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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解开我,替我松绑我就告诉你。”魏小纯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束缚。
她清澈的杏眼直直地望着宫御,奢望他能够看在她可怜的份上进行松绑。
他站在泳池边上,英俊的俊庞面无表情,拧着剑眉,磁性的嗓音森冷的道,“你配和我谈条件吗?”
魏小纯被宫御的话噎的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她从没有见过如此刁钻的男人,只消一句话就能将人轻而易举的“打回原形”,无力辩驳。
“明明有求于我的人是你,怎么到头来,你还要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魏小纯弱弱地辩驳道,双眸剪水,凝望着他阴鸷的冷眸。
宫御没有说话,他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擒住魏小纯的下巴,幽冷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她,磁性的嗓音阴戾的道,“小东西,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她有吗?
是他在挑事,又不是她主动去招惹的。
“那你为什么要死咬着说我们三年前就认识了?”魏小纯无力的反问道,不敢抬头看他的冷眸。
宫御捏着魏小纯下巴的手指又用了几分力道,痛的她一张如玉白的小脸惨白一片。
“我看上去像是纠缠不清的人吗?”他冷冷地反问道,黑瞳如冰锥凌厉。
魏小纯不敢吭声,她觉得下巴要被捏碎了。
她哆哆嗦嗦的道,“只要你松开捏住我下巴的手指我就告诉你,我们认识的事。”
三年前身为普通人的她哪里有见过眼前这位不可一世,尊贵如神祗的男人?待会儿该怎么胡诌,她需要好好想想接下来的计策。
宫御松开了捏住魏小纯下巴的动作,他蹲在她面前双手抱臂,尽管是蹲着的姿势仍然难改他的霸气和强大的气场,英俊的俊庞紧绷着,唇形好看的薄唇微微抿着,双眼如炬,紧盯着她清澈的星眸。
“说。”他薄唇微掀,冷冷地迸出一个字。
她感受到一股冷风吹过来,一时没能忍住打了个喷嚏。
“阿啾……”魏小纯面朝着宫御。
她意识到闯祸的时候,硬着头皮睁开眼,发现他俊脸铁青,冷眸阴鸷,恶狠狠地瞪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你不要生气。”
魏小纯无奈的说道。
宫御气的解开绑在魏小纯身上的绳子,双手扣住她削瘦的雪肩,用力一提,她被扛在了他的肩头。
“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知错了。”
她害怕的大喊大叫起来。
他嫌吵,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用力的一巴掌拍下去,整个世界安静了。
魏小纯被扛进去之后丢进了浴缸里,她一不小心多喝了两口水,小手在水面上扑腾着,想用力抓住什么,可能是害怕的原因,用力一拽,拽住宫御,他被拽了浴缸里。
“你死定了。”他咬着牙,面庞冷峻,恶狠狠地道。
她站稳后,见到宫御眸底那隐隐跃动的怒火,人蜷到了浴缸的最里边位置。
“逃,我看你往哪里逃。”
他冷冷地道。
魏小纯被抵在浴缸的最里面位置,她清澈的双眸直勾勾地望着他,身子微微瑟缩着,小模样看上去像受惊的小鹿。
“唔……”她柔软的红唇被用力堵住。
她吓得反抗起来,双手紧握成粉拳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宫御的宽肩上,乱砸一气,他对她的吻慢慢加深,一点一点。
终于,魏小纯抵不过他高超的吻技,沦陷在其中。
她的脑海一片空白,他见她失去理智,趁虚而入,攻城略地。
浴室里的气氛变得热辣,旖旎。
再次醒来,魏小纯睁开眼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间超级大,足足有她住在S市的卧室四五倍那么大,家俬是配套的,豪华的款式她只有在杂志和电视上见过,亲眼所见还是头一次,卧室的天花板外围用金漆描绘着,凸显出主人的权势与地位,中间是一对挥着翅膀的天使。
这是哪里?
魏小纯有一种掉入了梦境之中的错觉。
她发呆时,卧室的双排门被推开,进来的宫御一身深色西装,短发打理的一丝不苟,被西装裤包裹住的修长长腿缓步迈到床前站定,他身后跟随着女佣。
“少爷,我们来吧!”
女佣帮想魏小纯换衣服。
“滚下去。”他冷冷地道,嗓音冷厉。
“是,少爷。”
女佣恭敬地低了低头道。
她昨天又和他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吗?
卧室里,魏小纯硬着头皮接受宫御幽深的冷眸的注视,她坐立难安的想要起床,小手拉高要下滑的丝被。
“我想穿衣服,能麻烦你先出去吗?”她无奈的开口。
宫御没有任何移动脚步的迹象,绷着俊庞,拧着剑眉,磁性的嗓音幽冷的道,“在我的地盘上,你胆敢叫我出去?”
她听到他阴冷的嗓音,身子没由来的瑟缩了一下,清澈的杏眼瞥着女佣送进来的衣服。
“第一,要么我来;第二,还是我来,你自己选。”他霸道的丢下选择题。
魏小纯被气的吐血,这算哪门子的选择题,选来选去都是她吃亏,他占便宜。
“不敢劳驾,我自己来。”她又不是手残废了。
和她和有过两次肌肤之亲的男人坦诚相对,自问还没有厚脸皮到如此地步。
宫御是一个霸道的人,占有欲很强烈,不管想要什么,一旦要了就会死死地维护着,从不假手于人。
女佣提议要帮魏小纯换衣服,他一口拒绝是占有欲在作祟,就算同样是女人,他决不允许女佣看到她的身体,哪怕是一点点也不行。
最后抗议无果,魏小纯乖乖地由宫御亲自动手帮她换上衣服。
她穿的是一件真丝材质的睡裙,特别显身材。
“为什么不给我穿内衣裤呢?”魏小纯羞怒的低着头,咬着牙发问。
他在床边坐下,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颚,幽深的冷眸直视着她清澈的杏眼。
“在我面前,我允许你什么都不穿。”
“你下流。”魏小纯恼羞成怒的低吼道。
她握紧粉拳,咬牙切齿的望着他。
“我都和你说了,我们根本不认识,不管是三年前还是六年前,哪怕是出生前我也不认识你,这位先生你一定是搞错人了。”
魏小纯再次苦口婆心的解释道。
宫御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发怒的小模样,冷冷地道,“不必着急,我会慢慢地逼出你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