其中很容易就会晕头转向。
郭小嘉在走廊里转了好大一圈,却没找到江沐月,猜到她应该是身在某个房间里,毕竟作为今晚订婚礼的女主角,她不可能在走廊里傻站着抛头露面,可问题是,她既没说明房间号,自己又没她的联系方式,又如何知道她在哪个房间?
“刚才那圈绕过来,怕不有十个房间,她到底在哪一个里面?”
郭小嘉很有些挠头,有心不跟江沐月玩这个捉迷藏的游戏,回去找到司小琴就此离开,可想到她之前给自己使的眼色,又觉得她肯定有什么要紧事。
他定了定神,开始思考:“她既然没说具体房间号,只说让我来隔壁找她,那就是笃定我一定可以找到她。呃……是了,她应该是给我留下了什么记号,或者是留了门。”
一念及此,郭小嘉心情大振,又沿走廊往回找寻,每个房间门口都仔细看过,检查有没有留门或者做了什么记号。
“哈,还真留了记号给我!哈哈,不知道该说是我机灵,还是该说她聪颖!”
郭小嘉只是刚刚开找,就在倒数第三个房间屋门的门底缝里,发现了江沐月曾经佩戴的胸花,胸花一半露在门外,一半被压在里面。
这个记号留得既不明显又很安全,因为就算有人发现了,江沐月也能从容辩解:“可能是我进门的时候胸花不小心掉了,被门压在这里。”
郭小嘉定了定神,抬手要叩响屋门,可又害怕包信达恰好在这时候回来,便特意跑到后门处往外望了望,见宴会厅平台上空无一人,至少眼下包信达还没回来,尽管担心他随时都可能回来,可也不能不见江沐月一面,只能尽快结束这次密访了。
他快步跑回那间屋门口,抬手要叩门,却一时间福至心灵,转而抓住门把手,轻轻一扭,屋门就开了。
他心头打了个突儿,也没时间多想,推门就进,进屋也已经看到,江沐月站在屋子正中,正望着白花花的墙壁失神。
伊人还穿着那身亮红色的晚礼长裙,白皙的削肩与心口的隆起都令人心旌神摇,难以自持。
但当视线转移到她那张飘然若仙的绝美脸孔上时,又会让人心生自惭形秽之感,再也没有半点的邪恶心思。
屋子里装修极其豪奢,空气中飘荡着各种鲜花的味道,里面可见两扇屋门,估计是卧室与洗手间。
郭小嘉反手把门关闭,江沐月听到动静,转身向他看来,见到是他,颇有几分动容。
郭小嘉皱眉问道:“你叫我过来干嘛?又想坑我呀?你不知道包信达随时都可能回来吗?到时抓我个正着,我跟你没关系也要变成暖味情了。”
江沐月秀眉一挑,似怨似嗔的道:“谁说你跟我没关系?”
郭小嘉道:“咱俩就是没关系啊,有也是大学同学关系。”
江沐月道:“哼,你忘了你夺走我的初吻了?”
郭小嘉哭笑不得,道:“那不是吻,只是不小心误撞好不好?”
“误撞?我为什么没有和别的男人误撞,偏偏跟你误撞了?”
郭小嘉一时间无言可对,不耐烦的说:“你到底想要怎样?”
江沐月没有回答,而是先定性了他和自己的关系:“你夺走了我的初吻,就是我的初恋了。”
郭小嘉听到这句没有任何道理的话,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去,不过也知道这丫头不可理喻,她说出任何没有道理的话也就情有可原了,点头道:“好吧,那你想怎样?”
“你过来!”
江沐月说着话,走到最深处一扇门户前停步,望向门里。
郭小嘉加了两分小心走过去,站到她身边,顺她视线方向看过去。
这果然是间卧室,而且也只具备卧室的功能,里面虽然装饰得花团锦簇,那张罗马宫廷风格的席梦思更是富丽华贵之极,可也只有那么一张席梦思,外加一张梳妆台,没有别的家具。
江沐月抬手指向梳妆台,郭小嘉顺她手指方向看去,见梳妆台上陈列着不少化妆品,但都靠里,靠外只有一个红色的小瓶。
“让我看什么?”
江沐月语气淡淡地道:“看那瓶药水,那是包信达给我的。他已经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今夜要么主动献身给他,要么喝下那瓶药、被药效控制着献身给他。”
郭小嘉吃了一惊,叫道:“这不是订婚吗?订婚他就要跟你洞房?”
江沐月表情凄凉的笑了笑,道:“八月八号就要领证了,对我而言,早两周和晚两周有什么区别吗?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人。而且我爸等不起,他的公司马上就要破产了,我必须成为包信达的人,他才会出资援助我爸。”
郭小嘉脑海中浮现出五个字“政治牺牲品”,暗暗叹息,道:“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该走了。”
他留在江沐月这里,全身心的不得劲,因为包信达随时都可能回来,一旦回来被抓,那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何况他还是司小琴带来的,很可能会牵累到司小琴。
江沐月抬手抓住他手臂,免得他走掉,恨恨地道:“我被他们掌控命运也就算了,凭什么还要把最宝贵的东西献给我最讨厌的男人?我宁愿给你,也不给他包信达!”
郭小嘉闻言冷不丁打了个寒战,甩开她的手,低声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哪有拿这个开玩笑的?”
江沐月语气坚定的说:“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要把身子交给你!”
郭小嘉吓得倒退两步,低声喝斥道:“别闹!你当这是过家家呢?又当包信达是傻子?先不说你有没有时间给我,就说被他发现你不是**之身后,你怎么办?”
江沐月冷笑道:“我管他怎么办?!他总不能打死我吧?他这么恶心我,我就要狠狠地恶心他!”
郭小嘉一阵无语,迈步就走,道:“你别坑我,再见了。”
江沐月追上去从他身后将他抱住,语气转柔,柔情满满而又可怜无助的道:“你真忍心我被他们玩弄于掌股之中?你就一点不喜欢我吗?算你帮我好不好?”
郭小嘉叹了口气,掰开她素手,转过身看着她道:“我了解你的性格,也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以为这样就能报复你父亲和包信达了么?你太天真了!
哪怕你避免了第一次给包信达夺走,但你还是要被他们掌控命运,被包信达玩弄一生。
你应该考虑的是如何脱离他们的魔掌,彻底脱离,而不是只做没有太大意义的反抗。”
江沐月蹙眉道:“这反抗还没有太大意义吗?虽说我是我爸和包家联姻的牺牲品,但他包信达很看重我的,如果他得知我第一次没有留给他,他肯定会恶心难过一辈子。”
郭小嘉道:“我今天才发现你还有点天真!你确实很美,丝毫不夸张的说,放眼国内都排得上号,可对于包信达这样的富家公子哥来说,不过是个新鲜的玩具而已,玩一段时间就会腻了,就会换个新玩具玩,你只不过是他娶到家里的一个漂亮花瓶罢了。”
江沐月刚要说话,却听他手机唱响,忙又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