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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跟我对打。”
靳少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深邃的眼眸中一片阴暗,薄唇抿的紧紧的,很是压抑。
“好,那我们就先来一局。”
西方灿也不废话,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拳击手套带上,刚刚系好,迎面就是一拳袭来。
“想玩偷袭?今天我可不会客气了!”
西方灿眸中闪过战意,快速的闪躲开后,紧接着也是一拳,用力挥向靳少琛。
嘭嘭嘭的拳击声响彻整个拳击馆,两个男人皆是用了全力,每一拳都虎虎生威,拳风阵阵,让人惊叹。
“嘭”的一声,西方灿躲避不及,靳少琛一拳打在了他的腰腹。
他顿时吃痛,后退了几步,刚要上前,却忽然干脆坐倒在地上。
“呼……呼……”
西方灿喘着粗气,俊美的脸紧紧的皱起,一副痛的呲牙咧嘴的模样,当然他的表情很是夸张了些。
“琛,你也太狠了吧……”
西方灿不停的痛呼着,不满的道,“你莫不是现在还想着报几年前我打你那拳的仇?真是太记仇了!”
西方灿从小在家族里长大,因为家族里的原因,他很小就接触到拳击,一直也很是热爱这项运动。
六年前,他刚从国外回来,见到神情比以前更加深沉难测的靳少琛,暗中想了很多办法开解,却都没有办法让靳少琛身上的寒意减少几分。
直到有一天他带着靳少琛来到拳击馆,一番发泄之后,靳少琛像是就喜欢上了这种运动,此后就经常会过来这边。
相比于从小就练习过拳击的西方灿,六年前的靳少琛在技术上确实只是一个菜鸟,但是他天生强悍的爆发力却很是惊人。
除了在第一天来这里,西方灿仗着技术比靳少琛好,也为了让好友尽快清醒,毫不留情的打了靳少琛一拳之外,此后的西方灿都没有从靳少琛这里再讨得任何便宜。
而让西方灿郁闷的是,靳少琛的学习能力简直让人嫉妒的发指,他只花了两年时间,技术竟然就不比西方灿差多少了。
如今,西方灿全力以赴,竟然还被靳少琛狠狠的揍了一拳,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作为一个从小练习拳击的人,你太弱了。”
靳少琛的呼吸也有些沉重,却没有西方灿那样的狼狈。
“我一个正常人,我可不想和你这种非常人的存在比较。”
西方灿撇嘴,揉着酸痛的腰,非但没有站起身,反而就那样瘫软在地上,很是用力的呼出一口气。
靳少琛眼神微动,停顿了一瞬之后,也随着西方灿一样躺在了地上,和平日里的高贵冷酷气质很是违和。
这是他第一次来拳击馆,被西方灿揍上一拳,又自己发泄到浑身无力时曾经做过的动作,如今也觉得,这种感觉确实很轻松。
“琛,你到底是如何看待温小姐的?”
良久之后,西方灿忽然开口打破沉默,语气十分认真,甚至还带着几分严肃。
靳少琛静默了很久都没有开口,西方灿却是耐心的没有开口催促。
他之所以会问出来这个问题,自然是看出来靳少琛的心情非常不好。
而能够让靳少琛的情绪发生如此变化的,目前除了温若瑶,西方灿还真的想不到还能够有其他人有这个能耐。
“呵,能是怎么看待?你不是知道吗,她现在只是我的一个情妇而已。”
靳少琛冷哼一声,深邃的黑眸中闪过一阵愠怒,语气带着不屑,然而西方灿却没有错过他身侧紧握成拳的手。
“琛,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了,虽然你这个人吧,有时候又冷又狠,但我自认为偶尔还是能够感受你的情绪的,如今的你,可不是往日里的你啊……”
西方灿一边摇着头,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眼神中还闪过一丝小得意,更多的则是暗暗的希翼。
靳少琛真的过的太苦了,他希望能够有人给靳少琛的生命中带去一丝光亮。
“其实温小姐也挺无辜的,毕竟她什么都不知道,你这样对她,是不是……过分了些?”
想到那个坚强的面容下,偶尔会露出无尽悲伤的人,西方灿心中难免会觉得心软和同情。
“西方,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靳少琛忽然站起身,神色恢复冰冷如霜,不再理会西方灿,一脸阴沉的走下拳击台。
“琛,你该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西方灿依然不死心,抬头喊住靳少琛,不怕死的喊出心中早就怀疑的问题。
靳少琛猛地停住脚步,他的背影高大挺直,袒露出来的双臂上的肌肉结实有力,此时正一颤一颤的跳动着,像是在极力的控制着什么。
“永远都不可能。”
回答西方灿的声音冰冷刺骨,却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西方灿看着靳少琛消失的方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头倒在地上,眼睛望着上面,灯光微黄略微有些刺眼,他的声音也有些飘忽不定。
“温小姐,要怪只能怪你是那人的……我也只能帮你这些了……”
想到刚刚靳少琛的态度,西方灿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
靳少琛的态度越是刚硬,语气越是肯定,西方灿就越是能够确定,他对温若瑶的感情绝对不是他所认为的那样,仅仅是为了报复而已。
也许,某人今后会为今天的态度付出代价也不一定呢。
西方灿轻笑几声,忽然有些想要看到事态发展到那样时,某人是不是还能够像今天这样冷静自持了。
他有一种预感,靳少琛和温若瑶之间的牵绊,绝对不止这么一点。
然而,让西方灿没有想到的是,他今日想看靳少琛的好戏,他日里,却被靳少琛给冷冷的嘲笑回去了。
靳少琛从淋浴间出来时,已经恢复了商界精英的姿态,一身灰黑色的定制西装,微微抿着的冷淡薄唇,清冷的眉目,让人难以看透任何情绪。
西方灿仿佛还没有躺够,他觉得今天靳少琛的拳头格外有力,他躺了这么一会非但没有恢复过来,甚至脑袋还有点儿晕晕的。
“琛,你先走吧。”
西方灿朝着靳少琛摆手,然后手指抚着自己的额头,轻轻揉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