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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生正想的出神,秘书突然敲门进来,手上拿着一个信封,递给了她:“总裁,这是刚收到的,您的信,好像是法院寄过来的。”
她接过信,看了一眼寄件人的地址,确实是A市人民法院寄的信,便有些疑惑地撕开了信封,看到信的内容后,就冷冷一笑,前段时间还在想,卿家对她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是在这里憋着坏呢......
原告是肖小晴和朱丽萍,她们两人联合起来以卿家老太太立遗嘱时神智不清为由,请求法院判定润生的继承权不合法,让她返还所有继承的财产,包括名下的车房和卿氏的股份,以及卿家老太太遗嘱里提及的那些古玩和首饰。
他们就只有这点手段了吗?润生揉了揉额角,肖小晴和朱丽萍对她继承了卿老太太那笔遗产一直就耿耿于怀,找她的麻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原来有卿隆平在,她们从来不敢做的太过明目张胆,一般都只是偶尔嘴上和她过不去,像这样闹上法庭还是第一次,看来,也是得到了卿隆平的默许了吧,卿隆平可能是想着既然她都不顾卿家了,也没有资格再拥有卿家的东西。
他们还真以为自己还看得上卿家那点股份?特别是在卿氏现在朝不保夕的状态下,润生冷笑了一声,自己现在每年投资的收益都比在卿氏分红时多的多,她才不在乎这点钱,而卿老太太留下来的那些东西,那是自己陪她那么几年应得的,该是自己的,那就谁也别想拿走。
她给律师打了一个电话,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后,就随意地将信封放进包里,不再去想它了。
而这边在卿家的别墅里,肖小晴挂了律师刚打来的电话后,就继续漫不经心地翻着自己的腿上的杂志,认真思索着卿可可订婚仪式那天,该穿哪个牌子的礼服。
“妈,你这个时候和婶婶一起告润生,会不会不太好?”卿离坐在一边,听见刚刚律师和自己母亲的对话后,迟疑了一下才开口。
“有什么不好的?”肖小晴一脸的不在意,“她吃卿家的,穿卿家的,不懂得感恩就罢了,反过来还帮着外人算计卿家,养条狗还知道给主人摇摇尾巴呢,她啊,纯粹就是一只白眼狼。霸占了你奶奶遗产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该给我吐出来了。”
“这件事……爸爸知道了吗?”卿离犹豫了一下,又问。
“你以为他现在还会护着那个私生子?”肖小晴不悦地白了她一眼,冷笑了一声,“当初不听我的劝,非要讲什么父女之情,他把那个祸害当女儿了,人家当他是父亲吗?”
“我们如果在这个时候告她,她万一又针对卿氏怎么办?现在卿氏可再也经不起什么风浪了。”
“怕什么,可可马上就要和萧平结婚了,萧逸平答应我们的事情也一定会做到的,等古镇的项目恢复运转,公司的危机自然也解除了,欧阳润生再怎么也不会牺牲红星来对付我们吧?她愿意,肖志平和红星那么多股东也不会答应。”肖小晴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说到底,她也只不过一个打工的而已。”
卿离却不像她那么乐观,有些忧心忡忡地开口:“我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我们还是别高兴的太早了,古镇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落实下来,可可和萧平的婚礼也还没举行,这样贸然去挑衅润生,可能会给我们自己带来麻烦。”
“这些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有什么好担心的?”肖小晴眼里的不悦更深了,语气也越发不好,“你成天就担心这,担心那的,一点魄力也没有,也不能为家里分担一些,相亲那么多次,一次也没有成功过,你要有你妹妹一半出息就好了,我们也不用那么操心了,就别在这里给我指手画脚了。”
卿离脸刷一下白了,她低下了头,然后站起身来,低低地说了句:“公司还有些事情,我先过去了。”
说完就脚步急促地离开了,推开客厅大门时才发现在下雪,一阵朔风卷过来,吹得她不由吸了好几口凉气,又咳嗽了几声,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卿离呆呆地坐在车里,一股愤怒的情绪突然无法抑制地涌上心头,难道不是因为卿可可判断失误,不顾一切地去买下西恩,才导致了卿氏的财务危机吗?她当卿氏总裁这两年,不发展公司主营业务,只顾跟在文氏后面,将重心转移到那些卿氏本身都不擅长的项目上,才让文氏有个风吹草动,公司也就跟着被动起来,现在又跑去抱萧逸平的大腿,真的是不知所谓。
难道这所有的一切不都是因为卿可可的管理不当才导致的吗?!
而他们现在却居然认为卿可可才是卿氏的功臣,奋力挽救了公司,就因为她可以一次次地拿自己的婚姻去做交易?
卿离深深地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了一下心情,眉头紧锁地启动汽车,缓缓驶离别墅,对于卿氏目前这样的局面,她心底有着深深的忧虑,但是无奈主动权不在自己手上,她除了眼睁睁看着之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卿氏的毒瘤一直长在那里,如果不切割掉,又怎么能重新站起来?
深夜,卧房的门轻轻被推开,文亦琛走了进来,站在床边,低头望着润生。即便睡着,她的眉心依然微微蹙着,他忍不住俯身,指尖抚上她的脸颊。
润生睡的不是很深,一下就被惊醒了,睁开眼睛看见是他,似乎又松了口气:“你才回来?”
文亦琛伸手将灯打开了,坐在她身边,低声笑了笑:“吵醒你了?”
润生微微抬起身子,靠在床头,就闻到淡淡的一股酒味,皱眉,有些嫌弃的避开了:“你喝酒了?”
他却不容她抗拒一般靠过来,将她揽进怀里,嗯了一声。
“难闻死了,走开。”润生挣扎开,手抵在他胸口的用力推了推。却没发现她挣扎间睡衣的纽扣松开了,露出肩胛雪白的肌肤。
文亦琛的眼神顿时就变得幽深,不容她挣脱自己,手跟着环绕过去,润生身上原本严严实实的睡衣便被褪下了一半,他的薄唇向来有些凉,此刻却带着炙热的温度,印在她肩胛上,身体亦顺势压了下去。
他的气息无处不在,手也很不规矩的滑到她的胸口,声音暗哑:“润生......”
她当然明白这是他情动的反映,索性也不挣扎了,只是偏过头去,声音清冷:“我这段时间不方便。”
听见她说的话,他的动作突然顿住了,之前因为喝了酒,他的眼神一直有些迷离,此刻却忽然惊醒过来了,眸色也变的清亮起来,只是定定地看着她,似有期待:“为什么?”
“我前段时间身体不舒服,去检查时医生说的。”润生脸色有些不自然地开口。
他什么都没说,依旧将她揽在怀里,双唇在她脸颊上缓缓滑过,最后落在她眉心。温热的气息将发丝吹得忽起忽落,润生屏住呼吸,一直等到……他最终离开她,起身去了浴室。
听见浴室传来水声,她才微微抬手,用指尖抚过他刚刚亲吻的地方,却像是突然觉得那处肌肤灼热得烫手一般,指尖募地伸了回来。
等他头发湿漉漉的从浴室出来,似乎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朝她笑了笑:“你先睡吧,我去看会儿文件。”
“最近好像应酬挺多的?连续几天都喝了这么多酒。”润生懒懒地靠在床头,看似有些不经意地问。
他嗯了一声,换上家居服,“最近谈的一些项目和官员打交道挺多的,免不了喝酒。”
“还顺利吗?”
“还可以,”文亦琛转过头看着她,眸色深邃,“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起我的工作了?”
“随便问问而已,你要不喜欢,我可以不问。”润生一副不是很在意的模样,重新躺了回去。
文亦琛眼睛里却含着淡淡的笑意,走到她身边躺下,用手揽过她,感觉到她在不乐意地挣扎,便轻轻开口:“乖,别动,我就是想好好抱一抱你。”
润生愣了愣,不知为何,还是停止了挣扎,仍由他搂着自己,缓缓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