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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惊虹乍起之后,一百三十位暗影部的绝顶高手,暴毙!
郑东的实力已达致第三极限的域级,虽然只是域级初期,但是大大小小的阵仗却是经历过不少,可他从未见过这般莫名其妙的状况。
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没有看清,只是依稀记得对方似乎上扬重剑,然后呢?扬剑之后,一百三十位合击之术堪称域级之上的决定高手,一招被秒杀!
他没有时间去思考,他也从未有这般感到恐惧,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恐怖地死亡气息如死神降临般锁定自己,甚至不敢呼吸,不敢喘气。
他有一种感觉,如若一动,迎接自己的便是毁天灭地地轰杀,这是源自于身体的危险感应意识,虽然和幻觉极为类似,但是郑东却不敢怀疑。
“太恐怖了。”
苦竹呆呆地长大眼睛,以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呢喃着。
“这是……惊虹杀剑……小僧原以为踏入域级颠覆就是鲜有的高手,可是在这一剑之下,一切皆是浮云,浮云呐,如若小僧可以学到的话,那岂不是以后大杀特杀……呃……佛主在上,小僧失言了。”
此刻,郑东动也不敢动,可是脑子却是极为清醒,甚至思维也甚是敏捷,他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地出现那一抹惊虹!
那一抹乍起的惊虹……好熟悉……
他曾经有幸见过影楼楼主一面,当时谈论其暗杀伏击之道时,楼主他老人家曾经说过,据说,将暗杀伏击之道修炼到极致,可达最高境界,强杀之境!
所谓强杀之境,并非属于正面战斗,仍然还在暗杀伏击的范畴,至于强杀之境究竟是怎样的境界,纵然楼主他老人家都没有堪透,只是依稀记得,强杀之境只出一招,一招之后,皆灭!
难道刚才一抹乍起的惊虹,就属于传说中的强杀之境?
“你……你究竟是谁?那是……暗杀伏击之道的强杀之境?你,你是谁……”
郑东的声音微微有些嘶哑,但是在天台却格外清晰。
忽然,横七竖八躺在地面上地一百三十具尸体无声无息地粉碎了,化作了一颗颗黄豆大小地白色颗粒,缓缓上升,飘荡,溃散,仿似圣洁地雪花。
看到这一幕,不止郑东,纵然苦竹都陷入了难以理解地惊骇之中,密密麻麻地颗粒中,一道淡淡冷清的声音响起。
“影楼和国会已经牵扯到一起了么?你竟然知道暗杀伏击之道的强杀之境。”
张扬一步步走了过来,他依旧是他,面无表情,一双平淡无波的眸子深邃无比,“那你应该清楚,你已经死了。”
嗖嗖!
正在这时,两道彪悍的身影出现在天台,正是冷面与梅玫,此刻两人浑身是血,相互搀扶,看到郑东时,顿时红了眼睛。
“杂碎,我要杀了你……”
说着,两人俱都要冲来,然而,刚走两步,却又停止,因为天台上响起了一阵阵怪异的咕咕声,声音正是源自于郑东。
只见方才还并无异样地郑东,一手捂着喉咙,一手指着张扬,眼睛瞪得大大的,他在开口说话,可说出来的却是咕咕声。
“你……你……”
郑东脸上满是恐惧,在冷面和梅玫不解的眼中,他捂住喉咙的手掌中,大量血水汩汩而出,胸腔上一颗头颅猛然向着一侧偏去,从肩膀上滑了出去,一道血箭从他平整光滑的颈项迸溅出五米多高,尸体坠落在地上。
一股轻风在空中吹过,郑东下半截身躯掀起晶莹的颗粒,纵然满脸愤慨之意的冷面与梅玫,都不自禁在心中打了个寒噤。
“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
冷面和梅玫同时苦涩地摇头,脸上写满了悲愤,“只活下三个兄弟……”
张扬拍了拍他们的肩膀,道,“先下去救人吧。”
两人点点头,转身,走出两步时,忽然一个怪异的声音响起,下意识循声望去,皆是亡魂皆冒。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只见原本已经死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一颗头颅地郑东,骇然地张大着眼睛,极力地向上抬这眼皮。
这样一幕,纵然是苦竹这个和尚都忍不住头皮发炸,仿若神经病一样叨念一声‘无量他妈地天尊’,至于冷面与梅玫,身体完全僵硬了。
“这家伙的身体被机械改造过。”
闻言,冷面和梅玫木然点点头,浑身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颤,相互搀扶快速离去。
“张施主,他……”
苦竹是绝对不信张扬刚才之言,纵然是被机械改造,仅仅也是改造,依然脱离不开人类的范畴,没有人可以掉了脑袋还能存活的可能。
张扬没有回应,而是俯身蹲下,伸手捞起郑东的脑袋,直视着他,道,“我只问你一遍,宗九守和韩飞鹏被关在哪里?”
“我的头……我的头……”
郑东彻底陷入了巨大的恐惧之中,闻言后直视着张扬,撕裂着声音喊道,“你这个魔鬼,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我的头……”
“看来我该让你清醒清醒。”
说着,张扬一掌震在他地天灵盖,顿时,郑东头颅最下方泛起一团浓郁的乌光,苦竹不知道那乌光是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是超越生死地大恐怖。
“啊”
只剩下一颗头颅的郑东忽然发出惨绝人寰地凄厉残嚎,他不明白,也无法理解。
为什么还活着!
为什么会疼痛!
为什么!
此时此刻发生的一切完全超出了他理解的范畴。
“张施……呃,不,张小友,不对,张大人,他,他,他……会痛?”苦竹的声音扭曲的有些刺耳。
这实在令他难以置信了,一个人头颅和身体分离还会活着,更无法理解的是,这家伙还会感觉到疼痛?
“痛疼源自于思维,他脑域的控制区域可以让他暂时活着。”
脑域的控制区域?
苦竹思索了半天,终于想起张扬口中所说的控制区域指的是什么。
那个传说中只有佛主和神灵才会出现的区域?
一时间,苦竹有些懵了,不过看向张扬的眼睛却是越来越亮,连他自己都感觉不到。
“我说!我说!他们被关在京华市影楼的地下实验室……”
“地下实验室?”张扬表情眉头挑动,从荒岛到达京华市,即便是乘坐地心升降梯都得三个小时,接着冷声问道,“怎么可以最快到达那里。”
“我……我不知道……”
张扬扬起手臂,单手扣住他的脖子,诡异的是,郑东竟然大口吐血,双目之中充斥着无尽恐惧。
“怎么走!”
“别墅地下密室中有微型虚空神舟……”
张扬不再说话,伸手在虚空中勾画出三道痕迹,直接印在了郑东的天灵,后脑和颈项之上,随即砰的一声抛向苦竹。
“拿着,帮忙下去救人,我知道悬空寺在治疗领域有着超人一等的造诣。”
“无量……他妈个佛陀……”
苦竹下意识伸手借助郑东的脑袋,双手一哆嗦差点又扔出去,这他娘的太过惊秫了,纵然是和尚也得念经啊!
“张……”他正欲说话,却发现张扬早已经不见了踪迹。
一个封闭的小房间,一个小小的身影静静地坐在床上,正是小夜月。
小夜月的脸色有些苍白,像个小大人一样抱着双膝,眼神虽然极力保持着坚强,可双眸却仿若蒙上一层水雾,眼角有着明显的泪痕,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
“爷爷……”
扑闪着的大眼睛终于没有忍住,两行清泪流落,却被她快速地抹去,“夜月要坚强,一定要坚强!夜月不哭,大哥哥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稚嫩的声音却是如此倔强,令人爱怜。
“小夜月!”一声极其爱怜的声音淡淡响起。
闻言,小夜月小小的身躯微微一颤,而后,如同一个委屈的孩子一般,大哭起来。
“呜呜!”
不知为何,每次看到小夜月,张扬的内心之中总是一阵颤动,轻轻走上前去,揉了揉她的脑袋,道,“不哭。”
“呜呜!”
小夜月泪眼婆娑,似乎有些不相信,近乎怯弱的问道,“是真的吗,刚才不是夜月的幻觉吗?”
“不是,是真的,大哥哥来了。”
哇的一声。
小夜月猛地扑到张扬怀中,像是压抑了很久,呜呜大哭,泪水成串成串的滚滚落下。
“大哥哥,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夜月和爷爷的。”
“对不起,我来晚了。”
“大哥哥,爷爷有没有受伤。”
小夜月紧紧搂着张扬的脖子,生怕他会消失一样。
“放心,不会有事的。”
张扬抱着夜月离开了房间,走向别墅大厅,看见冷面抱着一个女子走来,询问,道,“无碍吧?”
冷面强颜欢笑,道,“只是受了精神刺激,不过苦竹大师已经帮着出手,已无大碍。”
张扬点点头,旋即一抹乳白色光芒打入女子的身体。
“张扬。”冷面抬起头凝视着张扬,极为正色说道,“谢了!”
“呵呵,说起来是我连累了大家,不过放心,这次该死的,一个都活不了!”
冷面不语,只是默默地点点头,抱着女子走向大厅方向。
很快,张扬看到了龇牙咧嘴帮忙的超级女汉子梅玫,当即一抹白光打入她地身体,道,“召集所有人去大厅集合吧,先送大家离开再说。”
“张扬,如若要杀人的话,一定要喊上我!”梅玫瞪着一双虎目,直到现在仍然憋着一口气。
“那这些人呢?谁来保护?”
梅玫不语,似乎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张扬已经转身离开。
“爷爷!”
看到浑身是血的夜皓空,小夜月挣脱了张扬的怀抱,大哭着跑了过去。
身后,张扬的双眸乌光不停地闪烁着,似乎在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暴唳。
“很好,看来老子得玩一次串串烧了。”
此时,口中直念阿弥陀佛的苦竹抱着龇牙咧嘴郑东的头颅走过来,他想询问张扬该怎么处理这个家伙,让他一个苦行僧拿着这玩意儿,实在不是个事儿啊。
“佛主在上,小僧绝无半点嗜杀之念,请佛主明鉴……”
口中念念叨叨,看到张扬沉思,似乎陷入了某种不知名的状态,苦竹的眼睛忽然一亮,当即,眸子中的瞳孔微微闪烁出两点淡金色,满怀期望地望了过来。
霎时。
一股无法形容的磅礴之意顷刻间将他卷了进去。
他看到百万魔鬼在哭嚎,他看到无尽冤灵在覆灭中惨叫,他甚至看到宇宙空间在破碎坍塌……
感到这种无情的冷酷,以及无法想像的磅礴伟力,苦竹仿佛看到这个人在抬手间,无情的撕裂了宇宙星辰万物,他的思维在颤抖,灵魂在颤抖。
“有事?”
苦竹猛然回过神,艰难的望了过来,张扬依旧是张扬,一切如初,仿佛刚才看到的只是幻觉,但是他绝不认为那是幻觉,他再次观想到了星河破碎,而就在这一瞬间,他的精神力竟然隐隐长了一些。
“没事,没事……”
恐惧消散之后,苦竹的一双眸子闪烁着莫名的光芒,浑身在颤抖,不是害怕,而是兴奋,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兴奋。
张扬不语,微微沉思。
刚才祭养了不知多少年的戾气忽然被猛烈撕开一道口子,如若以前的话,张扬需要耗费大量时间来压制,或者杀人,可是刚才却轻易的将之压制下去了。
莫不是凝聚了命轮的缘故?
摇摇头,张扬将这个无法理解的问题抛之脑后。
“张大人,刚才小僧感受到一股滔天的暴戾之意……”苦竹终究没有忍住好奇。
“哦,没什么。”张扬淡淡道,“我祭养的戾气。”
事实上并非主动祭养,而是每次在陷入沉睡之间都会发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会杀多少人之后才能停止,完全是被动而不受控制的。
“祭养戾气?”苦竹眨眨眼,脱口问道,“多少年的戾气?”
张扬转过身,直视着他,嘴角忽然浮现一抹诡异的笑意。
“两万年,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