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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外不适,咬着泛红的唇,脖子那里被他弄得好痒,好想抬手摸一下。
又被他误认为是不专心,男人眸子一寒,用双臂更加圈紧她纤细的身子,手上动作不停,“学不会今晚就保持这个姿势,站下去。”
“我不要,”她羞又恼,嘀咕的听不见声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尽办法耍……流氓。”
“嗯?”他没听清,见她收敛了点,威严地教训孩子般,“那就给我上点心,好好切。”
许诺不敢再造次,这方法实在太吐血,他摆明了是要把她的戾气治得服服帖帖。
她老实巴交的低头,仔细的衡量宽度,一条一条切得还算漂亮。
过了会儿,他又嫌她慢了,骂她笨,让她加快速度。
这一加快速度,他的手臂绕着她的身子在动,免不了他的整个身躯都要动,也就会加剧和她身子的摩擦。
屋子里供暖的,两人身上脱得都只有薄薄的毛衣。
许诺的针织衫还是贴身的,他的衬衫也被烘热,一来二去,许诺发现一个该死的事实。
他有个硬邦邦的,抵到她的腰了。
而且,逐渐的发展壮大。
她心跳如剧烈,又尴尬又无措,偏偏他无动于衷,让那绷着裤子的东西,一个劲儿的往她腰窝里摩。
终于,许诺忍不住了,“穆城,你、你那……”
男人略显沙哑的克制嗓音,“你毛衣的领口太大了。”
许诺低头,才发现这件毛衣领口果然好大,而她切菜是俯身含胸的,所以……
好风景一览无余。
她脸颊酡红,该死,不知道让这混蛋看了多久了。
都看硬了……
她默不作声,愠着气拿手肘猛地抵开他,男性低低的一喘,冷峻卓然的身躯微微退后一步,兀自沉息还一副正经狗脸嘱咐她,“好好切,别想别的。”
“……”我特么想别的了吗?到底是谁精.虫满脑!!!
那晚上最后,女人抿着红肿的嘴唇,坐在那一言不发,眼底秋瞳剪水般,盈盈的浸润着水光,看起来那么漂亮,有点妩媚,还有些气愤在里面。
气死了,去洗澡!
许诺去客厅里打开他们的大行李箱,两人的衣物居然是放在一起的!
你妹!!!
她给自己找衣服的同时,难免就翻动男人的衣服,衬衫毛衣,还有内裤……
她迅速的飘过,拿了东西先上楼,正巧看见客厅里坐着的穆城的侧颜。
她脸颊染红,摸了一下被咬破的地方,脚步噔噔地跺着上楼。
洗好了澡,许诺正在吹头发,房门敲响,一打开门,便是那股沐浴混着雄厚男性的气息,迷人的扑面而来。
他高大的身躯靠着门框,黑眸漆灼而静静,“忘了说这后面是山,晚上有狼,不如我进去陪你……”
许诺定了一秒,反手猛地啪上门,“滚。”
他不滚,敲门声优雅,“跟你说真的,真的有狼。”
许诺的耳根又是发烫又是冰沉,咬着牙直白道,“我就是被咬死,也不要送进你嘴里。”
他刚才那眼神,分明就是暗含着把北山那晚没射出来的东西,一并交给她的意思。
她不要。
流氓。
不要脸了。
她红着脸拱进被子里,好久才消失了脸上的热烫,迷迷糊糊睡着。
第二日早晨,穆城很早就来敲门。
许诺的时差根本没倒过来,起床气很大,拎起一个枕头砸他,“滚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去你的早餐!”
“你迟早得学会怎么当妻子。”男人笔挺地站在门外,嗓音深沉。
许诺坏脾气地吼,“一次婚姻失败已经够了,我可不想来第二次。”
男人瞳孔里闪过一道幽光,抿了抿薄唇,看她是不合作了,将她打横抱起,下楼。
扔到厨房里,“昨晚学会了怎么切菜,今早做个两菜一汤吧。”
我.日.你一万次!
许诺在心里一通爆粗,奈何打又打不过他,而且她的包都被他收走了,证件什么的全在他手里。
形势对比明显,虎落平阳被犬欺,她咬牙饮恨。
做好了早餐,她出来厨房,男人坐在沙发里看早报,身形冷峻,气质矜贵。
他今天衣着不同,难得的穿了牛仔裤,长腿越发显得健硕有力,上身一件高领毛衣,外面是黑色羽绒服,矜贵又随意,颇有些人间烟火的味道了,很年轻,很帅。
许诺吞了口口水,挪开眼。
男人从报纸里抬头,深邃目光有一道邪佞,盯着她的侧脸。
许诺被看得不自在,转头去看墙上的相框,一副‘我才没有看你’的样子。
穆城勾动嘴角,也不再多言。
两天的行程都是滑雪,两天后,用过了午餐,他把她叫出来,让她穿上外套,还要戴上一套贴身衣物。
许诺有点防备,站在林肯外面不肯上来,“穆先生,我们去哪儿,还要在外面过夜?”
“哈佛大学,然后去纽约,来得及的话今晚会回来。”
好吧。
许诺上了车,“为什么要去纽约?”
穆城深看她一眼,并没有回答。
车行驶在厚雪皑皑的路上,经过查尔斯河畔,波士顿公园,他时不时和她搭话,看起来是聊天,实际上都是问问题。
比如波士顿的轨道列车按什么划分?
波士顿叫出租车是随叫随到还是要打电话预约?
唐人街里最喜欢吃哪一家中餐厅?
许诺摸不准他的意图,但渐渐地总结出来,这都是常识问题。
只有在这里生活过并且围绕整座城市转悠过的人,才能熟悉的回答上来。
许诺就答错了两个,波士顿列车按颜色划分,她错了。
波士顿的出租车得电话预约,她也错了。
她自己都糊涂了,难道当年就真的连校门都没出过?
穆城眼底,晦暗深沉。
林肯停泊在哈弗医学院门外,他带着她进校门,表情随意,“反正没事干,让我见见你上课的教室,或者宿舍,说不定能碰到当年你的同学当上了助教呢。”
上次院庆,短短三天,许诺连学校都没来得及逛。
她带着他穿过教科楼,来到图书馆,好似有什么指引一般,她来到了三楼最偏僻的窗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