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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廉肃知道女人定是累坏了,否则自己在她身边,齐蓁肯定是睡不着的,想想之前他只能在外头磨蹭着解解火气,今日总算翻了身,将送到嘴边的美食大口大口的吃个够。
大掌抓住一只雪白玉团,这处娇软香滑,无论是吃着还是摸着,都是极佳的上好滋味儿,廉肃不是个愿意亏待自己的人,低头在女人柔软丰腴的身上咬了一口接一口,力气用的不大也不小。
齐蓁困极了,身边却还有一只蚊子毫不怜惜的咬着她,在本就红斑累累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女人抬手赶了赶,却不防蚊子早就成了精,单手按住她两手,坚硬宽阔的胸膛好像一堵墙似的,生生压在她身上,没有压实,却带来一种难耐的窒息感。
好在廉肃知道今夜是齐蓁的初次,即使腹内有一把热火烧的厉害,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终于起了作用,他直接站起身,昂首阔步的走到桌边,步伐稳健而灵活,根本不似受伤之人。
祥云图案的茶壶里的茶汤早就凉透了,二人这一遭足足来了一个多时辰,廉肃虽龙精虎猛,但齐蓁却似一朵娇花,花瓣软滑柔嫩,最是娇弱,哪里经得起这种摧残,现在早就睡熟了。
也亏得齐蓁没有醒来,否则若她看到廉肃这大刀阔马行走如常人的模样,恐怕气的三魂七魄都得飞了。
一碗一碗的凉茶入口,腹下的一股邪火总算消退不少,不过男人的一双鹰眸仍死死盯着床帐处,只觉得这床帐太厚实了些,挡住了他的视线,看不见女人如海棠般酡红的小脸儿。
呼吸平复如常,廉肃走到床前,脱鞋上炕,翻身把浑身白嫩赤条条的女人搂在怀里,揉搓了好一会儿,等到齐蓁张开红润润的小嘴儿,溢出一丝不满的咕哝声时,男人才安生。
天边隐隐泛起鱼肚白,廉肃拢共连一个时辰都没睡上,要是还没装病之前,他还能起身下地打一套拳,现在为了骗一骗怀里头的这个娇儿,只能倒在床上,偏偏这女人娇气的很,昨晚他只弄了三回,便哭哭啼啼的不让弄了。
一大清早的,男人的火气旺得很,好在昨夜里泄了几回,现在虽直挺挺的有了反应,但还能忍得住,廉肃陪着齐蓁在床上呆了足足两个时辰,女人才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大而滚圆的杏眸中好像蒙上了一层雾气,茫然一片。
齐蓁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她看着赤.裸上身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总觉得有些奇怪,廉肃怎么会出现在她房里?
想了一会,齐蓁的面庞陡然涨红如血,昨晚她跟廉肃洞房了。
细嫩如葱根的小手紧紧抓着锦被,齐蓁想起昨夜的孟浪,生怕一早激起男人的兽语,用被子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一丝肉光不露。
见女人如此警惕,廉肃英挺的剑眉一挑,如饿虎扑羊似的坐起来的小人儿再次压倒在床上,作势要将锦被夺走:“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摸过?遮什么遮!”
男人身材高大健壮,压在娇柔的小女子身上,齐蓁差不点没喘过气来,可怜兮兮的看着廉肃,犹豫了一会儿,伸手主动搂住男人的脖颈,小嘴儿里溢出一声一声的哀求:
“你先放我起来好不好?昨夜折腾了那么久,我现在饿得慌。”
带着粗茧的大掌在圆臀上拍了拍,响声之大让齐蓁窘的直接缩进廉肃怀里,这青天白日的两人躲在床上,屋外守了那么多的丫鬟婆子,昨夜里胡闹就算了,现在都被他们瞧了去,她身为廉府的当家夫人,以后该如何在这些下人面前树立威信?
又吃了一会柔软的小嘴,廉肃才终于放了齐蓁,依靠在床上看着女人下了床。
昨夜里他把齐蓁剥了个精光,又使了力气要了她,现在齐蓁只觉得两条腿都不是她的,没走一步,脚上就跟踩了棉花似的,双腿发软打颤,一直扶着墙壁才没摔着。
看着雪白嫩肉上点点红痕,以及细腰上乌青的手印,廉肃眸光一深,面色紧绷,低头看着锦被处被撑起的一角,他眉头皱了皱。
齐蓁没注意男人的异常,她不想让丫鬟看见这一幅娇媚的模样,飞快的套上衣裳,襦裙,等到穿戴整齐,没露出什么春光之后,才沙哑着开口唤了句:
“送水。”
门外的丫鬟等了都有两个时辰了,偏偏主子不出来,她们也不敢进去,想到昨夜里在门外听到的动静,这几个面嫩的大丫鬟浑身都红的似煮熟的虾子似的,配上那张匀净的小脸儿,标致的很。
齐蓁到了今日才得空仔细打量着这三个丫鬟,一般高门大户的夫人身边都有四个大丫鬟伺候着,她原本身边只有翠琏一个,现在多出的这三个,也不知都是什么性子,若是像紫茹那种心大的,还是得尽早处置了,否则要是她身边的大丫鬟爬上廉肃的床成了姨娘,齐蓁的脸往哪儿放?
男人抬姨娘再是正常不过,齐蓁也没想阻了廉肃,但要是夫人身边的丫鬟成了姨娘,别人家瞧着不一定得怎么笑话呢,齐蓁本就是再嫁之身,改嫁的男人还是她的小叔子,要不是碍于廉肃锦衣卫指挥史的身份,风言风语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
齐蓁本就是个好面子的,自然不会让自己过得不痛快。
用毛刷蘸了固齿膏刷牙漱口,齐蓁本就爱洁,昨晚男人喝了不知多少,非要堵着她的嘴亲,弄得齐蓁口中也一股酒味儿,这会就多漱了一遍口,好在廉肃不知道女人脑袋里的想法,否则罕见的那点怜惜之意肯定会都喂了狗,好好教训齐蓁一番才能罢休。
齐蓁正在往脸上涂香露呢,就听到男人低沉略带着几分喑哑的声音:“你们跟夫人请安。”
坐在圆凳上,齐蓁看着站在最前头的一个丫鬟,皮肤莹白,长了一双狐狸眼,虽然五官不算出挑,但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媚劲儿,纤腰一束,算是个标致的美人。
“奴婢红岚。”
另外两个丫鬟脸蛋瞧着十分相似,应该是一对儿姐妹花,姐姐名为蓝羽,妹妹叫青怡,这三个丫鬟的年纪都不大,约莫十五六岁,比翠琏要大一点儿。
她们都是廉肃新买回府里的,昨日之前都没见过齐蓁,要说这三人在见到齐蓁之前还能有那么一点小心思,现在一个个却老实了,别说她们一张脸根本比不过新夫人,就说赚银子的本事,也是万万不如。
齐蓁笑着应了应,只要这三人也像翠琏这么忠心,她自然不会亏待了她们三个,毕竟现在玉颜坊也缺人手,只有孙氏一人看着,时间长了总归忙不过来。
女人走到床边,亲自给廉肃穿上衣裳,幸好男人身上穿了亵裤,否则这一早上就看到那碍眼之物,齐蓁还真有些着不住。
翠琏端了两碗鸡丝面上来,一碗大一碗小,齐蓁虽然饿的厉害,但她常年吃饭只吃七八分饱,要是吃的撑了,这一整日都坐不住,而廉肃不同,他是习武之人,胃口本就大,看着女人一小口一小口的把细如发丝的面条送入口,他都替齐蓁着急,狼吞虎咽了几下,见齐蓁碗里像是没动过似的,不由皱眉道:
“多吃点,就跟只小鸡崽儿似的,不吃饱了哪里有力气?”
听到这话,齐蓁又多吃了两口,昨晚熬了夜,她吃不了多少,否则就有些想吐,看出齐蓁是真的吃不下了,廉肃也没为难她,让丫鬟把碗筷给撤了,之后不耐的挥了挥手,满屋子的丫鬟婆子就退了出去,不敢打扰主子们相处。
廉肃坐在轮椅上,拉着女人的手,也没看他是如何动作的,齐蓁只觉得眼前一花,就直接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炙热的气息喷洒在齐蓁耳廓。
“把伯元仲琪接过来吧,咱们一家四口住在府上,我也能就近照顾着这两个孩子。”
齐蓁白了廉肃一眼,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子,道:“你的腿还没好,我可不能坐着。”
“无碍。”铁臂死死箍住女人的柔软的细腰,齐蓁力气比不过廉肃,自然挣扎不开,她也想把廉伯元跟廉仲琪给接过来,要是这两个孩子还住在玉颜坊的话,平日里见面颇有些不易。
“我今个儿回玉颜坊一趟,晚上把他们两个带回来。”玉颜坊里的引子又都用完了,最近铺子里的娇客更多,听说是圣上要选妃,京里头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一个个都勒紧了裤腰带,什么能添几分姿容就买什么,玉颜坊的脂粉在京城都算好的,她们哪里会放过?
听到齐蓁要回铺子一趟,廉肃心里有些不满,不过也没说什么,玉颜坊是她自己鼓捣出来的,能开下去就好好维持,若是不能,自己也能养得起这娇滴滴的女人,自然不必她整日里抛头露面吃苦受累。
也亏得廉肃的爹娘早就没了,否则齐蓁甭提嫁给这个男人,就说平日里还得伺候公婆,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小夫妻两个腻歪了一会儿,齐蓁被亲的浑身发软后,终于被翠琏扶上马车,往玉颜坊赶去。
刚一到玉颜坊,齐蓁下了马车,看着门里十几名娇俏的姑娘家,其中有小姐有丫鬟,一个个都买了不少东西,孙氏一见着齐蓁,好像看到了救星似的,几步走到齐蓁身边,低低开口:
“主子,玫瑰香露卖完了。”
最近不是玫瑰的花期,玉颜坊中存放着的玫瑰香露还是去年秋天赶着最后一批玫瑰做出来的,数量不少,但卖了两三个月,现在也都见底了。
齐蓁走上前,大声道:
“各位姑娘别急,今日我们铺子的玫瑰香露实在是没有了,若是姑娘们信得过我,桃花香露以及梅花香露都是极好用的东西,涂上面上,能让皮肤柔嫩白皙,若是脸上有斑斑点点的,也能消失无踪……”
齐蓁可没有说假话,因桃树是杨河杨树父子精心饲弄的,比其他花枝长得都好,花瓣丰盈饱满,做出的花露香脂品质自然不差,再加上桃花本就能够使女子面庞匀净,引子加入鲜花汁子里,功效放大数倍,涂了之后效果喜人。
听了齐蓁的话,不少小姐们都有些心动,直接买了玉颜坊其他的香膏香露,但有些女眷却犹豫不决,最后退出了玉颜坊,往东街的花想容去了。
要说这花想容也是十分出名的一间脂粉铺子,虽开了没几年,名气却比京里头的一些老字号还要大,稳稳压过了玉颜坊一头,不过齐蓁开玉颜坊也不是为了争强好胜,对花想容的了解并不多。
陈小姐是玉颜坊的常客,用惯了玫瑰香露,今日没有买到,心气儿本就不顺,自然不想听齐蓁解释,带着丫鬟就去了花想容。
想想还有半个月就是大选的日子了,要是她脸上的皮肉出了半点儿岔子,哪里还能选上宫妃?听说今上年少有为,脸又生的俊,想要入宫侍奉的女子不知多少,陈小姐虽然是五品官的女儿,但跟京里头真正的贵女却没法比,只希望能得到陛下的青眼,飞上枝头变凤凰。
花想容里头的女客并不比玉颜坊少,但因为花想容堂子大些,看着并不拥挤,陈小姐一进去,就有一名粉衣女子迎了出来,梳了妇人发髻,面色微有些黑,但模样却很标致,要是齐蓁在这里一定能看出,这女子就是之前来玉颜坊中找茬儿的那个!
“小姐要买什么?”
陈小姐听说过花想容的大名,一看到粉衣女子,就知道这位是花想容的老板娘夏氏。
“劳烦拿一瓶玫瑰香露出来。”
今日来买玫瑰香露的人多了些,夏氏眼神闪了闪,早就派小丫鬟去打听消息,知道玉颜坊的东西卖完了,花想容才多了这么些面生的客人,也亏得玉颜坊备货不多,否则这大笔大笔的银子可落不到他们手里。
一把打发着小丫鬟去取了香露,夏氏一边看着陈小姐的脸蛋,说道:
“姑娘如此美貌,可要试试我们这儿的如意粉膏,保准能让小姐的容貌更加秀丽,皮肤白皙如瓷。”
陈小姐皮肤偏黑,用了玉颜坊的香露几个月,虽然皮肤白了一丁点,却不算明显,若是能有脂粉让她即刻变得白皙剔透就好了。
眼神微动,陈小姐道:“那我先试试这如意粉膏。”
夏氏取来一只象棋大小的琉璃盒子,里头盛放的一小坨软膏,乳白的颜色,带着淡淡的奶味儿,微微有些发酸,不如鲜花的气味儿好闻,却也不算难以忍受。
无名指指腹蘸了一点粉膏点在陈小姐脸上,轻轻揉开,顿时陈小姐微黑的皮肤就变得十分莹白,看上去细腻非常。
涂好之后,陈小姐站在铜镜前,伸手轻轻碰着自己的脸蛋,只觉得一白遮百丑,她现在这模样好看的很,比起宫里头的妃嫔半点儿不差,要是陛下见了,说不准也会对她动心。
不得不说,花想容的如意粉膏比玉颜坊的紫茉莉粉,功效的确更强,毕竟紫茉莉粉是干粉,涂在面上不算服帖,但粉膏却十分粘稠,能很好的将皮肤本来的颜色给遮掩住。
轻轻摸着脸蛋,陈小姐发现自己掌心并没有脂粉的痕迹,她大喜过望,盯着夏氏的脸,问:
“这如意粉膏是好东西,为什么老板娘不用?”
夏氏一笑,眼中透出一股媚劲儿,道:“粉膏是今个儿刚做出来的罕物儿,我这还没来得及用呢,小姐若是不放心的话,可以过些日子再买。”
说着,夏氏作势要将如意粉膏给收回来,但陈小姐却紧紧攥着不松手,心一横,道:
“粉膏加上玫瑰香露,一共多少银子?”
“玫瑰香露十两,如意粉膏五十两,一共六十两。”
这价儿跟玉颜坊差不多,陈小姐爱美心切,痛快的付了银子,等到夜里头,花想容铺子里没了客人之后,夏氏自己也拿了一盒如意粉膏,开始往面上涂,涂了厚厚一层,才走进屋里,坐在了一个男人怀里。
男人岁数不小,满脸褶子,鬓角带着银丝,怎么看都已经过了四十了,偏偏面白无须,看起来有些奇怪。
“今个儿生意不错?”男人的声音又尖又细,像被踩了尾巴的老猫似的
想起一匣子的银票,夏氏就喜得合不拢嘴,还没等开口呢,就被人一把推倒在桌上,身上的绸缎衣裳被生生撕开,露出女人丰盈饱满的身段儿,从袖中抽出一支特制的马鞭,倒刺处都已经被磨平了,却有一个又一个的小突起,男人发狠,猛地抽在女人的后背上,丝毫没有吝惜力气,这一下虽然未见血,但皮肤却火辣辣的疼,好像被烫着般,一道红痕盘踞在背上,疼的夏氏哭叫连连。
院子里只有夏氏跟男人两个,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男人是断了根儿的,那话儿早年就被切了去,根本不能入道,现在用鞭子抽在女人身上,男人额角见汗,呼吸也粗重不少,眼中带着火热与急切。
“老爷,快饶、饶了奴家吧,奴家真的熬不住了!”
夏氏被抽了数十鞭子,浑身早就没了力气,偏偏老太监刚到兴头儿上,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女人,他将鞭子放下,端起桌上的烛台,取了纱罩,轻轻一斜,里头滚烫的蜡油就倒在女人身上,疼的夏氏高亢惨叫。
扯着膀子把人拉到地上,老太监将夏氏翻了个身,露出圆鼓鼓的一对兔儿,蜡油直接倒在了那对兔儿上,那处的皮肤本就比别处要来的娇嫩许多,女儿家都是细细养着的,出嫁之前都没被别人碰过,现在倒好,这老太监发了狠的用蜡油烫着夏氏,女人哭叫的嗓子都哑了,偏偏她越是叫喊,老太监就越是兴奋,冲着女人最柔软的腹部拳打脚踢。
好在老太监养尊处优多年,之前贵妃死了,他又在牢里被折磨了一阵儿,伤了身子骨儿,现在的力气也不如往日那么大了,将夏氏踹的脸色发白,老太监就收了脚,拉着女人丰厚的黑发,好像拖一袋大米似的,直接将人拽进了房中。
房里头的花花玩意就更多了,夏氏跟了老太监足足三年多,多少花样都受了个遍,虽然没被这人给折磨死,但实在是痛苦难捱。
女人低低的痛呼声让老太监红了眼,他将人抱在床上,用麻绳将夏氏双手捆起,绕过横梁,直接吊了起来,绑在足足有成年男子腰身粗的廊柱上。
从墙上取了一根细细的鞭子,这鞭子与之前那跟乌黑油亮的东西不同,比女子的小指还要纤细,通体血红,好像上好的红珊瑚似的,颜色莹润漂亮,但打在身上,却比之前的还要命。
鞭子握在手上隐隐发滑,是因为这宝贝泡过辣椒油的缘故,狠狠的抽在夏氏身上,老太监出手还算有分寸,没打到女人脸上,毕竟这鞭子虽不会留疤,但面上露出痕迹被别人看见了,到底会生出些麻烦事儿来。
夏氏浑身没有半点儿遮掩,疼的身子发颤,嘴唇干裂,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老太监怒目圆瞪,手上发了狠,狠狠抽着女人丰满的兔儿,吼道:
“你叫啊!哑巴了吗?为什么不叫出声!”
夏氏的嗓子早就哑了,神智也有些不清,她不知道今个儿这老东西到底是犯了什么病,竟比之前折腾的都很,也亏得自己早年经常下地干农活儿,否则当真经受不住这个,要是换个娇滴滴的姑娘,想必现在都去了半条命了。
老太监到底年纪大了,体力不济,折腾了一个时辰,就把麻绳解开。
砰地一声,夏氏摔在床上,已经昏迷过去,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津津的,脸上原本涂着的粉膏被汗水打湿,一股一股的流出来,混着汗味儿,实在不算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