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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秋怎么样也没想到,君若凌不仅收回了她白府的所有权,用这种方式让她给他消火。
当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只感觉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低头一看目光所到之处均是青痕交加,还那包裹着胸前的布料早已不知去向,更加不敢相信的是,她居然是爬在君若凌精壮的胸上。
长长的睫毛轻轻的眨巴着,始终回想不起昨日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唯一记得的是,君若凌疯狂的亲吻着她的身体。
白清秋猛的一怔,对了,她有没有失身?
她才十四岁啊,就算是该长的地方都长出来了,可相对于君若凌来说,那是柔嫩的。
微微的动了动下身,不痛?
“不会吧,这只大色狼会这么好的放过我?”
白清秋再次动了动,确定全身都痛,就是那处不通,虽然她没吃过猪肉,猪跑还是见过的,听说女人的第一次堪称惨痛的车祸,被碾压得不成人形。
相对比一下,她顶多就是被自行车撞了,而不是什么严重的车祸,这才慢慢的松了口气,不过转而又有些小郁闷,难道,她长得还不够女人,没有吸引力了?
女人就是矛盾体的结合,这话说得真理,她现在就是这样,即不希望这个时候成为她的女人,又怀疑自己的魅力。
“想什么这般入迷?王妃也可与为夫共享。”
就在此时,低沉又略带沙哑的声音响在头顶,语气中满是调侃。
“谁,谁要与你分享了?还有,你现在还是我的夫君,别,别给自己脸上贴金。”
白清秋一边说,一边紧紧的抱着薄被,她现在非常尴尬,真正的未着寸缕,真正的赫诚相见。
“不是你的夫君?那你想要让谁来做你的夫君?”
君若凌说罢,修长的身体紧跟着压了上来,他同样未着寸缕,可他丝毫不在意,修长的身体翻了上去。
“啊。”
白清秋吓了一跳,这个男人,该不会是又要……
“主子,不好了,宫中来人,苏太后诏见王妃。”
就在此时,门外岚宽壮着胆子说道,他很清楚房内有谁,房中之人干了什么,昨夜王妃叫得那般凄惨,定是被王爷弄坏了。
白清秋心下大喜,赶紧推了推身上光着身子的男人:“快,快起来,苏太后要见我了。”
君若凌轻吠,果然,若是某些事情不解决,他与小女人永远不能好好的呆着。
白清秋趁君若凌闪神之时飞快的包裹着薄被,胡乱的抓起地上的衣物躲进了屏风后头,悉悉嗦嗦的穿起衣服。
没了君若凌直勾勾的眼神,她的脑子也开始变得清醒了起来、
苏太后要见她?
“为什么?后日不就是那西临使臣到来吗,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见我?”
难不成,是因为君若凌?因为她是凌王妃,而苏太后这样一个传说中强势,狠毒的宫斗高手,绝不会看着以前妃子留下来的儿子好过,哪怕云贵妃死了十几年。
“若是你进宫,也不必害怕,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因为在她的眼里,你还是个痴傻之人。”
屏风外传来君若凌沉稳有力的声音,白清秋没来由的心头安定了,他说不怕便不怕,可是她也不会完全的说什么就说什么,偶尔让刺探一二,还是可以的。
“等等,你方才说什么,苏太后只知我是个痴傻之人?”
白清秋一震,这不可能,她从今年春末开始众人都知道,她白清秋早就清醒过来了?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因为你长得与婉儿一模一样,而皇上当年将婉儿私带入宫时,苏太后极度不满,趁皇上不注意便命人将婉儿暗中杀死,可却被婉儿早一步逃出宫……
后来,苏太后也知道了婉儿的藏身之所,不过,那已经是一年之后了,同样也知道了你的存在……”
君若凌的话越说越让白清秋心惊,这些信息也让十四年前婉儿的故事完整了起来。
“也就是说,我被当成痴傻养活的,不仅是皇上的意思,更是苏太后的意思?”
“不错。”
“哼,真是好狠的心哪,果然是最毒妇人心,杀人杀心,若论手段,只怕皇上还不如苏太后的,不过娘虽强,儿子却次,注定了结局必不会好过。”
白清秋白色腰带紧紧一系,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放射出冷洌。
“既然结局注定,只要一切在控制得好,让他们自己斗去。”
君若凌不知何时走到她的面前1;150850295305065,修长的手指轻柔的将她如丝般的黑发慢慢理顺,以手指为梳,穿梭在发间,白清秋顿时感觉头皮发痒但也很舒服。
“让他们自己斗?这世间,只怕也只有你君若凌敢这么做了,若是苏太后知道当年那个稚子能将他们母子玩弄于股掌之间,表情会是怎样的?”
“到时候,他们不就知道了?”
君若凌挽起一个不怎么样的髻,插上那只白玉发簪,墨发白簪,煞是好看,黑色的凤眸中透着光,他不会再让那些人夺走属于他的东西,谁要是想来,等待他们的除了死亡便没有任何退路。
而此时皇宫之内亦同样带着压郁之气,苏太后双目微闭着躺软软的榻上,略带苍白的头发之下一张不怒自威的脸,虽然年事已高,可是保养得当,看上去根本不像是有六十多岁的人。
“皇帝啊,你怎的会犯下这样大的错误?”
虽只一句话,可听在皇上耳里竟比泰山压顶还要难受,他知道太后说的是白府之事,可是他也不想啊,那个白远涛根本就是个无用之人,而且还有贺氏,今早便就有人传讯过来,说贺氏昨夜与狗交媾,此事不知怎的竟传到了太后耳内。
皇上狠吞了吞口水:“太后……”
“好了,你别再说了,你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只怕此事定是有人在背后从中作梗。”
苏太后就算是多年不出,但精明的瞬间想通了其中关节。
皇上暗暗松了口气,母妃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强势,她这般说他也不反驳,只要她不插手朝中之事,便什么都好办,什么都好说。
孰不知,皇上对苏太后早已厌卷,若不是还挂着个孝道之名,只怕他早就对她不客气了。因为,他已经不是那个需要母妃指使一切的,当年的皇子了,他是皇帝,是南渊最强势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