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九章 大仇得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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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七十九章 大仇得报

    “叶阑?都什么时候了,你总该弄清楚时势才行,如今可不像你年轻时了,你以为就凭你也能赢得了我?”大约是没有旁人在场,聂琛收起了从前的伪装,说话也愈发放肆起来。

    “黄口小儿,废话少说,看剑!”叶阑这些年脾气已经是收敛了许多,平素温和的他今日也被聂琛彻底激怒了,手中三尺青锋直刺聂琛要害。

    不过聂琛也不弱,这些年他并不只是忙于争权夺利,功夫也颇有长进,因此一时间不分胜负。

    叶阑心中愤懑,一心要想取聂琛性命,这时却听到独孤冥月传音入耳,让他手下留有余地,他虽不知女婿此举何意,但还是照办了,佯作气力不济,被聂琛占了上风。

    聂琛并不知叶阑使的虚招,真以为自己略胜一筹,心中甚是得意,隐藏在暗处的手下们也被交出,大有在君霏羽“灵堂”上大开杀戒之势。

    独孤冥月双目赤红,提剑杀了几个聂琛的部下,怒火正炽,下一刻便要与聂琛生死相搏。

    聂琛看着独孤冥月的样子却是笑了,笑容中颇有几分得意,此时此刻,他自觉如同逮到了老鼠的猫,并不急着咬死,而要在死之前恨恨折磨于他。

    “独孤冥月,你那心爱的妻子死了,是不是很伤心?不过还有一桩更伤心的你只怕还不知道呢。”聂琛勾了勾唇,笑得意味深长。

    “什么?”独孤冥月抬眼看他,声音暗哑。

    “几日前捅了叶大小姐一剑的那个少年,就是你们的亲生儿子,如今,这儿子害得母亲死了,自己又被父亲打成重伤,如今怕是早就成了荒野里被野狼啃尽的一具骸骨,你说,这出戏妙不妙?”聂琛眯起眼睛,像极了一只嗜血的野兽。

    “……”独孤冥月闻言如遭雷劈,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因为君霏羽受伤的缘故,很多事他并没有来得及仔细去探查,如今由聂琛亲口说出,更是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心中,从妻子重伤之后的反应来看,聂琛所言无疑是真的。

    叶阑听了此话也是震惊又疑惑,君霏羽并未与他提及孩子的事,所以他一时间也无法分辨聂琛话语的真假。

    “这出戏妙不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很快会死在这里。”一个动听却不乏狠厉之意的女声忽然响起。

    聂琛愕然看向旁边,尊主扶着君霏羽从屏风后缓缓走出,后面还跟着霁扬和靳弋扬。

    “你……你们……”聂琛震惊不已,指着君霏羽道:“你竟然是诈死,你就不怕世人耻笑么?”

    “聂公子都不怕,我又怕什么,不下这局棋,只怕聂公子还要畏畏缩缩地躲在幕后使绊子呢。”君霏羽尽管脸色仍旧苍白,说话却是中气十足。

    “这不可能,那毒……你必死无疑,你不是君霏羽,你是谁?”聂琛陷入困惑之中,握紧了手里的剑。

    众人不再与他多话,提剑而上,将聂琛围在中间,而他那群手下护主心切,也一拥而上,灵堂里乱成一团。

    其实君霏羽重伤在身,匕首上又淬了毒,哪有那么快好?今日现身也不过是为了给聂琛致命一击而已,因此不惜冒着旧伤复发的危险也要亲自上阵,而尊主和霁扬他们只是收到独孤冥月的消息前来配合迎击聂琛,并不知道君霏羽这些事。

    君霏羽这边几个人都是天界难得的高手,本来,就算聂琛身负绝世功法也难脱身,但偏偏他的手下竟是自爆以制造机会让主子脱身,那个叫宗之的椋鸟族人也在其中,因此聂琛竟是在重重包围中侥幸脱身,而带来的手下无一存活。

    不过纵然聂琛逃走,却也是身负重伤,元气大损,流失的灵力几乎很难再修回,独孤冥月也已派人去追捕。

    这么一来,君霏羽的大仇也算得报了,但她却依然丝毫也开心不起来,方才在屏风后听到的一切,令她心如刀绞,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垂下了头。

    尊主因为方才跟君霏羽近距离相处了一会儿的缘故,知道外甥女身上有伤,便体贴地将她扶好,靠在自己身上,好让君霏羽能坐得舒服些。

    但叶阑却不晓得这些,他到聂琛出手的那一瞬间才知道一切是女儿定下的计策,之前因齐力对敌而未曾说什么,此时聂琛败走,他想起此事不由有些气恼,生平第一次对女儿发火:“羽儿,你也太过莽撞了,诈死对敌本没有错,为何不提前告诉我们一声呢?如今你母亲重病不起,都是因为担心你。”

    “父亲,对不起……这件事情的确是我考虑不周,怕引起了敌人注意,才没有通知您和母亲。”君霏羽声音微弱,扶着椅子想站起来向叶阑道歉,却是双腿一软,没站稳又跌坐在了椅子上。

    “羽儿你怎么了?”叶阑方才还在责怪女儿,一见君霏羽情况不对,不禁后悔自己说话太急,语气中尽是关切之意。

    “聂琛刚刚说的话是真的。”

    独孤冥月此言一出,灵堂里的众人都愣住了,他们都以为方才的话只是聂琛故意说来扰乱独孤冥月心神的,没想到竟然是真的,一时间都震惊不已。

    “此事与他人无关,只怪我当时救子心切,潜入断蛇族领地时未曾辨认清楚,才中了聂琛的局,导致亲生孩儿被他利用多年,如今反受其害。”到了这样的时候,君霏羽仍旧是自责,心口一痛,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羽儿!”尊主和叶阑同时出声,他们只知君霏羽有伤,却不知是这样重,尤其是叶阑,为自己之前所说的话后悔不已。

    君霏羽拿手帕擦净了唇角的血污,惨淡地笑笑:“不妨事,只是一口淤积的废血而已,吐出来倒好了。我没事,只是刚刚为了万无一失强撑着出来,未免伤了点元气,养养就好了。”

    然而大家都晓得君霏羽的性格,她越是说没事,就说明越是有问题,因此都焦虑不已,还是尊主劝哄着君霏羽先去休息了,大家这才聚在花厅中听独孤冥月讲述事情的前后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