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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延成的目光先是看了高子涵一眼,继而看向宋迅。
两个人都突然变了讳莫如深的模样。
如果只有高子涵一个人,可能说的是气话,“宁愿”这个词,表示可能发生了,也可能没发生。
可宋迅这多此一举的“子涵”,让江延成知道,已经发生了。
江延成的一张脸垮着,他伸手便从高子涵的手里拿过了手机,说了句,“手机给我。”便走了出去。
他的步子在医院的走廊里极快,虎虎生风的模样。
他先把高子涵的手机拿出来,找到高子吟,看了一眼和高子吟的聊天记录,然后发了句:在哪?
高子吟回:普罗旺斯,刚从日本回来,处理几天这里的公务。
江延成又发:去日本了?日本的色情业很发达。
高子吟心想,姐姐怎么也变成这种人了?
高子吟回:我这次很忙,没想那么多。
江延成便想,如果不忙的时候就想了。
江延成又回:孩子病了!肺炎。不来看看?
高子吟看到这条微信,心里揪疼地难受,可这都是江延成的事情。
她狠着心回:你怎么知道?别跟江延成联系。有事让他自己处理。他和我们家无关,他和孩子,从此都和我没有关系。别在我面前提他和孩子。
这句话差点儿让江延成气炸了肺,她表里如一地心狠。
他原先没看出来,她竟然这么狼心狗肺,不念旧情。
江延成把高子涵的手机收起来了,下电梯,拿出自己的手机,打电话。
高子涵和宋迅在病房里面面相觑。
“我是不是说多话了?”高子涵两只眼睛木然地问到。
她刚才实在是气急了,不过想表达江延成连鸭子都不如的意思。
还有,江延成拿着她的手机去干嘛的了?
子吟曾经说过,她把江延成的微信还有电话都拉黑了,从此都没有这个人了。
高子涵说了一句,“坏了,江延成拿着我的手机去给子吟发微信了。”
江延成的行为,她只想到了这里,其他得,她想不到。
所以,高子涵赶紧拿过宋迅的手机,给高子吟打电话。
电话接通以后,高子涵说到,“子吟,刚才江延成把我的手机拿走了!”
高子吟才反应过来,她说怎么姐姐的口气这么奇怪,还说情色业的事情。
“你们怎么在一起?”高子吟又问,她希望自家人离江延成远远的。
“子吟,阿兰病了,肺炎。刚才江延成出去了,病房里只有我和宋迅。”高子涵说道,可怜兮兮的样子。
高子吟的心一直在绞痛,肺炎,她的牙齿都快把自己的唇咬破了。
“江家的人,对他不好么?”高子吟的声音忽然变了特别凄凉。
“对他好不好,我不知道,但现在,这里只有我和宋迅。”高子涵回到。
“我不想听,别跟我说。”
高子吟挂了电话,坐在椅子上,特别悲伤的模样。
即使知道阿兰病了,她也不会回国,只能选择掩耳盗铃,否则心里会更加难受。
她恨不得杀了江延成。
江延成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个电话,让给他定去普罗旺斯的机票,最快,直飞,订一间五星级的总统套房。
助理就心想了,怎么每回总裁去普罗旺斯,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每回都最快直飞?
江延成让司机从他办公室的抽屉里,拿上护照,送他去机场。
到了机场以后,他又让司机把高子涵的手机拿回来了。
“顺便告诉我爸,让他去看看孩子,我这几天不在。”江延成在高子涵的手机上操作了几下,所以,高子涵看到手机的时候,江延成和高子吟的聊天记录已经没有了。
今天,司机很忙。
先是回了医院,给了高子涵手机,又去了江景程家里,把江景程和周姿接来。
看到江延成竟然没用自己的手机和子吟聊天,高子涵反而有些奇怪了。
她问了子吟,是不是江延成把聊天记录删了,高子吟发过来了。
高子吟和高子涵都没有想到江延成会直接去法国,毕竟阿兰病着。
高子涵没想到,是因为不知道江延成会为了她的一句话去法国。
高子吟没想到,是因为她并不知道高子涵说了这句话。
江家来的人是江景程和周姿,看到高子涵,挺诧异的。
宋迅主动自我介绍了。
江景程看了几眼高子涵的面目,长得不错,但是面目当中,总有些不尽如人意,如果她的山根再稍微高那么一点儿,眼和鼻梁的距离再稍微长那么一点,基本就完美了。
江景程是想通过高子涵的面目,看出高子吟长什么样的。
但终究姐妹有别,长相悬殊也说不定,权当娱乐。
高子涵对江景程态度一般,她和宋迅走了。
周姿知道延成有负高家,可能把人欺负惨了,人家不待见他的父母,也是正理,周姿并没有过多的计较,好在阿兰的病,已经渐渐在好转了。
江延成是第二天到的普罗旺斯,在飞机上的时候,一股气始终在他的心底,他意难平,这种气,不见到她,得不到缓解,他的牙咬的痒痒。
江延成下了飞机,直接去了高子吟的办公室。
高子吟正在办公室里给别人签字,看到江延成来了,很震惊。
不过又想,他可能是因为阿兰病了,所以来了。
她把文件给了下属,让下属走了,下属也识趣地合上门。
江延成从办公桌那边走了过来,不由分说扣住高子吟的手腕,一甩,就把高子吟甩了个趔趄,高子吟穿着高跟鞋,身子眼看着就往沙发那边摔过去,在她摔倒在沙发上以前,江延成的手臂恰好挡住了她的背,一只手扣住她的背,另外一只手在高子吟的背上
“就这么渴望男人?”他咬牙切齿地对着高子吟说到。
让高子吟浑身难受,这个动作,太过羞耻。
高子吟眼睛喷火地看着他,“江延成,你想干嘛?”
“你像个当娘的吗?”
高子吟不知道他为何这么恨自己。
高子吟今天穿了一身水红色的真丝上衣,还是无袖的,腿上是一件短裙子,真丝的映衬,飘飘欲仙。
“我本来也没想当,是你让我当的。我现在也不是谁的娘!我和你们,早就一刀两断。若知道你会来,我早就出差去了。”高子吟仰头看着他,她恨他对阿兰的不好,在阿兰生病的时候,他却跑来了法国,高子吟相当恨他,恨一直在心底,他还是从来说一不二,自己想怎样便怎样。
但他对阿兰的不好,高子吟没说,不想让他知道,她在记挂孩子。
“玩过几个?”江延成低声问她。
“什么?”高子吟也咬牙切齿。
“男人。玩过几个?”
高子吟微皱了一下眉头,今天他是因为这个来的法国?
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情发生在希腊,异国他乡的露水情缘,他怎么就知道了?还是因为她去了趟日本?他说日本是一个情色国度又是为了什么?
“你是说在日本?在日本我没玩。”高子吟问了一句,这件事情,想想不可能。
江延成的牙咬得更紧了,能杀人的目光,差点儿要把高子吟杀死。
在日本没玩,在别的国家玩了。
江延成猛地把高子吟推倒在了沙发上,高子吟歪着坐在了沙发上。
“江延成,你凭什么管我?”高子吟在低吼,“我们早就恩断情绝!你凭什么出现在我的办公室。我玩过多少个男人,和你没有关系!我有钱有颜,我凭什么在你一棵树上吊死?咱俩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是不清楚吗?原来也没有什么关系。”
江延成蹲下身子,狠狠地捏住高子吟的下巴,似乎很冷静的样子,用平静的口气说到,“你可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乖乖说,到底玩过几个?”
高子吟想侧过头去,却甩不掉他的钳制,“加上你,也就七八个吧。”
高子吟信口胡诌,没有男人接受得了玩过七八个男人的女人,冯锦说的太对了,男人都一个德行。
七八个——
还也就——
“他们的功夫都怎样?比我如何?”江延成始终一条腿前屈着,蹲在地上。
“你?一般靠下。”高子吟回到,“不过,你有个好处,你从来不收费的,别人收费都很贵,包夜更贵了,我要求干净的,更贵。你不干净,脏得吓人,如果是你,我要求戴套,想必你也没有收过别的女人的费用,这些年,你可亏大了。”
江延成怒极反笑,“一般靠下?要不然试试吧?我也好久没找人了,你需要,我也想要,相互利用一下,可好?”
高子吟又扬了扬头,“你怎么收费的?”
“我?”江延成似乎在笑,却消除不了眼睛里的寒意融融,“看高小姐意思吧,想多给就多给点,不想多给就少给点,毕竟老客户。”
“你还是一只挺有职业道德的鸭子。”高子吟眯了一下眼睛,笑了一下,露出了右边的梨涡,当真是倾国倾城,她刚才被江延成甩到沙发上,现在还一直保持那个姿势,不过被她换成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胳膊肘靠着沙发,懒懒地躺在沙发上。
江延成看到她这副德行,媚态丛生,更气了。
他一个人在家照看孩子,她在外面花天酒地——很逍遥!
“高小姐说是,我就是。今天晚上我让你尝尝,鸭子的新花样!”江延成用蛊惑的口气在高子吟的耳边说完这番话,便走了。
高子吟不知道他去哪了。
一个人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侧躺在沙发上。
想想晚上,但愿他只是一说!
看他那副样子,是今天晚上拆了她办公室的怒火,他当高子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