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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燕痛苦的回忆着,过往的风流快活,她想她不结婚,不要孩子,她还能在社会上过好多年。
可是,她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想过安稳的日子,女人为什么要男人,她游离在所谓的男人中间,算是快活了几年。
如果说在初中谈恋爱是糊里糊涂,经历过几次失败,也不去总结经验,丢了一个,再找一个,让人捧着,这样的日子,每天都是看日出,心里美得很,是不是谈恋爱也有惯性?
她最恨的是高帅,不是他也不会同一个小头,小脑的,嘴还很大,一讲话脖子几条筋都暴起老高的老板认识。
钱真有时会给人迷失方向,那时周燕想怎么玩就能怎么玩,想吃什么都有,要天上的月亮,不摘天上的星星,这个老板是长得七形八怪的,可,气质还真有几分,周燕自己也不知道,她一向是喜欢帅哥的,怎么就对同父亲的年龄相近的老板感兴趣,是不是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软,年纪轻轻的周燕被他容化了。
周燕信了老板的话,说有了孩子,他就同老婆离婚,当周燕拿出医院的报告单去,他承认孩子是他的,可是离婚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后天,周燕很清楚,肚子里的孩子,不会等的,他会一天天长大。
“你不离婚,好,我独自将这孩子养大,到时候,叫你的儿子来找你。”
“哈哈,儿子?说不定是女儿呢?”
“不管是儿子是女儿,我都留着。”
“好呀,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大儿子知道我同他妈妈离婚,他就拿刀来砍我,这个情况你是知道,不过你要生下,不管是儿子是女儿,生活费及读书的钱都由我来出。”
“那我不能一个人过,这样我很孤独。”
“一个月来两次怎样?”老板还想老牛啃嫩草,想得真美,她的青春谁做主?
“不行,最少也得十天陪我。”
“我还要工作,家里还有老婆,我做不到。”
“你做不到,我就和别人结婚。”
老板沉黙了良久,这个事他也不想答应,这是他的女人,怎么和别的男人呢,他感到有些丢面子。
“这个不行。”
“我退一步,来我这里一月过八夜。”
老板免强答应,可是第一个月就失信了。
周燕的父母得知这个情况,找过老板,老板也没有办法给了孩子的扶养费,二十万。也就是这么私了。
不是老板好说话,因周燕怀孕时,还是在校学生,若是周燕来一个破罐子破摔,他会吃不了兜着走,出二十万块钱,干净不啰嗦。
也就是在这个当口,保林父母找的媒人上了周燕家的门,媒人一说,周燕家人马上就答应了,不过他们要作一番核对媒人的话,经两周核实,媒人的话基本属实。
就有了前面,保林父母压着保林成亲故事。
周燕想,在保林父母面前做得再好,保林不回家,这就让周燕大伤脑筋,这个还不打紧,就是周燕的孩子越来越像老板,一点也不像保林和周燕本人,周燕是万万没有想到,这是万分之一的概率,被自己摊上了。
保林父亲也看出了这孩子不像保林,也有了些怀疑,只是保林不在家,老夫妻在自己的家间里扯过这件事,保林不在家,这事还得等保林回来作出决定。
如果这事一旦成立,保林的事,父母不再干涉了,现在保林也是结过婚的人了,他愿意同谁结婚,父母不会再阻止。
这个荒唐的错误,本身就是父母给保林强加的,保林父母心里也很内疚。
保林父母也开始对儿媳妇的冷淡,周燕对这个自然是知道,可自己心里有鬼,那能硬得起来。
周燕在这种情况下,只好抱着孩子回家过一段时间再说,看来在保林家有可能是生活不下去,但,她又不得不拽住这根救命稻草。
保林爱不爱她,她也无所畏,只要有这个夫妻之名,她就可在保林家安稳住下去。
她也想好了,若是保林还要她,她会将这个孩子交给父母亲去养,自己再从给保林生一个,两个人重新的开始,这样的结果,是周燕想要的。
她要是离婚,离婚是很容易的事,还有人敢在她吗?
不说前面的张生、张飞了,到贴他们也不会再撞你一下了,要找的一定是二婚的男人,也是有孩子的,她想想自己现还很年轻,在爱情的道路上,自己以是一个老太太了,过往追求爱情的激情一丝也没有了,现就是求有一个男人在一起过日子就好。
保林回国了,到公司报了到,下午就去了兰馨那里,兰馨也知道保林结了婚,现她没有找人的意思,和自己的侄女儿一起做服装生意,现大小是个老板级的人物。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是兰馨压着情感,还是爱不存在了,保林的到来,她也是淡淡的,不像从前那样热情。
“从国外回来了。”
“嗯。”保林想好的话,可见到兰馨一句也说不出口,现在说一切都是多余的。
“结婚了以后,感觉不一样吧。”兰馨的意思是男人结了婚对家庭应有责任感。
“唉.......”保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啦,工作不顺?还是.....”还是老婆不生,这话兰馨没说,因为兰馨对保林家那边,一点消息也没有,她不想过问别人的事,保林对她来说,现在只是一个外人。
“丢人!”兰馨不明白,突然保林说出这么一句话,心想你找了一个水嫩的老婆,又漂亮,算算结婚,还没有到三年之痒,怎有这种感觉,是不是做做样子给自己看的。
“你比我好多了,你看我孤儿寡母,真的是站着说话不腰痛。”
“兰馨,不瞒你说,要我现在哭都哭得出来。”兰馨这会感到不对劲,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大事。
“出了什么事?”
“天大的事,真他妈的憋屈得很。”兰馨这时才给保林倒了一杯茶。
“喝点茶,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要说。”
“我也不知道是那辈子做的孽。”兰馨还是不懂保林说的话。
“你到底怎么啦,对我信认,你就说吧,若是不好说,还是别说。”
“我老婆生了一儿子。”保林欲言又止。
兰馨等着保林下文,没了。
“生了一儿子是好事,恭喜你。”
“恭喜个屁!”
店里人买服装,兰馨没有管保林的事了,你不说就算了,现跟她一毛钱关系也没有,最多是一个熟人,好朋友都算不上。
自从结婚以后,保林没有来过这个店里,他是没有脸来,一个大男人承诺,成了空头支票,对不住兰馨。
还是有一次,兰馨请一些,她知道的老乡吃饭,在饭桌有人说到保林出国了,将一个嫩老婆丢在家里。
知道了一些保林的事,其中有一位很有可能清楚兰馨与保林的关系,便使了眼色,这些老乡才没有再说保林的事。
保林看兰馨在忙,想走,还不想走,他不知道,他离婚后兰馨还愿不愿意嫁给他,保林在盘算这事呢?
再说,他现也不知道兰馨有没有男朋友,若现在说离婚与她结婚,是很冒失的。
实际,他怪父母,也怪自己,当时,自己果断的做出与兰馨结婚,他们在外结了婚,父母也是没有办法了。
保林结婚是想过逃没有真正的意义上的逃走,因为周燕给他第一印象还是漂亮,年轻,虽说父母有强制的意思,可他自己也不是非常的不愿意,只是在结婚的夜上,他才真正感到这么一个小女子还懂得很多,保林才开始有了怀疑。
结婚不久,保林就走了,一去就没有回来过,周燕怀孕生子,他都没有回来,后又出国半年。
保林来谣谣这里,想来看看谣谣,他确实有掉不下的情,若是谣谣同意与他结婚的话,他会回去离婚。
到目前为止,保林还不知道周燕生的孩子一点不像他,其实,保林想好了,像不像他都会去做个DNA的。
如果是他的孩子,他找不到以前的事,他也不可能轻易提出离婚的。
这可以就像他父母所说的,感情可以慢慢培养,这句话就对兑现。
谣谣忙好了,向保林坐的地方走来。
“你生了儿子,恭喜你,你还说恭喜个屁。是什么意思。”谣谣着上面的话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生了儿子,我并不快乐。”
“这就有些奇怪了,这是爱的结晶。”
“没有爱,是生理上的需要吧。”保林不好说这孩子还不知是不是我的。
“她还年轻,有些事她还不懂,你大些就应该让着她,当一个小妹妹,情感是要一个磨合的过程。”
“你这样看现在的年轻人?”保林还能说什么呢?
“不是我看,想想自己的过去就不知道了。”
“你这样说有一定的道理。”其实谣谣也知道现在的年轻人,不同他们过去,但在保林面前,有必要说他的老婆不好吗。人女看上去有些地方,很是善解人意的,这些女人,都是有丰富的人生经历,她爱他,她也不没有必要说破,让对方体会到有一种温存,若是你无法体会,就只能说她看走了眼。
“有一定的道理,就是说没有道理。”谣谣不得不这么接了一句。
“不,我可没有这么说。”
“你说,我们讨论这个问题对你有多大的益处?”
“没有现实意义,有历史意义。”
“你这样说,我就不懂了。”谣谣买了一个乖。
“不懂?哈哈。”保林笑了笑。保林想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不懂,装不懂的可能性大些。
谣谣存心,她也是知道,她不能做在表面上,再说保林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不是从前,他光杆司一个,现自然是不同了,她要是对他态度若是爱昧,就有破坏人家的家庭嫌疑,她没有必要这么去做。
谣谣摆弄着手机,你听看我这首歌,这是道是男女对唱,她与一个男人唱的《永远把你放在心里》“明知道不能在一起”女的一句。“不知不觉对你着了迷”男的唱一句。“你的魔力无法抗住”女的一句。“早已成了我生命的主题”男的一句。
看上去保林很是认真的欣赏,可是他的心早就回到两年前,他与她一些过往缠绵的往事,他不知道这男人是谁,难道成了保林第二,听着听着,心有了疼痛,谣谣你变了,变得他不认识,仅一年多的时间。他又一想,他也变了,他开始没有结过婚,很想结婚,但不是同周燕结婚。
他想他是不是做一次现在版的拉郎配呢?没有感情的两人凑在一起干什么呢?想到这里,他还是要回去一趟,弄清楚,他的婚姻怎么成了这个样的,他也感谣谣给他听这首歌目的在那里,是不是,他们是不可能的,只能各自将对方放在心里。
歌还在唱,谣谣在算着她当天的进出帐,保林时不时的用眼睛瞟一下,谣谣脸部轮廓分明,洁白光润的皮肤,卵圆形脸,妩媚、清秀、恬静、温柔、和善,让人憧憬。
“好听不?呵呵。”唱声停止,谣谣抬起头,微微向上扬,说了句,又笑了笑。
“好听。”保林机械的回了一句,面部没有任何表情。
谣谣清楚,他不是不想听到她的声音,他最不喜欢那男人与她合唱,男人对一个女人有好感,决不想她与别的男人有什么瓜葛。
但,保林的一句,出乎谣谣意料之外。“那男唱得很到位,不过声有些苍老。”
“哦,那是全民K歌平台老师,要求我与他同唱一首歌。”谣谣这一说,保林明白了,这并不是谣谣与这男人有什么,心里一下子好过多了。
“晚上,在这里吃过饭。”
“不了。要不我请你吧。”
“你来我这,就不用客气了。”
“你还有其他人吗?”
“我侄女,就我们三人。”
谣谣的侄女,保林认识,在他家出租的超市里帮谣谣的,因为是谣谣的侄女,见了面只是打一声招乎,没有过多的言语,他自感比她大一辈,她在他的面前是长辈,长辈就得有长辈的样子,应有长辈的尊严,故些不会在她面前不乱讲话。
谣谣的侄女到来后,她零售这一块没有掉,增加了批发。这个店是零售与批发兼容。
生意比原来生意好,没有好到一倍的分上,付给侄女的工资后,略比过去好些,但人要轻松了不少。
娘俩生活还是绰绰有余,谣谣很满足现在的生活,只是偶尔想想自己还有遇上一个好男人。
晚饭还是在两前的店里吃,不过换了一个老板,老板看上去年龄不大,对谣谣他们的到来,显得有些过份的热情,也许是做生意人都是这样。
这是保林一进店的感觉,他自己想想也有点好笑,谣谣不是自己的什么人,怎么这样对她的周围的一切都这样过分的敏感,这样不好,就是成了夫妻,也不能这样,夫妻之间应有一定空间。
“坐吧。”谣谣招乎着保林。
“这店换了老板。”
“原来的老板好赌,把这店只得盘给他了,自己又在一处开了一家小一点的店。”
“哦,我说呢,当初这个店生意很好呀,这市口又不错,怎么不做了呢,赌真是个害人的东西。”
“保林你不好这个吧。”谣谣试探着问,看上去是一句随便的问话。
“我呀,不好赌,我好.....”
“有爱好就好,你有那种爱好不错,可给人救急。”谣谣知道保林想开个玩笑,她也索性补上一句。
“人是要一个爱好,不过要有积极向上健康的。”
“这种爱好是要培养的,不积极健康爱好不用学就容易上瘾。”
“其实,不健康的爱好,都是玩身体,自己不珍惜这样的好时代,到了晚年的时候想想你什么都没有,到那时说,我这一生空来世上走一回。”
“人大多数都是这样,不到时后不知道,当你知道了,一切都晚了。”
“对了,你是喝点白的,还是喝点啤的。”
“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我喝茶。”
“那我就喝茶。”
“不行,这次是为你接风洗尘。”
“那真是太客气了。”
“不管怎么说,我们朋友一场,情缘没有,情还在。”谣谣这句话一出口,保林眼睛光暗谈了下来。
这话说得太明白了,保林来这原本就是想来看谣谣对他是不是还留有过去的情,若他要是离婚了,是不是还能重修旧好。
没有想到,谣谣将这个口封了。
这时,侄女也过来了。
“我来得正好,还只上一盘菜呀。”
“你以为我们吃好了,不等你呀。”
“姑,不是这个意思,那水龙头坏了,我又换一个,换好了关不住水,我又去问旁边的啊姨,她来一看,她哈哈大笑。”
“她笑什么?”
“我没有用生胶布。”
“你呀,笨死了。”
“姑,人家没有弄过吗?”
“人不是所有的事都要去经历,平时你没有见过水龙头,看到了不去留心。”
“呵呵,姑,我那能同你比呀。”
“怎么不能比,你比我少多少,像你那么大.......”谣谣说漏了嘴,马上刹车了,本想说像你那么大都到嫁人了,一想到这,她的心抽搐一下,这是她失败的婚姻,是她一生的痛,还过她现已经走出了阴影,但是痛还是刻骨铭心的。
“......在生产队干农活。”谣谣弯子还是转得很快。
“你看啊,几年的功夫,社会进步得飞了起来,社会中的人,不跟上这个时代的脚步,就会掉队,落后就要挨打,这句话我记得很牢。”
“姑,你喜欢翻老皇历。”
“不翻翻老皇历你怎么知道现在变化大呀,一个人若是忘记了过去,就意味着背叛。”
“你看姑又用伟人名言来压我。”侄女向保林救援。
“过去的,老的,好的东西还是应该保存,有些的还要发扬光大。”
“你们都是一个鼻孔出气,谁都知道,但谁又愿意去做,现代人怎样舒服,就怎么过。”
保林摇摇头,心想现在的年轻人,观点就是不同,她们知道什么叫舒服,舒服从何而来。
“其实,每个人的活法不一样,不能强求。”保林算是为侄女说了一句话。
“人是社会人,活在这个社会里,就得守这社会规矩,你就说人生就是一场游戏,游戏也有游戏的规则,若是没有规矩,这个社会不乱了套。”
“姑,你又在讲大道理,大道理没有人听的。”
“你不听,自然有人听,到时候,不遵守社会道德规范的人,有人要强制你听。”
“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不说这个,破坏了气氛,给保林满上酒。”侄女给保林酙上满满一杯,端都端不起来,只能扒在上面喝一口。
“你看看酙酒都不会,七分茶,八分酒。”
“倒满不是满心满意么?”侄女挑了一句。
“满心恶意。”谣谣也接了一句。
“哈哈。”保林忍不住开怀大笑。
“你别笑侄女敬你一杯。”保林看看侄女,又看了一下谣谣说:“我可受不起。”
“你拿我做你的平辈,你就受得起,你若拿她是平辈,那就另当别论了。”谣谣说完微微一笑,笑得有些诡异。
“你呀,别想穷心意。”
“我是说真的。”
“蒸的,还煮的呢。”
“现在这样的事说不清楚。”
“你们呀,喝一杯都有那么多说头,都来开心的斗我。”
他们在一起,包括侄女在这样的气氛中,也没有压抑感,她姑姑对她的好,有时像是姐妹,不过侄女很是尊重姑姑的。
吃过饭,保林回单位,他们俩也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