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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眼神幽怨的看我,咬牙切齿:“宁玉,你死定了,我们一口都没吃呢。”
咳咳……
我被那口豆奶呛得,直咳嗽。
小艾帮我顺着气:“算了,把不能吃的饭菜挪到一边去。”
我掏出纸巾,把嘴角的豆奶擦了下:“你刚才说什么,露露。”
一聊到八卦,露露双眼开始放光,她压低声音道:“我告诉你啊,昨天那个帅哥名字我打听出来了,叫伊宫夜。”
小艾念着名字,附和道:“伊宫夜,好奇怪的名字,姓伊?”
“不不,复姓伊宫。”
小艾瞅了露露一眼:“中国百家姓,有这个姓吗?”
“所以啊,他不是中国的,我听说是亚洲某国的皇子!”
我惊讶道:“皇子?你确定?亚洲哪个国家的?”
“确定,我们班上女生都传疯了,大家都猜是日本的……他长相和气质,就跟漫画中走出来的美男子一样。”
小艾认真的摇头:“不,日本天皇没有这姓氏,有可能是其他国家的,比如泰国、文莱、不丹……”
我内心极其震撼。
知道他背景很强大,可强到已经超乎我的想像。
小艾见我发愣,问我:“小玉,你干嘛呢,傻不拉唧的。”
“没,就是被伊宫夜的背景有点吓到了。”
露露给小艾使了一个眼神,脑袋凑过来:“宁玉,我听人说你昨天回来被人欺负了,是伊宫夜帮的你,还听说昨天晚上,带头欺负过你的几个人被伊宫夜吊在女生宿舍的天台上,吊到凌晨五点钟,差点去掉半条命,是不是啊?”
小艾惊讶道:“居然有这事?他为什么这么帮你。”
“那还用说,肯定是宁玉长的漂亮,想追呗。”
我瞅了露露一眼:“想多了,我已经臭名远扬了。这是食堂,你说话注意点,想让人给我头上盖一盆子饭啊……”
她俩没吭声,眼睛直往我身后看,拿筷子的手不自觉的抖啊抖。
哐当……
小艾手里的勺子被她抖的掉在地上了。
我瞧了眼地上勺子:“唉,小艾勺子掉了,快捡起来。”
小艾没动,脸色很僵。
食堂里好像一下安静下来,静的没有一点声响,所有人都看我们这边。
露露手指,颤抖的指了指我背后。
我顿时转头,看见穿着英伦风制服的伊宫夜,清俊的脸上带淡淡笑意,优雅的站在我身后。
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帮他端着餐盘,恭敬的站在一旁。
我一吃惊,立即站起来,声音结结巴巴的:“你,你怎么来食堂吃饭了?”
他嘴角带着温润的笑意:“当然,我也要吃饭的,我可以坐你身边吗?”
露露和小艾立即站起来,端着盘子:“小玉,我们去隔壁桌上吃,你们慢用。”
没等我回话,两人端餐盘溜了。
唉,这两人跑的这么快。
伊宫夜坐在我身边,管家把餐盘端到他面前。
他手执餐具,对我微笑道:“我开动了哦。”
…………
自从食堂里出来后,我觉得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没有来时那么怪异,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下午,下课后我一路狂奔跑回宿舍。
小玉和露露没回来,说晚上住在宾馆。
打开宿舍门,警察的警戒线已经拆了,地上的血迹被人刻意的清洗过,已经看不出来,空气中还撒了空气清新剂。
我煮了碗面,洗个澡出来,电话响个不停。
拿电话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我迟疑了一下,接起电话。
电话那方,声音清透动听,很温柔:“小玉,晚上有空吗?我约你去吃饭?”
居然是伊宫夜。
我很意外,不知他从哪里得来我的电话号码。
我看了眼正泡着的方便面,拒绝了他:“不了,我正准备吃呢。”
“真是遗憾呢,下次你一定要答应我的邀约。”
我尴尬的干笑了两声,岔开话题:“没事我先挂电话。”
不待他回话,我直接把电话按了。
吃碗面后,看了一下编舞的资料,天色渐暗了下来。
晚上,躺在床上拿手机看舞蹈视频,一道阴风从后门直接刮进来,阴森森凉飕飕的。
我看了眼后门,看见了帝弑天!
手机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我立即从床上站起来,警觉道:“你,你来做什么?”
他脸色阴沉,不说话,一双凤眼萧寒深邃的看着我。
我被他强大气场吓的后退一步,跌坐在床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他性格阴晴不定,什么都写在脸上,发起火来,太恐怖了。
我抬头,一触碰到他的目光,眼睛里像含着两块冰垛子一样,让人打心里害怕。
“为什么背着本尊和别的男人偷欢?”
我嘴巴长大,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胡说什么?”
“呵,没有吗?”
他嘴角嘲弄勾起,走到我面,俯身闻了闻我发上的味道?
我低头闻了闻肩膀发丝,今天没洗头,就一天,头发不可能有别的味道。
抬头,他目光寒气更甚,毫无防备,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床架上:“你还骗本尊,还说没有,本尊昨日就闻到你身上有男人味,今日,还是那味道。”
男人?
我哪有男人!
再说了,他又是我的谁?管的也太宽了?
我不甘示弱的向他吼:“放手,你给我放手。”
“说,那男人是谁?”他的眼眸划过一道嗜血的杀意。
“没有,我说了没有!”
“还敢狡辩?”
我被他掐的,一下气喘不过来,冲他骂:“莽夫,王八蛋,你放开我……”
他冷冷的手,手劲更甚,几乎把我喉咙给掐断。
我觉得即将被他掐死了,眼泪积满眼眶,沿着眼角一滴滴的落到脸上。
就在我支撑不住时,他猛地把我放开。
我一下摊在床上,扶着喉咙,咳咳的剧烈咳嗽。
他转身,一步步往阳台走去,当走到后门时,停下。
我把眼泪擦干,防备的看他。
他回头,斜长的凤眼很阴冷:“那男人很危险,以后远离他。”
我声音嘶哑的嘲讽:“危险,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比你更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