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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年过来的时候,我正靠在床头看书。
他大手取下了我的书,丢在床上,一手拥住了我的脖子。
“你干嘛呀……”我不满的嗔了一句,我现在很想休息,真的,不止他在外面跑跑跑累得慌,我自己也很累。
白景年却轻哼了一声,眸子渐渐的变深,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
我被他专注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刚想张口,却见他压下了脑袋。
我心里蹦出一句话,又来了。
我现在年纪大了体力不支了,哪里能像年轻时候那样肆意,能白景年偏偏是个喂不饱的,我害怕在床上的他。
我下意识的想退缩,他却大手一捞便把我捞到了怀里,紧紧地抱着。
我从他的怀中挣开,怒瞪着他:“今晚能不能不要...我想休息...真的很想休息”
后面的话我不想说,白景年却深深的看着我,抚摸着我的长发,我的面颊,嘴角微勾,饶有兴致的反问:“今晚能不能不要什么啊,老婆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少装傻。”我脸色紧绷。
“我才没有装傻,我是真的不懂啊!”白景年说着,顺势将我一搂整个儿压在床上,他仰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复又低下头来微笑的嘴角贴上我柔软的唇:“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离民政局开门还有九个小时呢。”
接着,没等我开口,他自顾自的又说:“九个小时后,你将成为我的妻子,我也会成为你的丈夫,这一次,你的手我要牵住一辈子。”
我...我双手推着他压下来的胸口,然而我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白景年已经深深的亲吻上我。
这一晚又是缠绵至极的一夜,多年的身体力行让白景年在这方面早已技术熟练姿势到位,就算我身体上再累,可是我也不得不承认,跟他的每一次,我都是愉快的。
天亮的时候,白景年先醒,他的身子微微一动,我也紧跟着醒了过来。
“早上好。”白景年轻轻的亲吻我的额头,他看了看对面墙上的钟,又说:“老婆,还有最后两个小时的单身时间,要珍惜哦。”
我双目愣愣的看着他俊逸的脸,绯红着面颊,轻轻的咳了一声:“你再这样我就要后悔了。”
他将我搂得更紧:“后悔?呵,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
我...我再次无话可说。
我懒得搭理他,起身来就要去洗簌,却忘了自己昨晚做完之后太累了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穿,身上的被子瞬间滑下,露出了斑驳的暧昧粉色的身体。
我立刻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白景年却嘴角微微勾起,他的手指有节奏的在我露出来的一团红色上面打了个圈儿,戏虞道:“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坦诚相见还少了吗?我们都要结婚了,你不应该大大方方的在我面前穿衣服吗?”
我用力瞪他,抓着被子下床,换衣服的时候白景年又要来捉弄我,我很怕痒,被摸得直弯腰,不断的叫他不要过来。
结果他却一直在靠近我,眼睛微微的眯起:“不要过来?考虑好了哟,还有一小会,我们就要每天都睡在一张床上哦。”
他总是用这样的话撩我,逼得我不得不举械投降任他为所欲为,两个人闹了一会,等我们各自都收拾好的时候,已经快八点钟了。
保姆在外面小声的敲门,说早餐已经做好了,白景年先出去了,我跟在后面收拾战场,弄好后正准备出去,我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
我滑动屏幕放在耳边,然而对方一开口,我就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你怎么会有我的新号码?”我恶劣的反问道。
隔着电话,白景琪轻轻的笑了笑,绵长的笑声余韵荡漾:“苏曼,我就说你还是舍不得我的嘛,可你怎么不承认呢?要是没有舍不得我的话,你为什么一下子就听出了我的声音呢?”
我被他弄得气急,也没多说什么立刻就挂了电话,他再打过来我就不接,结果他却一条短信发过你。
“我等你。”
简单的三个字,我浑身发毛,颤抖着删除了他的短信记录通话记录,还拉黑了他的号码。
去民政局的路上,我还有些忐忑不安,我不知道白景琪那条短信是什么意思,我真心的搞不懂这个男人的奇葩想法。
我懒洋洋的靠在了副驾驶上,白景年的车速又快又稳,很快就到了民政局。
登记的过程很快,签字的时候我还有些蒙,白景年直接将笔塞到我的手上,霸道的命令道:“签字嘛。”
我紧张的握着笔,没有多加考虑,眼一横就毫不犹豫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微笑的递给了工作人员。
转过身,面对着含笑看向我的白景年,然而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站在不远处一个冷漠肃然的人影,和他戏虞的嘴角。
我是这个时候才明白,他说的那个“我等你”,是什么意思。
正想着,他快步向这边走来,很快就走到了我的面前。
不等白景年开口我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厌恶的目光逼视着这个男人,讽刺道:“你又想干什么?”
“你们结婚了,有情人终成眷属,我来恭喜你们啊!”白景琪嘴角微勾带着浅淡的笑容,轻声的呵笑道:“白先生,白太太,不知你们能否给个面子,赏脸让我做东给你们庆祝庆祝呢。”
我下意识就拒绝了,跟他坐在一起,我不吐就不错了,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既然白太太不肯赏脸,我自然也是没有法子的。”白景琪轻轻的哼了一声,目光从我身上拂过落到白景年身上,又说:“我会很遗憾的,我一发疯起来,会做出什么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
“够了!”不等他说完白景年就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他,他捉着我的手紧了紧,揽着我的腰肢,面色肃然的冷声说:“白景琪,你到底想做什么?”
“很简单,就想请你们吃个饭啊!”白景琪摊了摊手表示了自己的无辜,他脸上是一如既往的那种戏虞中带着狡黠的神色:“我这个人,别的优点没有,但有一点就是我特别执着,只要我想做一件事,如果没有成功,那我一定会想尽办法不惜代价去做,一条路不通我换另一条,只要我坚持,就一定能成功。”
我猜到他肯定是有什么把柄,从白景年紧张不已的神情中我看得出来,这事儿肯定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