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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琛却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宋小离只好作罢。
反正东西到手了,而且她还这么喜欢,顾长渊对她的态度如何,她一点都不在乎。
晚宴过后,宋小离明显感觉顾园的人,包括顾景琛对她的态度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最直接的表现是不再对她冷嘲热讽,说话的语气也客气了许多,西园里的人更是对她毕恭毕敬,张口闭口二少奶奶,而且每天午餐后还多加了一份饭后水果供应。
这对宋小离来说自然是好事。
最让宋小离不适应的是席凤珊和顾景楠,顾景楠似乎得到了默许,可以和宋小离来往,整天待在家里无聊得发慌的他三天两头往西园跑,找宋小离玩。
宋小离既不会琴棋诗画,也不会附庸风雅,能玩会玩的东西只有下跳棋,打扑克,斗地主这些接地气的娱乐活动,刚开始让顾景楠一起玩的时候他还有所顾忌,但后来发觉了其中的乐趣,从不太敢玩到最后撮撺宋小离一起玩,每天都要在西园待上好几个小时,宋小离即使没时间陪他玩,他一个人也能在西园和小黄豆玩的不亦乐乎,更别提宋小离去哪儿他都要跟着,俨然成了她的小跟班。
在宋小离眼里,顾景楠无疑是个很可怜的人,因为自身条件限制,从出生到现在只能被当成金丝雀一样养在笼子里,正常人有的童年少年他全都没有,他身上既承受着母亲在顾园争取生存地位的唯一希望,又因为心脏病而不被亲生父亲重视,这两种极端的情绪长期影响着他,让他的性格变得偏执而古怪,虽然大部分时间他都表现得跟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没有两样,但从他认定了宋小离就一直死心塌地当小跟班这件事可以看得出来,他心里其实不安又脆弱。
这天,顾景楠做完作业后又跑到西园来找宋小离玩,宋小离刚给小黄豆洗完澡,顾景楠顺手拽下架子上的毛巾把浑身湿漉漉的小黄豆接了过来,给它擦身上的毛发。
宋小离问:“你今天的功课做完了?”
“做完了,”顾景楠显然很兴奋,压低声音对宋小离说:“昨晚爸爸过来北园,考了我的功课,我表现不错,爸爸很高兴,还夸了我。”
宋小离挑眉:“他夸你你就这么开心?”
“对啊,爸爸夸我妈妈就会很高兴,妈妈高兴我就高兴。”
宋小离听得有点心酸,转移话题道:“景楠,你长大了想做什么?”
顾景楠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想带妈妈离开顾园。”
宋小离一愣:“为什么?”
“妈妈在顾园活得太辛苦了,如果可以,我长大要赚很多很多的钱,带她一起离开顾园,去国外生活。”
“你爸爸肯吗?”宋小离问。
“应该……可以吧?”顾景楠不太确定道:“反正他也很少去北园,都是在童姨的南园过夜,你看二哥的妈妈文姨还不是走了,爸爸也没拦着,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反对。”
宋小离眨了眨眼睛,对顾景楠突然提起顾景琛的妈妈这件事很是好奇,她低声问:“你知道顾景琛的妈妈?”
“知道啊,不过没见过,她离开顾园好多年了。”
“她去哪儿了?”
顾景楠刚要回答,外面突然响起一声咳嗽,在背后说人八卦心虚不已的两人立刻回头,顾景琛正站在门口,皱眉看着他们。
顾景楠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立刻松开抱着小黄豆的手,垂手退到一旁,眼里满是惊恐:“二哥。”
宋小离以为顾景琛听到他们俩刚才讨论的话题了脸色才会这么严肃,一时间也有些紧张,她没话找话问:“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顾景琛走进房间,把电脑包丢在沙发上,扯了扯领带:“公司没什么事就提前回来了……景楠,你还有事吗?”
顾景楠抬头看了宋小离一眼,飞快的摇头:“没事没事,那我先走了,二嫂,改天见。”
说完他跟只小兔子一样蹿出门口,眨眼间就跑得没影了。
也不知道顾景琛到底给这孩子留下了什么样的心理阴影,能让他怕他怕成这个样子。
顾景楠一走,顾景琛就颐指气使道:“给我倒杯水。”
宋小离只好给他倒了杯水,送到他手上,顾景琛接过,突然问:“景楠那小子最近怎么老跑到西园来玩?”
“来找我玩。”宋小离没打算瞒着他,园子是顾景琛的,每天进出来往的都是什么人他一清二楚,而且这件事根本没有隐瞒的必要:“我这几天在教他玩扑克。”
“别跟那小子走太近,”顾景琛说:“你是他名义上的嫂子,要知道避嫌。”
一想到刚才进门时看到她和顾景楠脑袋挨在一起嘀嘀咕咕说话的样子他心里就不爽。
宋小离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顾景琛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立刻小声抗议:“景楠只是个孩子!”
“他快成年了,别看着小子瘦瘦弱弱的,鬼点子比谁都多,就算你清楚你们俩之间没什么,但别人会怎么想?我可不想落人口实,让人以为你在给我戴绿帽子。”
宋小离都快没脾气了,这大家族的规矩就是多,而且还不近人情。
“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宋小离翻了个白眼,抱起小黄豆转身准备出去。
顾景琛却叫住她:“那个……晚上一起吃饭吧。”
宋小离脚步一顿:“我们不是每天晚上都一起吃饭吗?”
“我是说,出去吃饭。”
宋小离一怔,立刻高兴道:“好啊好啊,什么时候出去?我现在就换衣服。”
宋小离换了身衣服,和顾景琛一起出门。
看得出来,顾景琛今天心情不错,平时上班都是专职司机接送的他今天亲自开车,带宋小离出门。
坐在拉风的跑车上,宋小离这里摸摸那里看看,赞叹道:“这车好贵的吧?”
顾景琛鼻梁上架着一副足以遮掉大半张脸的墨镜,衬得他五官越发立体清俊,他闻言挑挑眉,不回答,但得瑟的表情无疑在说:我开的车能是便宜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