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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肯定很红,因为我觉得自己整个脑袋都要烧着了。
我确实在很多方面,特别笨,特别不开窍。特别是吃喝玩乐方面,一点都不在行。这也是没情趣的体现吧。
“好了,好了,别笑了。”林靳川狠狠地瞪了一眼慕云,十分温柔的说,“没事,是师傅教不好,不是你的错。”
……这是安慰人的话么?!
老板把开好的啤酒放在台球桌上,慕云和林靳川就倚着球桌喝酒,聊天。我很不服气的抓起一个杆用林靳川刚刚教我的法子练习。
老板说,“小川最近挺红啊。”
林靳川喝了口酒,“果然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破事还真弄得人尽皆知了。”
“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哪怕进去才一天,对以后影响也很大。”老板虽然窝在远郊,但是十分明白形式。
林靳川不以为然道,“能有什么大影响?不过就是少赚点钱,蹲几天。本来就是一无所有的人,最多就是回到一无所有时,有什么可怕的。这不,我现在还有个宝呢。”
我弯着腰眯着眼睛瞄准着球,准备发射时,感觉头顶一片触生生的目光。一抬头,就看见他们仨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有点不好意思,立刻直起身子冲他们笑了笑。
球杆被我扯动了,不小心碰到了我瞄准半天的球。然后我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球沿着我想要的轨迹掉进了网兜里。
我兴奋地睁大了眼睛,指着入洞的球看向林靳川,“看看,进了,进了。”
“哈哈哈,我进了,我进了……”
“对,你进了。”林靳川哭笑不得。
回家的路上,林靳川说王风达发信息了,服软了。说这两天就给他洗白。
慕云有些意外,“那孙子不是死都想拉你垫背呢么。”
“这次的功臣是素素。”林靳川把我对付王风达的事说了一遍。
慕云说,“不会打台球的流氓才是真正的策划。”
我不满,“我不是进了一球么!”
车里立刻传来两个男人哈哈大笑的声。
接下来的两天网络风头开始回倒,一篇又一篇为林靳川洗白的稿子铺天盖地掩去了那些子虚乌有的罪名。而林靳川在被黑时不解释,不管不问的态度也得到了网名的溢美。
一切阴霾一揭而过,原来以为的危机反而成了MK进阶的助力。
一周后,MK回归正常。林靳川说为了奖励我对他的“贡献”让我“舒服”了整整一个晚上。
第二天,我腰酸背疼中自他怀里醒来。
他睁眼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出差了,一会走。要走一个星期。”
这是早就定好的行程,可是他却在临走时才告诉我。
不知道是不是这一次MK危险让我没了在意的力气,还是因为他不顾后果为我出手这件事让我全心全意的信任他。
我竟然一点都不在意自己“被通知”这件事。
我说好,等你回来。
因为蒂娜和强仔的案子还在进行,他怕陆晓和强仔找我麻烦,就让慕云陪着我。
上下班接送,晚上还住在山顶别墅。
我皱眉,“你不在,让阿云住进来,好么?”
林靳川笑着咬住我的耳朵,“放心吧,你这样的小朋友身材,也就你老公我有兴趣。”
我瞪了他一眼,一掀被子,亮给他看,“哪里小朋友,哪里小朋友?人家也有A好不?知不知道真正的太平是A都不到。”
他的气息顿时急促起来,翻身压在我身上,狠狠地吻住了我,“临走的时候补点利息。”
我紧紧地抱住了他,仰起头承受他的吻。
一周……好像,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了。
也因此,我们之间关于慕云住进来的问题也就停止了讨论。
临走的时候,林靳川说,“慕云是我最信任的人。把你交给他我最放心。他身手也不错,几个流氓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慕云来的时候林靳川正把行礼放进后备箱。
林靳川在我的额头亲了亲,说,“回来后公司会对米娜做尽职调查,之前让准备的资料都准备一下。”
“好。”
我站在山顶看着林靳川的车子驶在弹簧一样的盘山公路上,一圈一圈的往下,一圈圈的缩小,最后消失不见。
林靳川走后,慕云送我到公司,他去忙新公司装修的事。
我让行政去准备尽职调查要用到的资料,然后告诉崔娜等这轮融资成功了,我们就可以把莫子涛他妈的钱还上了。
崔娜回了我一张照片,她在瑜伽垫上做着拉伸的动作,一缕阳光洒在她的脸上,那样祥和,那样宁静。
她的身后是挂满了手抄的经书。
真要心静时,心自随我,又何必劳烦佛祖。说到底,她是在依赖佛祖向莫子涛告别。
傍晚慕云来接我下班,回家的途中接到警局的电话。说找到了上次闯入我家的流氓,警察问我们现在能不能过去。
慕云二话不说拉着我直接调头去了警局。
见到那几个小流氓的瞬间,我就认出来了。那个黄毛曾经跟强仔一起闯入过我家,企图对我不轨。
一名警察指着那三个流氓对慕云说,“慕云,就是他们几个,指纹都对比出来了。。”
慕云给他警察递了烟,打上火,说了句,“辛苦了。”
“嗳,本来就是份内事。拖这么久,我还不好意思了。”
慕云说,“我看下笔录。”
'"这呢。"警察顺过桌上的本递了过去。
我把脑袋凑过去看,写得跟病例似的,我看不太明白。
我抬头看向慕云问,“他们怎么说?”
慕云的脸色很不好,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他们说靳川是幕后主使。”
我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那个黄毛抖着腿吊儿郎当地说,“怎么不可能。就是他。咱们几个就是收了他的钱去你家翻东西。不信拉倒。哥几个这次是栽了,反正要进去了,有什么可怕的。还骗你干什么。”
我手撑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冷笑着,“你告诉我,林靳川长什么样的?给了你多少钱?什么时候让你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