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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
“你今天不走了?”
梁清浅看陆仲勋跟着进了屋,还换了拖鞋,难免惊讶。
陆仲勋没好气地看她一眼,“这是我家!”说完,便傲娇地去了客厅。
梁清浅心中一喜,那这是不是表示他不生气了?
急急跟上去,“那我马上去给你做饭,你先等等。”今天晚上,他什么也没吃,现在该是饿得厉害。
转身,踢踢踏踏便上了楼,两分钟后,又从楼上下来,身上已经换了一套轻便的家居服。
他看着她风风火火的样子,打开了电视,不一会儿便有抽油烟机的轰轰声自厨房传来。
梁清浅在厨房忙活,就着冰箱里所剩不多的食材,做了简单的两菜一汤——鱼香肉丝,醋溜白菜,还有一个紫菜汤。
二十分钟后,当陆钟勋看着饭桌的菜色时,面色不悦地看着某人,“我可记得今天晚上你吃的是满汉全席,现在你就给我吃这些?确定?”
今天那么恶整赵飞同,他心情倒是不错,可那些菜他却并没有兴趣吃。
从某个方面来,赵飞同也算是他的“情敌”了。情敌请客吃的东西,他还真觉得难以下咽。
他从中午到现在,十点钟了都,她就是这么招待他这个恩人?
“家里只有这些东西了,明天我去买你喜欢的,今天先将就一下?”她讨好地说道。
这些天他并不在家,而她也没有钱,这些天来,买食材的钱还是找伍翩翩借的。借的钱本来就不多,她并知道这样的日子要过多久,每天菜也不敢多买,尽着将他的便当做好,她都是简单炒一个菜或者煮面条吃的。
“哼!”看她的态度还不错,况且那菜色也还算养眼,他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将就这一次。
“那个”梁清浅看他已经开动,也跟着坐在他对面,“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可以吗?”
陆仲勋眼也不抬,话都懒得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今天星期五了,下个星期我想回学校继续上课,行吗?”她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回学校了,现在也马上就要考试,伍翩翩几乎天天两个电话催她。
闻言,陆仲勋看向她,放下碗筷,“上课?”
“嗯。马上就要考试了,所以”
“a大?”想起她的借书证,他问了一句。
“嗯。”她希冀地望着他,“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我们可以协商,但是我必须要继续去上课。”
a大是a市最好的学府,也是全国属一属二的学校。
“学的什么?”
“服装设计。”
陆仲勋了然地点点头,“是打算回梁氏工作?”
梁氏最初就是靠经营成衣发家,她学服装设计也在情理之中。
梁清浅有些黯然,“但是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她笑了笑,“不过,以后也可以去别的地方工作,有份特长怎么也饿不死,况且我学得不错。”
看着她强颜欢笑的样子,他只觉得莫名有些烦躁,掏出烟来点燃,吸了一口后,挑眉问她,“谁说用不上?”那语气,笃定、霸气。
“什么?”
“有我这座靠山,你还担心什么?”
看着面前的男人,只觉得他拽得过分,那神情与语气,却又带着无可撼动的胸有成竹之感。
“你真的愿意帮我?”梁清浅只觉得身上的血液都沸腾了,两眼希冀地看着他。
他斜她一眼,“你不是要做陆太太?”
轻飘飘的一句,却让梁清浅的心漏跳了一拍。尤其是从他口中听到“陆太太”这三个字时。
可她知道,他和她,就算结婚,也并不是因为爱情。
“回学校可以,但是晚上得回这里来。”她正在失神,他又来了这么一句。
“啊?”
“陆太太住在学校宿舍,你觉得像话吗?”他不悦地说,“再说,既然身为陆太太,难道不该照顾陆先生我?”
“我明白了。”她点头应了,突然想到什么,“那个你真答应跟我结婚吗?”
他将烟蒂摁在烟灰缸里,反问道:“你觉得呢?”
“那我们会举行婚礼吗?”
“你认为我是没钱办婚礼的人?”他似乎有了点小脾气。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犹豫了一会儿,开口,“可是我们可不可以先不办婚礼?”
他一听,脸上已带了薄怒,瞪着她,“什么意思?”
“梁清浅,你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一点?”
“不是,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先扯证,婚礼能不能能不能等我毕业后才举行?我现在还在上学,如果大家知道我嫁给了你可能”
到时候如果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知道她嫁了人,对象还是个他这样身份的人影响她的学业是小,指不定老师和同学怎么看她呢。
“可能什么?”他嗤笑出声,“你是觉得身为陆太太丢人?”
“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她看他似乎真的生气了,急急开口。
“梁清浅,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太好说话了?所以才这么跳着脚的上房揭瓦?”
“”
“我告诉你,你现在就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和我举行婚礼,另一个就只有请你另谋高就了!”
他答应她嫁给他的提议,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也只是想要让那个人知道,没有她,他照样也可以结婚,他可以给他的妻子最奢华的婚礼,最好的生活,最宠溺的呵护。那些她曾经憧憬过的事情,他都要一一去做,他要用行动告诉她,即便没有她,他也没有什么不妥。
可是现在,眼前的人都说的是些什么屁话?不举行婚礼?呵!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梁清浅也有些傻眼了,“可是我”
他直接无视她,站起身来走向门口,换了鞋便出了门。
大门“砰”的一声,击得梁清浅一抖。
“诶?喂”
她疾步冲上去,可陆仲勋的动作更快,等她走到门边,他已经发动了车子,大力一记油门,绝尘而去。留下她一个人纠结地跳脚。
头疼地抚额她这是,又把他给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