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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秦林这么说,我心里也是一阵激动,“谢谢阴使大人,很抱歉,我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出来,并且对您产生了怀疑。”
“呵呵,无妨,你也是怕我是恶鬼厉鬼才不敢放出来的,我现在重获自由,需要立刻去阴间述职,你的事情我都清楚,因为我不能直接插手这其中因果,所以不能直接帮助你把你师妹的魂带上来,但是为了表示感谢,我可以给你一件阴硬物。”秦林说道。
我点头表示理解,这是阳间人的争斗,阴间阴差只参与死亡,不参与纷争,他能留阴硬物给我,已经算是很好的回报了。
虽然刈冥阵法里面有转移阴阳物件的阵法,但是那个阵法的布置也相当困难,有了秦林给我的阴硬物,我要省事很多。而且秦林给的东西,自然要比那根木棒要强很多。
“理解,再次感谢阴使大人慷慨相赠。”我谦卑的说道。
阴差抬手挥出铁链,直接斩断其中一截递给我说道:“这不是阳间的东西,你没有阴气来蕴养它,所以你不能随便携带,最好找快红布包起来,再用玉盒装起来,如果短时间内找不玉盒的话,铁盒也行,然后用聚阴或者拒阳类的符封住,并且一定要放在不阴暗的地方,才能长时间的保存,要不然过不了二十四个时辰就会消散在空气中。”
我伸手接过那一截冰凉的铁链说道:“谢谢阴使大人指点。”
其实我本来是想要那个阴差的身份牌的,不过那是建立在秦林不是阴差的条件下,现在他突然变成了阴差,身份牌自然是不能给我的。
“嗯,那我走了,后会有期。”秦林说着就拿出了那块身份牌,在虚空中随手一划,然后化成一阵阴风就消失不见了。
秦林走后,我才发现我并没有搞清楚那个张鑫为什么要如此祸害李老板家人,不过这都不怎么重要了,事情已经发生,也挽回不了李老板家人的性命,现在唯一不好做的就是我没有证据证明我已经把李老板家里的阴魂给解决了。
我稍微环顾了一下整个房间,看到床边的床头柜上摆着一个小小香炉,香炉后面有一块灵位,灵位用黄布罩着上半部分,看来是住在这个房间里面的人在供奉着张鑫。
我走出房间,看着还警惕的站在外面的王小素说道:“搞定了,小素,而且还有意外收获。”
“什么收获?”王小素好奇的问道。
我嘿嘿一笑说道:“说了你也不懂。”
身边的绿毛突然插话说道:“肖阳,刚才那个阴魂真的是假的阴差老爷?”
我点点头说道:“是的,假的,真的你应该也看到了。”
绿毛嗯了一声,脸上漏出了不屑的表情说道:“我说实力怎么还不如我呢,原来是假的。”
“诶?绿毛?你现在可以这样和我流畅的沟通了?”我突然发现绿毛和我沟通已经可以不用意念而是直接口述了。
绿毛点点头说道:“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和你的灵魂契约联系越来越紧凑的缘故吧?”
“哈哈,这是好事,等下你配合我一下,我当着李老板的面把你收了,这样他就会相信了。对了,这房子里面没有其他阴魂了吧?”我心生一计。
绿毛点头说道:“嗯,没有了,我配合你就是,不过贡品的数量要加倍。”
我哈哈一笑说道:“这没问题,小素,你把王老板叫上来,只叫他一个人,这样的事情看到的人越多越不好,我和绿毛进去房间演一出戏。”
王小素撅了撅嘴巴说道:“能不能也让我看到绿毛哥,你这样自言自语很奇怪的。”他看不到绿毛,自然也听不到绿毛讲什么,
我和绿毛都是哈哈一笑。
接下来的事情可以说是在忽悠,不过这不影响整件事情的性质。
很多事主不亲眼看到点什么东西,是不会相信已经办妥的,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这些眼里看到的事情,也有可能是刻意制造出来的。这是很无奈的一件事情,有的时候我们也不想这样逢场作戏,但是没办法,只有这样做才会有说服力。
我和绿毛走进房间,我转身把门虚掩,再回头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张鑫站在我面前。
“卧槽!”我条件反射似得抽出了桃木剑,然后不自觉的笑了笑,因为这个张鑫是绿毛幻化出来的。
“呵呵,既然是张鑫闹的,我觉得李老板应该见过张鑫了,我幻化成他的样子会更加的逼真。”绿毛说道。
我点点头,“绿毛,你真聪明啊,哈哈。”
绿毛不屑的切了一声,然后转头看向房门,听声音,王小素应该领着李老板过来了。
我给绿毛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直接把桃木剑架在了绿毛的脖子上,左手捏着剑指竖放在额头前面,闭着眼睛假装在念困魂咒语。
“阳哥,李老板来了!”门外传来了王小素的声音,我没有回答,也没有回头,依旧做着我的那些看上去很专业其实是在摆造型的姿势。
“就是他!就是他!”李老板突然大叫道,“杀了他!道长,你快杀了他!”
我嘴角一上翘,桃木剑一划,其实根本就没有碰到绿毛的魂体,然后大喝一声:“给我散!”
绿毛配合转了一个圈,然后魂体慢慢隐匿起来,再次变成了只有我能看到的状态。我不动声色的收起桃木剑,并且拿出一块收魂木牌,绿毛直接自己钻了进去。
“嗯,已经打散了,李老板,事情解决了!”我淡淡的说道,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谢谢,谢谢......”李老板说完之后突然跪了下去,仰天长啸一声:“妈,大宝小宝,我给你们报仇了!”他说完之后就趴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我看的一阵心酸,这么坚强的一个男人,在外面甚至是可以呼风唤雨的角色,但是作为儿子,作为父亲,他又是那么的感性,那么的脆弱,那么的无可奈何。
“对了,李老板,这间屋子有人住吗?”等李老板哭声渐小之后,我才出口问道。
李老板没有从地上起来,只是点了点头说道:“有,家里的一个佣人在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