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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初这才抬头看到顾宛央身后的女子,忙擦了泪站起身,“少主和小姐先坐,奴这就叫人重新上一桌饭菜,只是正君那边……”
“你先下去吧。”
阿初冲她点点头转身出去,悄悄皱了皱眉头,自己刚刚那么没礼数,在外人面前丢了顾府的脸面,会不会惹少主生气啊?可是,可是有什么东西比得上他家公子的身体重要呢?
即便晚些时候要受罚,他也不会觉得委屈的,嗯。
“我……”看着阿初出了院门,顾宛央转向苏悦,欲言又止。
“为了见姑娘我冷落了亲亲夫郎,人家生气了是不是?笨蛋小央央,还不快去请人家出来?”苏悦笑着推推她,然后自顾在桌边一坐。
“等我一会儿。”顾宛央冲她笑笑,推门进了主屋。
慕词正躺在窗边的软榻上,一头青丝倾泻如瀑,俊美的容颜,极为精致的眉目。
此时他微合着眸子,听得声响,只道是阿初又回来劝他用膳,“我不饿,想躺会儿,你先下去吧。”
顾宛央只作未闻,轻声走到他身边,“又不舒服了吗?”
慕词睁开眼,“妻主?不是来了客人吗?怎么回来了?”
顾宛央不答话,俯身将手覆在他的小腹上,“小词你告诉我,还痛不痛?”
慕词按下她的手,摇摇头。
“那就起来吃点东西。”顾宛央说得不容拒绝。
慕词抿抿唇,“嗯。”
“一会儿我让阿初进来,头发挽起来吧。”她不要让别的女子看到他如此风情的一面,即便是苏悦也不行。
慕词不解地看看她,又抿了抿唇,“嗯。”
不好意思让苏悦等得太久,顾宛央说完便出了门。她身后,慕词起身来到铜镜前,拿起羊角梳将发丝捋顺,再看看镜中的自己,再一次抿起了唇角。
“少君,府上来了客人,正在咱们院子里呢。”没一会儿,阿初推门进来,帮他打理起头发。
“是什么人?”慕词蹙蹙眉。
“听说是位苏小姐,看样子跟大小姐关系极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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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好了发,慕词走出门,便看到正言谈甚欢的两人,“妻主,苏小姐。”
“像,太像了……”苏悦看着他的面容,脱口而出。
被苏悦看得太过,慕词抿了抿唇,下意识地转向顾宛央,却见她一脸的淡然,眸底似有几分兴味。袖底下的手紧紧袖口,慕词本就因来了小日子而略显苍白的面容愈发褪尽了血色。
他像谁?他是谁的替身吗?
“你这女子,你说我家公子像谁?”有自家公子在,阿初的底气足了不少,哼,他家公子的一身风华,岂是这世间男子有人能及的?阿初不满地出口,无论如何,他就是看不惯别人说他家公子一点坏话。
“像……慕小公子。”未能从初见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苏悦下意识地将心中所想说出口。
慕词衣袖下的手微微一松,若无其事地坐到顾宛央旁边。
“噗嗤——”阿初笑出了声,“像什么像,我家少君原就是相府的嫡小公子。”
苏悦闻言一惊,一把抓住顾宛央的一只手,“哇哇,小央央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居然真的娶到了慕小公子?我还道这未央院的主人该是何方神圣,原来……”
空着的右手拿起筷子夹出一片青菜叶递到苏悦嘴边,顾宛央止住了苏悦接下来的话语,“苏悦,吃菜。”
在不紧不慢地确保慕词确然吃好之后,顾宛央吩咐侍人来收拾了饭菜。
有一肚子话等着问顾宛央的苏悦见好不容易送走了慕小公子本尊,忙拉着顾宛央坐到外面,一边翘起二郎腿,一边往嘴里塞了根随手揪下来小青草。
“说吧,给你一刻钟的自由言论时间。”
苏悦姑娘可是记得,当年慕丞相为了能让幼子选个自己满意的妻主,可是拿着祖上的免死金牌推拒了女皇赐婚。
苏悦姑娘更是记得,在慕小公子名动京城,就连外郡的亲王都不惜千里迢迢遣人来提亲的时候,顾大小姐顾宛央还日日被顾家主顾炎清逼着两眼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呢,要不是她苏悦来串门时同她讲了这奇事,顾大小姐估计连第一公子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哪知她苏悦不过上边疆溜达了半载,回来人家就把慕小公子娶到手了?
顾宛央自顾斟上一杯清茶,茶烟缥缈中,她的神色掩映难辨,似透过这氤氲看向了漫无边际的远方,“苏悦,你还记得那年上元节吗?”
那一年,顾宛央十三岁,苏悦十四岁,慕词十一岁。
在启月王朝,上元节这一天,是待字闺中的男儿家们也可以自行出府的日子,每到晚上,街头便满是得了假出来闲逛的少女和带着面纱的男儿,哪个有看上自己喜欢的,甚至可以送上些小物件表达感情。
那一天,慕小公子因为答应了长姐要放一盏河灯许愿,难得的带着阿初出了府,而碰上这样的日子,顾大小姐和苏二小姐自然哪一个也不甘心错过。
“哎哎,十多年来好不容易被允许在这一天出府,怎么这一个个的都带着面纱,哪还看得清面貌?万一这玲珑身段之下,是张貌若无盐的脸怎么办?我这簪子还是不要送出去了。”苏二小姐托着腮帮子,一双杏目不停地在路过的男儿身上审视。
顾大小姐也很郁闷,“我的玉佩也要看好。”话虽如此,她一双凤眸却直勾勾地盯着一处,末了,猛地一阵紧眯,“苏悦,我等会儿回来找你。”
言罢,她一个掠身冲出去,快得让苏悦懒得去追赶,苏二小姐还要继续寻找美人呢。
在一条小巷的深处,顾大小姐一把抓住那偷盗之人的衣领,一脸正气凛然,“你是何人?为何要行这宵小之事?还不快把东西交出来?”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小女子只是城东的一个庄稼妇,家里夫郎刚怀了身孕,这不是……这不是想换些钱来给他补补身子吗?”那女子缩着脑袋,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