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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论最不可承受的损失,就是邵家大少、二少损失一臂,对此我表示同情。其它的,如下人身死,赔了十亿等,对于邵家来说,我看只算些小皮毛。你可能因为别人敢在邵家上耀武扬威,而深感愤怒,一时间热血冲脑,想要报复,想要出一口恶气。但我觉得,就目前的结果而言,已是邵家最好的结果。邵家大少、二少只损失一臂,性命还在,你的性命还在,你邵家算是捡着了。”
赵茂材叹口气地感慨说:“你不知道那些人的残忍,你不如道他们杀人如麻起来,完全不把人命当成人命!这几天,我有幸亲眼目睹那些血腥场面,数十上百的丹脉级高手,说杀就杀,没有一点的犹豫!你邵家在东海市家大业大,影响力也很大,但说句不客气的话,你敢得罪一个丹脉高手吗?不说多,就一个!那些丹脉高手,对你高高在上的邵家,就像杀小鸡一样,要杀多少就多少,根本不用考虑什么法律和道德!杀了你邵家全部人,你邵家能拿得他们如何?”
邵逸天越听,脊背越是发寒!
是呐!我怎么让愤怒冲晕了头脑!竟然发疯的,想找人家复仇?
“我这不是找死吗?不是让邵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吗?眼前这些恶徒,不是我往常面对的普通人,而是杀人如麻的禽兽!我怎么白痴地想着去找他们报仇?再一惹怒他们,那就不止失去一条手臂的事,邵家被人全部灭满门,都有可能?”
赵茂材冷眼盯着他,看到他终于明白自己在干傻事,松一口气。
邵家如何,他不理会,就怕邵家把自己拉下水,或者把责任怪到自己身上,恨上自己,这就麻烦。
“依我看,邵家大少、二少能保住性命,对方已经留手。”
“是啊。自己下人虽死了不少。但是真正的邵家之人并没死一人!对方强势霸道,即使杀一两个邵家之人,那十亿自己还得乖乖给。”邵逸天也是经历大风大浪过来,才成就今天邵家的繁荣,见识非一般人可比。
骤然清醒过来,只觉得浑身冷汗。幸好还没迈出那一步,否则一失足成千古恨,下次对方再登门,就是邵家覆没之时。
“此次只伤不亡,得到这个结果,邵家算是不幸之中大幸。凭着对方可怕的身手,要屠掉邵家,简直是易如反掌之事。这种外来强者再去招惹他,岂不是鸡蛋碰石头,自寻死路?”
前几天,整个浙河省禁空,东海市半封锁,至少上百丹脉高手被杀,历历在目。今非昔比,现在的东海市并非几年前的东海市,大批外来强者的出现,将这座城市变成风口浪尖。这个时候,还用过去的思维习惯去处理事情,只让邵家陷入灭顶之灾。
此事千不该万不该,是邵铭惹上那个人。惹上之后,又不该食言而肥。所以才一而三的付出惨重的代价。
“邵家主。如果你不出这一口气,心里愤恨难泄,我建议想清楚后果。实在要做,最好方法就是请那些地下世界的高手,私下出手相助。像我们这些公安,批着一身虎皮,吓唬普通人还罢,能力和人家差得远了。”
邵逸天脸色沉静如水,他叹口气道:“多谢赵局长的一番提醒,刚才是我失态。我一时糊涂,险些酿成大祸。”
赵茂材摆了摆手道:“此事就算了。当我邵家交的学费。吃一堑长一智;也许今天的教训,让那俩不成器的儿子认清自己的实力和这个世界的差距,日后有所帮助。”
“邵家主能懂得这般思考,再好不过。”赵茂材如释重负,他还担心邵家执迷不悟,非要找那些外来强者报复,最后把自己也累上。
就在此时,有辆高级小车急停在门口,一个五十多岁的贵气妇人哭哭啼啼地走了进来。
“老爷,你要帮铭儿、楚儿作主!医生说,他手已经废了,以后只能装假肢!”她哭着伏在邵逸天身上。
“这么多人在此,你这模样成何体统!”邵逸天脸色尴尬,低声喝斥。
“此事我已决定,到此为止。休要再提。你去告诉铭儿楚儿,就当是付出的代价,学习一下这个残酷的世界。让他们永远不要依赖我的庇护!”
“算了?”那富贵女人停止哭啼,自己丈夫一向睚眦必报,别人都这般欺负上门,他竟然说算了?
在浙河省省会林州一个尊贵小区:皇阁花园。
这小区是浙河省上层的聚居之地,西面有一座三幢连在一起的别墅群,正是浙河省有名的大家族慕家所有。
慕家的主要产业,是从东南亚国家引进水果和玉石,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霸业是牛奶制品。慕家在在西北大草原经营着庞大乳牛场,浙河省和附近几大省份的乳业制品,几乎由其垄断。浙河省的百姓自出世开始,无论是奶粉,还是到小学、初中的牛奶,慕家的品牌牛奶几乎伴着每一个浙河人大半生。
此时的慕家乌云密布,愁云惨淡。
慕家大公子慕浪因为想投靠十大家族的李家,所以加入“七大联盟”的大军。想透过这个结盟,攀上李家的大树。岂知这个过程,亲自前去的慕浪最终惨死。带去的几个寸劲高手,亦是命丧当场。
接下来,慕家何去何从?十大家族的李家已退缩了。慕家就好像没有利用价值的玩物,被人用过即弃,扔在一边。
现在慕家争论的是,神秘的“锅子脸”将一事话事的慕浪杀了,要不要前去报仇雪恨?
慕浪名义是慕家的少主,但因为能力出众,实质是慕家的掌权人。由于其父亲几年前得病身亡,虽仍以少主相称,但权力早交到他手上。在家族权力的争斗中,他牢牢压着他二叔,在慕家说一不二。
如果不为慕浪报仇,慕家怕授人话柄,而且窝囊。
慕浪的亲弟慕子琦道:“此事不能算罢,他李家当缩头乌龟,临阵退缩。但我兄长身死在那神秘人手下,岂能罢就。此仇不他,我慕子琦何为手足,慕家在浙河省里岂不是成为人笑柄?”
“大哥之前就不该和那李家靠得太近。他们从头到尾都瞧不起我们。只是把我们当枪使。没有用了,懒理得我们一眼。”
“兄长当初以为,那个女人手到擒来,易如反掌。谁知道会发出不测之事”慕子琦也是无奈,当初加入联盟,还是他向兄长建议,只觉得这是和李家交好的良机。岂知目的没达到,性命却没了。
“我们愤怒能怎么办?李家上面传来消息,他们不打算继续出手,凭着我们慕家的人敢去招惹人家?”
慕浪的二叔说:“小琦,你为兄长报仇的心,可以理解,但还是看清形势,不要头脑发热。那个‘锅子脸’,一出手就杀了上百个丹脉高手。你兄长和赵象座的七家联盟半途被袭杀,只有吕应一人逃出活命。我们慕家有什么实力去挑战人家?”
他对慕浪之死不冷不淡,这个侄子在世时,一手掌控慕家。他作为长辈,被夺得死死的。现今他一死,自己即不能完全话事,但也同慕子琦平起平座,权力大增,可以说他能有今天,还是得自那锅子脸的大恩。
他对什么为慕浪报仇意愿淡薄,就是如此。浙河省是慕家的根据地,出事的地方是东海,离这里也就三个小时的路程。但这又如何。死了那么多高手和大势力,人家屁都不敢放一个,慕家算什么东西,也敢和锅子脸挑战?
“二叔,难道我兄长就白死了?这么多年来,他为慕家鞍前马后,才将慕家经营到目前这个地步。现今他为慕家所牺牲,慕家就置之不闻?试问,在座的诸人,身上所穿的,吃的、坐的,哪一份没有我兄长的功劳?”
他二叔慕荣心里鄙屑,慕家发展到今天,所有人都付出血汗,怎么就归你兄长一个人的功劳?你将他看得太伟大了!只是现在敏感时刻,他也不会傻到去和一个死去的人争功劳。
“那依你看,家族应该怎么办?再派高手前往?”
“……当然!我就不信那人三头六臂。除了派高手,我们可动用慕家的力量,请军队的人协助!”
“派高手?派什么高手呢?据我所知,锅子脸下达追杀令后,那些潜服在东海市的丹脉高手,全都吓得落荒而逃。东海市几乎再没有丹脉高手敢踏足!难道子琦你神通广,能认识什么抱丹级的强者?”
“……”慕子琦一时语塞。
这是慕家不得不面对的现实,“锅子脸”的可怖众所周知,慕家再强大也无法和七家联盟那样的势力相比。而何况连这样的实力,也如炮灰般的送死。
虽然他知道二叔,对于兄长之死抱着幸灾乐祸之心,根本没有报仇的欲望。但是摆在现实的眼前,慕家的力量,的确对锅子脸难以构成任何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