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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讲话理太偏,谁说女子享清闲。朱渔差点要现场唱一段,正经脸,“女子又如何?大人,请问女子是人吗?”
魏佐沉吟不答,老谋深算。
“既然国家有难,人人有责。女子是人,为何不可?”朱渔刚说出口,就知道中计了。
“你可以,但它不是人,不可以。”魏佐见女子再聪明,还是掉进了自己挖的坑,颇有几分得意。
他心里已把此女列入了好几个重要岗位。其中最重要的位置,就是征兵和战前训导。
此女伶牙俐齿,情绪激昂,特别有煽动性。他这么稳得住的人,在她三言两语间,竟也动摇了好几回。
女子可留,但豹子留不得……
大人讲话实在不中听,把么么惹毛了。
“嗷呜!嗷呜!嗷呜!”吼声震耳欲聋,么么的毛竖起来,尾巴翘起来,要不是它长相萌系,真的很吓人。
朱渔赶紧顺毛,“么么,别闹!你吓着哥哥了!哥哥胆小!”
“……”魏佐差点一口血吐么么脸上。我胆小?我会怕它?
么么瞬间破功,乖乖趴下,却用蓝眼睛挑衅魏佐,“嗷呜,胆小鬼,豹爷我放你一马,你不许撵我!我要跟着我漂亮的小姐姐。你以为我想去军营,切!”
魏佐板着脸,当众宣布,“郭小六暂免死罪延后行刑,念其初犯,准予戴罪立功。只此一例!若再有逃兵,当街立斩!”
朱渔和么么喜滋滋奔向郭小六,帮他解开绳子。
“小哥哥,有没有伤到?”
“嗷呜……”
郭小六摸摸妹子的脑袋,又摸摸小豹子的脑袋,嘿嘿傻笑。
我家有妹初长成,是一种什么体验?
看郭小六的喜悦兴奋就知道了,“妹子,你好厉害!”
“小哥哥,你也加油,我们兄妹加上么么,一起去战场建功立业!”
郭小六再嘿嘿一笑,建功立业跟自己没啥关系,但保住一条命,还是很开心。
他又去谢了郭六爷,对众乡亲磕头道谢。
一个穿着朴素的清丽女子悄然抹了把眼泪,退出人群。
见郭小六转危为安,她这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好人有好报,她默默双手合十,拎着菜篮子回家去了。
屋子不大,却简洁干净。
有人进来喊,“刘家小嫂子,我娃肚子又疼了,你能帮忙看看么?”
这刘家小嫂子便去了,探了脉,开了药,想想,“金娃他娘,你看着孩子,瞧着点火啊。我去街上药铺买药。”
“那怎么好意思啊?我自己去买就好。”
“孩子需要照顾,我去。”女子利落起身出门。到了药铺,竟碰上了熟人。
她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人家看到她,还热情地喊,“咦,红玉,你怎么在这?”
此女娘家姓明,叫红玉。她脸一红,“小六哥,是你啊。”
熟人正是郭小六,刚得了自由,“嘿嘿!是我,我和我妹子来买药材。你呢,也是买药吗?”
明红玉点点头,“邻居家有个孩子病了,我来买药。”她抬眼去看那妹子,那妹子也正笑着看她。
她对这妹子是记忆深刻的,刚才在台上文能说,武能打,竟让一个必死的人从军爷手下光明正大捡得一命。
她微微一福,“妹子是个能人,红玉好生佩服。”
朱渔微挑一下眉,“刚才……你也在刑场?”
明红玉没想到一句话就把自己暴露了,又红了脸,“是呢,我担心小六哥,所以……”
朱渔瞧了瞧郭小六,又瞧了瞧明红玉,总觉得这俩人关系非浅。
待明红玉买完药离开后,朱渔才问郭小六,“她也是桂花村的人?”
郭小六嘿嘿一笑,“不是。”
“不是,不是你笑什么?”朱渔忍不住调侃,“哦,是不是小嫂子?”
“别乱讲!”郭小六正色道,“她已经成亲了。”
“哦,好吧。”朱渔本来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可忽然脑子抽了一下,“啊,我知道了,你就是把她放走了,才被你娘赶出来,是不是?”
郭小六点点头,“嗯,她不乐意,我也不好勉强。我娘后来还到她家去把彩礼要回来了。唉!她家到处找她,她只好跟她喜欢的那个人躲到荆北城里来了。”
朱渔买齐了药,挽着小哥哥的手,牵着豹子,“不说她了,走,我给你做顿好吃的,晚点送你去军营。等我小哥哥扬名立万,多少姑娘等着上门咧!”
小哥哥脸红不好意思,“人家看不上我的,嫌我傻。”
“你哪儿傻了?小哥哥你不傻,你最聪明!”
“妹子,你别哄哥哥高兴。”
“我没哄……啊……”朱渔愣住了,扯了扯小哥哥的袖子,“你小侄女来了!”
她有一瞬间慌了,总觉得水草会识破她的真面目。其实她想多了……
水草几步跑过来,拉着郭小六的手就哭,“小叔!你让我找半天!你说你那么大个人,怎么搞到要被砍头?我娘一宿都没睡呢,一直哭,从她进你们郭家门开始数,说就你一个人对她好。”
水草又看着朱渔,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这真是那个在咱们家住过一阵子的小婶婶?泥石流能把人冲好了?不傻了?”
朱渔瞧水草那目瞪口呆的样子,想到了一个去王府的绝妙方法。
她一直惦着那把密钥,这东西一天不找着,一天是块心病。
朱渔笑盈盈看着水草,“我不是你的小婶婶,我是你小叔的妹子。”
“小婶婶变成了小姑姑?”水草眨巴着眼睛,一时理解不过来。但这不影响她的热情,“走吧,别在这儿站着。去斯兰街我家,我给你们弄好吃的。桂花村的人都在那等你们呢。”
朱渔开心的,“好啊!”能光明正大去视察一下产业,那当然最好。
一路上,水草都在自责,说自己昨天才得到消息,小叔马上要被砍头了。
还是村里一个要好的姐妹进城,专门跑到斯兰街送的信儿。
她今儿一早,还巴巴跑去王府,求福央总管去荆城军帮忙救人。
福央总管答复说,军营的事,军中自有计较。他一个王府的管家,不便插手。
朱渔沉吟道,“福央大叔说得对,他是不太好插手军中之事。”
水草莫名升起一种奇异感,脑中转了好几个圈。她有说过福央是大叔?为什么总觉得这小姑姑很像一个人?像谁呢?像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