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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他真的是你的老公吗?”哥哥惊奇的看着我们,虽然他没有见过顾承闫,可是顾承闫的名字在蓉城实在太过响亮,他想没有听过都太难。
听到哥哥的问话,我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顾承闫和哥哥都在看着我。我看了一眼顾承闫,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是的,哥哥,我和顾先生已经领证了,他是我的老公。”
“这?”哥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顾承闫,显然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正要开口,却听到我身边的顾承闫已经开口说道,“大舅兄,这事是我的错。事情太多,一直没有来的及来看您。”
“你真的和夏夏结婚了?”
“如假包换,如果大舅兄实在不信,可以去民政查。本来我们想早点告诉你的,可是夏夏却说要等你动完手术给你一个惊喜。”
我闭上嘴巴看着顾承闫在那里表演,顾承闫这个男人不去演戏真的太可惜了,他说谎的时候简直是连眼睛都不眨的。
“这是真的吗?夏夏?”即便顾承闫说了多次,他是我的老公,可是哥哥的目光还是看向了我。
我点了点头,“是的,哥哥,本来想给你说的,又怕太突然了。”其实我是没有想过要告诉哥哥这一切的。
“那裴……”哥哥刚开了一个头就意识到自己不能在顾承闫的面前问这些,他连忙闭上了嘴巴。
我见此笑了笑,“我和他早就分手了,我怕你生气,就一直没有给你说。”
听到我的话,哥哥先是有些震惊,随即有些颓然,“你也长大了,管不了你了,你要做什么,随你吧。”
听到哥哥的话,我心一痛,想要开口,却被顾承闫拉住了手,他用眼神示意我此时不要开口,因为哥哥此时的情绪本来就有些激动。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大舅兄,手术是一定要做的,你是夏夏的亲人,也就是我的亲人。我都已经给你联系好了,两个星期以后就能动手术了。”
听到顾承闫的话,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他却只淡淡的扫了我一眼。
“你费心了。”哥哥干巴巴的说了一句,看的出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和顾承闫交谈。接下来的时间基本上都是顾承闫在说话,我都不知道顾承闫什么时候话变得这么多了。
顾承闫问的都是我一些小时候的事情,哥哥也渐渐的放松了警惕,和顾承闫聊了起来,我反而象一个局外人坐在了一旁。我打量着和哥哥聊天的顾承闫,我发现他不怼人,不嘲讽人的时候好像也挺好的。
仿佛察觉到我的目光一般,顾承闫投给了我一个眼神,我连忙撤回了自己的目光,感觉自己的心忽然加快了起来。我深吸了一口气,暗暗的告诫自己这次可千万别再被他骗了。
两人聊了很久,我看到哥哥精神明显有些不济了,连忙让哥哥休息,拉着顾承闫走了。
“谢谢。”这句道谢我是真心诚意的,一是为了他救了我,另外一件就是他今天为我解了围。
顾承闫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出了病房,他又变成了那个高冷矜贵偶尔会耍耍人的顾承闫。我也没有指望他会说什么,只是走到他身后推着轮椅好让他的行动能更方便一些。
我刚才注意到他推轮椅的动作很不自然,应该是还不习惯吧。
“顾先生,你刚刚对我哥哥说的事是真的吧?”
“哪一件?”
“就是两个星期后动手术的事情。”
我急切的看着顾承闫,看到我的样子,顾承闫眼里闪过一抹笑意,“那就要看你这两个星期的表现了。”
我闻言抽了抽嘴角,连忙上道的问道,“不知道顾先生有什么吩咐。”
顾承闫这孙子在这关键的时候却不说话了,闭着眼睛靠在轮椅上,一副大爷的样子,我觉得我的牙都要咬碎了。
可是我却丝毫不敢表现出来,还得赔着笑容推着这位大爷回了病房。
我这次没有上次伤的那么重,在头确认没有问题以后,医生就给我办了出院手续,可是我却没有能走成,因为我的照顾顾承闫这位大爷。
和顾承闫真正接触,我才知道他是有多么的难伺候。咖啡必须要到哪个温度,吃饭也挑食的很,指定了几家吃的,其余地方的都不吃。这些都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他大爷让我给他洗澡。
当我第一天听到这个要求的时候我脑子一热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不怕我对你i心怀不轨?”
话说完我就后悔了,果然看到顾承闫鄙夷的眼神。最后,我认命的扶着他去了洗手间。顾承闫住的病房高级的很,洗手间里甚至连浴缸都有,可是他的腿不能碰水,他所谓的洗澡也就是我给他擦擦身体。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贴近一个男人,以前和裴启晨在一起的时候,我和他亲密接触很少。所以当我看到顾承闫脱下衣服露出他结实的上半身的时候,我还是愣了愣,没有想到他的身材这么好。
“用我请你吗?“也许是我现在的样子太过露骨了,我看到顾承闫脸色有些发黑。我不敢再看,连忙将帕子拿过去,开始给他擦洗。
我用最快的速度给他擦洗完,这期间我愣是不敢抬头看顾承闫。顾承闫的身材实在太完美了,而且身体有着不同于我的火热,刚才我的手指不小心碰到,那种热度都仿佛要将我灼伤一般。
“好了。”我面不改色的看着顾承闫。
“你洗澡只洗上半身?”顾承闫一脸不爽的看着我,我真的很想将帕子丢到他的脸上。可是想到哥哥,我又忍了下来,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顾先生,要是我等下碰到不该碰的地方,那就不好了,您说呢?”
“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是我的合法妻子。“
看着他如深井一般的眸子,我咬了咬牙,蹲下,闭上眼睛就去拉他的裤子,可是摸了半天都没有摸到裤袋子,我正要睁开眼睛,去看腰带在哪儿,却听到顾承闫说道,“够了,滚出去。”
顾承闫的声音有些压抑,仿佛在隐忍着什么。
我来不及去思考,听到他这话,连忙将帕子一扔,跑了出去。
我又不是脑残,我才没有空去洗别人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