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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背景
关渡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吃饭绝对会找地方,而且超过了叶小玄的预期,直接到达奢华级别,五星大排档!
周围都是一帮光膀子的男人在喝五吆六,被酒精刺激的满脸通红,其实这里就是一家路边大排档,只是名字叫五星而已!
一张脏的连本来颜色都看不出来的案台上摆放着各种生料,旁边两个大炉子上坐着两口大锅。其中一口锅里的香气确实掩饰不了的扑鼻。
这大排档的老板叫洪五星,跟关渡还是老相识,胖乎乎的脸上一笑起来眼睛都看不见了,递给关渡一颗烟,为他点上,说:“关所长,今晚照旧?”
关渡摇头说:“今晚牛杂吧,先上三斤,来三瓶啤酒!”叶小玄不屑的说:“看你还所长呢,摆明不是敞亮人!你点这些不够我大哥一个人吃的!”
关凌气呼呼的说:“有的是就不错了,你当我爸一个月工资有几千啊?”
关渡哈哈大笑,对叶小玄说:“不够就再要,一次要太多就剩下了,我不喜欢浪费!放心,承诺不了别的,管饱!”
叶大军在一旁红着脸对关凌说:“你别听小三儿瞎说,其实我吃的不多!”
关凌点点头,也看出这兄弟俩一个老实木讷,一个狡诈阴险,不愿对老实人摆脸色。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瞪了叶大军一眼:“你吃多少管我什么事!”
喝着啤酒吃着牛杂,叶小玄看着关渡问他:“关所长,你想在我嘴里知道些什么?”
关凌冷哼一声,放下喝饮料的杯子,紧盯着叶小玄说:“叶小玄,小名叶老三,丁亥年三月份出声,小学上了三年,初中上了两年,然后辍学回家,学文不成,学武不就!无固定职业,有偷窃惯例,但无犯罪记录!”
“噗!”叶小玄一口酒喷在了地上,吃惊的看着关渡问他:“你知道我的名字?”
关渡微笑着说:“凌凌是我们所里的活电脑,所有资料只要看过,就过目不忘!”
“嘿!”叶小玄得意的撇撇嘴,冲叶大军说:“听到没,兄弟我也算是名人了!”
关凌不屑的说:“一个废物的名声也值得炫耀?”
叶小玄的脸黑了,被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娘皮鄙视,真让他义愤填膺,一拍桌子站起来,冲她大骂:“你说谁是废物?”
关凌吃了这家伙一晚上憋,现在总算是扬眉吐气了,大眼睛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说:“我又没提名道姓,是谁谁明白!”
关渡瞪了关凌一眼,拉着叶小玄的胳膊笑着说:“小兄弟,别生气,这丫头说话就这样,你也别往心里去!”
叶小玄翻了翻眼珠子,舒了一口气坐回原位,对关渡说:“你一叫我兄弟,我就什么气都没有了!”
“砰!”关凌一脚就踹碎了一个空啤酒瓶……
叶小玄放下酒杯,身体往前一凑,对关渡说:“关所长也相信有湖妖?”
关渡哈哈一笑,也凑前对他说:“我只关心你那六天去哪了!”叶小玄耸耸肩膀,问他:“我要是告诉你,我自己都不知道,你相信吗?”
关渡脸色一沉,掏出一盒烟,递给叶小玄一支。叶小玄摆摆手,表示不会。关渡自己点上,猛吸了一口,对他说:“小兄弟,大仙湖里死了四十人,你能想象这个案子有多大吗?”
叶小玄苦笑着说:“关所长是认为我有嫌疑?我这个学什么都不行的废物能杀四十个身强力壮的大汉?”
关凌拍手大笑:“哈!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吧?老爸别瞪我,我就痛快一下,现在爽了!”
叶小玄和关渡两人:“……”
关渡紧盯着叶小玄,从上到下的打量,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叶小玄被他盯得发毛,双手紧抓着肩膀上的破洞对他说:“你别这样看我,跟老流氓似的!”
关渡笑了笑,也不为意,对叶小玄说:“以前我可能根本不相信你能杀死任何一个,现在……”关渡不说话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叶小玄慌了,一把抓住关渡的手说:“关所长,你可被胡说!我杀鸡都能割到自己的手,别说杀人了!再说你们警察办案不是靠证据的嘛,信口开河会害死人的!”
关渡眯着眼睛看着他。叶小玄现在最怕别人眯眼睛,花零落一眯眼睛,把他踹到大仙湖差点没淹死!
现在关渡一眯眼睛,可比花零落吓人多了,这家伙是派出所的所长,阴他一把就可能会掉脑袋!
关渡似笑非笑的说:“你这个人就是证据!在大仙湖失踪了六天还能平安回来,那能是一般人吗?被将近一百斤的排梯从五楼掉下来,却只划破了衣服,这就算武王境界也达不到吧?还不够说明一切的吗?”
叶小玄反而笑了,对他说:“那你也怀疑不到我头上,因为我没有作案时间!”
关渡居然点点头:“所以我以朋友的身份来跟你喝酒聊天,而不是坐在所里录口供。叶老三,跟我做个朋友,不算丢人吧?”
叶小玄正色的说:“关哥……”旁边关凌立马就要摸酒瓶子砸他,叶小玄瞪了她一眼说:“各叫各的,我这是跟你爸投缘,又不是故意占你便宜!”
关凌抓狂的骂他:“那你等我不在了再叫!”叶小玄沉吟了一下,摇头说:“不行,看你样子比我活的都长!”
关凌气的又想翻脸,关渡板着脸说:“谈正事!我想知道哪六天你究竟在哪里?”
叶小玄吸了一口气,对关渡说:“其实我自己都不明白在哪里!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因为我的记忆出船走了一天,而所有人都说我已经在湖里呆了一周!”
这个答案的确很难让人接受,关渡和关凌的脸上都浮现出匪夷所思的表情,就连叶大军也是一头的雾水,因为叶小玄也没有跟他说过这些。
叶小玄耸耸肩膀说:“我就知道你们不信,可我说的是实话。其实你们的精力应该放在主事人身上,那帮人不是没走嘛,为什么不去查查?”
关渡沉声对他说:“你以为我不想?我是不敢!上面交代下来了,这些人动不得!老九门的人,又住齐韵楼,还不知道他们的背景吗?”
叶小玄和叶大军同时茫然的摇摇头。关凌气呼呼的说:“笨蛋,是齐天集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