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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不等靳暮歌的反应,径直走出去,陈越已经打开车门,陈以柯长腿一伸,上车。门在被关上的一霎那被拦住。
随着一声痛呼,一只小手出现在门缝。
陈以柯心头一紧。
陈越心惊肉跳的把门扶好,车里的陈以柯就看见了站在门外的靳暮歌,脸色煞白,正握着自己的手用力的吹气,眼眶里已经禽了泪水,手被夹的地方通红。
站在其中的陈越可真是揪心了一把,虽说不知道这靳暮歌靳小姐是什么来头,但几次见面下来,常常被她的不按常理出牌震撼。
这关门的力道,不要说一个小姑娘,就是个大男人,恐怕也受不了,要不是他刚才手快,恐怕现在她的手已经骨折了。谁会料到他这破釜沉舟的一下子。
这下好了,再看陈以柯阴沉下来的一张脸,陈越自责万分。
一张含泪忍着不哭出来的双眼,看见陈以柯的脸时,说的却是,“机会是只有一次,可是不也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吗?我现在准备好了!”
慷慨陈词的语气,配上一脸欲哭出来的模样,陈以柯太阳Xue上的血管突突的跳着。
极其压抑的声音,从嗓子底发出来,“你准备好了?”
似乎看见一线生机苗头,靳暮歌也不觉得手痛了,无比坚定地回答:“嗯,我准备好了。”
然后车门大开,靳暮歌傻傻的愣住。
还是陈越在一旁小声的提醒,“靳小姐准备好了,还不赶紧上车?”
经这一提醒,靳暮歌反应过来时喜出望外,这就是有的谈了,低身钻进车里,一旁的陈以柯已经在闭目养神。
“陈先生……”
“去吃饭。”
正欲开口的靳暮歌被陈以柯的一句“去吃饭”打断,靳暮歌看他闭着眼睛没有要睁开的样子,闭了嘴,还是等到了再说。
司机得了陈以柯的命令,一路开向陈以柯名下的一家餐厅,也是最合陈以柯口味的一家。
靳暮歌跟在陈以柯身后进了餐厅,心里盘算着到底怎么谈,从哪里开始谈起比较合适。
陈以柯在位置上坐下,点了餐,陈越将另一侧的椅子拉开,示意“靳小姐,请!”
靳暮歌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不相信的问:“我?”
陈越点点头,靳暮歌还是坐下来,这样才能面对面的谈事情才是。
点的餐上来了,竟然还有靳暮歌的一份,靳暮歌看到美味的食物,竟然真的觉得饿了,可是这,正事要紧。
“请问陈先生,现在能把头条信息给我了吗?”
安静的餐厅里,放着优美的华尔兹圆舞曲的音乐,桌子上的上的竟然是中餐,陈以柯手里的筷子突然停住。
抬眸就锁在她那被车门夹的红肿的手上。
“我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谈事情。”
靳暮歌吃了憋,在这种情况下竟也不能发作,闷声下去的同时,听见男人磁Xing醇厚的声音。
“去准备一个冰袋来。”
陈越应声去办,很快把冰袋拿来,递到靳暮歌的手里,靳暮歌这才知道原来是为自己要的,原来手已经肿胀的这么厉害。
可是,这不是今天的重点好吗?
靳暮歌心不在焉的将冰袋放在手上,看陈以柯优雅的进餐,不知道被人这样盯着是怎么吃的下去的。
陈越却在一旁小声的提醒,“饿着肚子是没法谈事情的,靳小姐不如也吃点。”
好吧,反正也不花钱,陈以柯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不吃则以,吃到嘴里才觉得这饭菜做的真不错,整个人的味蕾都给调动起来了,才知道竟然这么饿。
吃着吃着,靳暮歌竟然发现,陈以柯已经吃饱,双臂环胸的坐在对面盯着自己。
靳暮歌赶紧把嘴里的饭咽下去,原来吃了这么久啊。
胃填饱了,果然靳暮歌觉得舒坦了不少,想着陈以柯一定也是,接下来就可以进入正题了。
靳暮歌一路小跑的跟着进了陈以柯上了车。
才上车的靳暮歌就忙不迭的问:“现在能把新闻给我了吧?”
陈越在前面开车,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后面的情形。
陈以柯正襟危坐,半眯着眼睛养精蓄锐,俨然一副大老虎稳坐中军帐,等待小白兔自投罗网状。
再看靳暮歌,扑腾着希望的大眼,眼巴巴的看着大老虎,俨然一副等待大老虎一口吃掉的摸样。
车子往陈以柯住宅的别墅方向开去,陈越有点替靳暮歌这小白兔担心。
得不到陈以柯的回复,靳暮歌倒是显得有耐Xing的多,似乎觉得这样的机会得来的不容易。
车子不久后转了几个弯,在别墅门口停下来。
已经有管家出来迎接。
靳暮歌看着这天晚了,着急了,不停地跟在陈以柯身后追问着,什么时候能给她新闻。
陈以柯突然转身,居高临下的姿态近距离的审视着紧紧跟过来的女人,“你想一起?”
看这陈设,靳暮歌才惊觉,什么时候跟陈以柯跟到浴室里来了,而此时的陈以柯已经脱掉了衬衫,袒露出健壮的胸膛和臂膀,正在解裤上的扣子。
靳暮歌赶紧退出来,顺便把浴室的门给带上。
直到浴室里的水哗哗的响起来,靳暮歌的脸才不自觉地红起来,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保持清醒,又暗暗恨起陈以柯来。
翻脸比翻书还快,昨天还对她做出那么出格的事情,今天就板起脸来,装作六亲不认了,也难怪,谁让现在是她有求于人呢?要不然怎么会一路从公司跟到餐厅,又从餐厅跟到家里来?
一屁股坐在床上,伸手抚着这缎面的床单,脑袋一热,一下子想起那个晚上来,就是在这张床上,他夺了她第一次。
呼吸不自觉地紧促,脸上火烧的厉害,做也坐不住,烫着一样站了起来。
“这张床勾起你的回忆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陈以柯,突然出声,吓了靳暮歌一跳,回身看见身后的男人下身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未干的头发上,水滴从头发上滴下来,顺着有力的胸膛一直蜿蜒向下,最后没入腰际的白色浴巾里。
靳暮歌避开眼,红着一张脸,生硬的问:“现在总可以谈了吧?”
陈以柯则是转身坐在床上,一副不羁慵懒的口气。
“怎么谈?在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