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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突然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头发,痞气的笑着,“哪里不讨人喜欢了,我就挺喜欢我的。你给潘麒麟做的视频我看了。那个老头子平时连个鬼影都见不着,你是怎么约上他的?”
他真的成功转移了我的注意力,说起工作来,我轻松些。
“还能怎么着,只有死缠烂打这一招。没有地位没有人脉,只好守在他们集团大楼等,蹲了半个多星期没见着人,才知道他有个专用地下停车场,地下直通他办公室。我就蹲在停车场门口,蹲了半个月在他屁股后面跟了半个月,才约到十五分钟的对话时间。”
“你做的很棒。伊素素,也很笨。”慕云一直痞气的声音里带着难得的叹息,“放着靳川我们几个这么好的资源不用,自己跑去蹲点,你可真清高。”
我笑容有些恍惚,“其实我不是清高。而是我以为林靳川只是一个跟我一样的普通人。”
“以后不用自己一个人这样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跑了。想采访谁,想见谁,一个电话的事。我和川都可帮你安排。”
我扬头看他,笑容极淡,“先谢谢你。”
随后他又笑,“米娜现在已经做成了品牌,应该也不需要我们帮忙了。”
“需要啊。再怎么品牌也是只有五六个人的创业公司。将来肯定会需要你帮忙的。”
人脉有时候比金钱好用,我知道我势力。林靳川已经宣布跟印雪的婚事,那很快就会跟我离婚。将来我肯定不会去打扰他,但是慕云却可以。
那天晚上的慕云在夜光下看起来格外温柔。曾经的痞气和乖张似乎仅仅是他的一张面具,而面具下藏了一张温柔的脸。
陆晓发了很多道歉的短信,最后发了一条说明天请我吃饭赔罪。
我没有回,这是最好的分手时刻,错过了就没有再好的机会了。
我打开窗帘,蜷缩在床上看着窗外漆黑的夜。林靳川和我的这一段其实很清楚明白,无非八个字“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从我动了心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这样的结局。
我一滴眼泪也没有,只是单纯的心痛,喘不上气。
我喝了一大杯林靳川之前带过来的威士忌,然后困意袭来,我渐渐陷入沉睡。
迷迷糊糊地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林靳川含笑着躺我的身边,朦胧的夜下,五官俊美,眉眼含笑。
我痴痴地笑着,“你来啦。”
然后双后圈住了他的脖子,吻住了他带着笑意的唇。
他的嘴唇温暖而柔软,舌尖微微抵着我的舌尖,轻轻勾动,好像拥抱,不松不驰,像情侣间的亲昵游戏。
我半眯着感受着梦里的美好,轻声叹息,眼角滑落一滴泪来,现实永远没有梦里美好。
“哭了?”低哑的声音冲破梦境穿耳而来。
我睁开了眼睛呆滞地盯着他,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流口水了。”他揪了揪我的脸,“老子是长得好看。”
我咻地睁大了眼睛,猛地坐了起来,“林靳川?”
他低笑着,“你以为是谁?难不成你是发了春梦,在梦里占老子的便宜。”
我打开灯,低下头看见他半躺在床上,心里五味杂陈。
我揉了揉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的脑子,倚着床看着他,“你,这样不好。”
“怎么不好?我睡我的老婆,哪里不好。”
纵然没有清醒,我的心还是会难以自控地痛着。
我叹了口气,“既然已经决定好了,你们这么多年,也算在一起了。就不要……跟我再这样了。”
心好疼,每一说一个字都像在扎自己的心。
他撇了我一眼,坐在床边抽烟,“就知道你会乱想,才来跟你解释一下今晚的事。”
我紧了紧拳头,“不用跟我解释,我没事。”
林靳川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角,“印雪怀孕了,搞大她肚子的孙子跑了。她的公司最近也不太好,以前我没有能力保护她,现在有能力了我怎么能不管。”
我靠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要保护的人太多了,像现在出现在这里不就是想要保护我,让我不那么伤心么。
可是林靳川,人生哪有两全。
我翻身下床,“我睡沙发。”
撑在床边的手被他拽住,身体立刻重重仰倒在床上,他生扑了上来,将全身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浓郁的男性气息裹着烟草和酒精的气味蔓延着我的呼吸,带走了我所有要挣扎的欲望。
我看着他,眼眶酸涨,“这是又何必。”
腰间的力道加重,耳边传来他的笑声,“对不起。”
我把头偏过一边,眼泪快速的滑入耳朵际,无力道,“你没错,你只是想要保护想保护的人而已。而且,你为我做的也够的了。不用道歉。”
林靳川半撑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拇指一遍又一遍地摩着我的脸,“女人流泪的那一刻,错的就是男人。”
话说得那样温柔,可是最终,他还是把道歉的话留给我,把欢喜给了印雪。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推了推他,“睡觉吧,明天还上班。”
“没良心的小东西。”他突然狠狠地吻住了我,狂野而暴躁,瞬间卷走了我唇齿内的所有气息。
他的吻技一向很好,我被吻得喘不过气,意识渐渐朦胧。突然胸前一凉,我骤然睁开了眼睛。
看着被剥了一半的睡裙,睁大了眼睛看大,“你要干什么?你,你已经要结婚。”
“干你。老子特么已经结婚了。老婆就在这里。”他一只手垫在我的脖子下,一只手停在自己的衬衣上,扣子已经解了一大半,隐约地露出里美好的身体线条。
“林靳川,你够了。”我勃然大怒气,扬手就照着他的脸打了下去。可是他竟然没有躲。
啪,重重一声,我的手就那样落在了他的脸上。
我看着自己的手,惊恐又慌乱地看着他,“为什么,不躲?”
他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看着我,“打完了,气消了?”他狠狠地在我胸前咬了一口,“你是第一个敢打我脸的。小东西,长脾气了。”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被他突如其来的力道贯穿了。
我知道不对,可是身体却诚实的迎合着他,因为他的侵入而呢喃着,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