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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咽下最后一口时故意溢出了一缕,顺着她的嘴角蜿蜒下来。
然后,流入到她被他撕开的领口间,伴随着十足的诱惑。
肖子清醉意微醺,双眸泛着温软的柔和,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目光里流露出勾引的意思。
裴远迁被她这目光刺激的理智几乎崩溃掉,俯首埋入她颈间,将酒渍舔舐干净,然后将她压倒在床上。
两人的心跳声急促而紊乱,纠缠间,裴远迁将她身上的浴巾扯掉。
她身上顿时一丝不挂,再无半点遮蔽物。
肖子清轻轻按压着太阳穴,“我好像有点喝醉了,头好晕……”
渐渐的,她感觉视线里越来越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
眼前的男人也好像突然间多出了好几道重影,一道,两道……
此时,她自然还不会知道,所谓的头晕并不是因为醉酒,而是因为裴远迁在她的酒里下了迷药。
她将那杯酒喝的一滴不剩,迷药的药效也发挥到了极致,所以意识才会越来越模糊。
裴远迁看着她半阖的双眸,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笑意,“肖子清,我也该让你长点教训了。”
肖子清闻言,意识清醒了几分。
她心里骤然窜起一股无法忽视的恐惧,继而渐渐弥漫开,眼睛也瞠大,瞳孔里充满不安。
裴远迁脸上的笑意却更加深邃,也更加让她琢磨不透。
肖子清紧张的问,“你什么意思?”
这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并未让男人感到半分威胁。
裴远迁将她软成一滩水的身子抱起来,然后嘴唇贴上她的耳朵,温柔的嗓音无端透出一股子冰冷,让她身体颤的越来越厉害。
“我没有什么意思。”他笑容诡异道,“只不过想在你身上烙个印子,让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罢了。”
“裴……”
裴远迁打断她,“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毕竟现在你还顶着我妻子的身份。”
肖子清伸手指向他,嘴唇颤抖似乎还想说什么,可那股眩晕感却越来越浓,最终没能抵抗住晕了过去,陷入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当中。
……
再次睁眼时,已是翌日黎明。
肖子清只觉身上痛得厉害,尤其是小腹处,更是火辣辣的难受,疼的让她甚至有些想死。
她目光扫过周围,发现旁边站了一个男人。
他手里拿着一样东西,正在她的小腹上勾勒着,那股明显的痛楚一波波的袭来,她浑身冒出冷汗,忍都忍不住。
“啊……”肖子清咬着牙痛呼了一声,“你在做什么?”
身后的沙发上,裴远迁正一派悠闲的坐在上面,手里端着杯红酒慢慢品着。
听到她出声后,轻轻笑了声,温和开口,“子清,你总算是醒了。”
“裴远迁,你让人对我做了什么?”肖子清毫不客气的质问道,身上传来的剧痛让她失去了理智,也顾不得对眼前这个男人客气了。
裴远迁嘴边逐渐漾起笑意,越来越张扬,也越来越肆意,“我能对你做什么?”
肖子清狠狠的瞪着他,目光里迸射出宛若实质的恨,深沉而浓烈。
刺青师手中的力道重了些,她忍不住又发出一声痛呼。
肖子清低下头看过去,额头上的冷汗也顺着她的脸流下来,映入眼帘的是她血肉模糊的小腹。
她瞳孔收缩之后猛然放大,看着依然在小腹上游走的针尖,目光里满是不敢置信。
他在她身上刻了什么东西?
“裴远迁!”肖子清脸颊紧紧绷在一起,嘴角因为无法隐忍的愤怒而有了搐动,“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她一边问一边挣扎,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子竟然还被绑在了床上。
而且,身上根本提不起半点力气,疲倦得很。
回忆渐渐在脑海里聚集,她回想了一下昨晚,然后画面定格在洗完澡后的那杯酒上。
好像,她喝完那杯酒就没了意识。
肖子清渐渐也反应过来了什么,语气恼怒地问道,“你是不是在酒里给我下了迷药?”
裴远迁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放下搭在一起的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脚步从容不疾不徐,居高临下的睇望着她,缓缓笑道,“快了,再忍几分钟。”
刺青师手中动作不停,针尖再次从她身上游过。
“啊!”肖子清惨叫的声音更加尖锐,身上冒出的冷汗也越来越多。
裴远迁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她,犹如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他目光里的玩味明显,哪里当她是自己的妻子,分明将她当成了一件任由自己摆弄的玩具。
肖子清咬着牙抬起头,睨向他时尽量让自己的目光变柔软,试图唤起他的一丝动容。
可不管她表现的自己有多委屈可怜,裴远迁都没有半点心软的迹象。
他的眼神是戏谑嘲弄的,也是冰冷无情的。
肖子清深呼吸了口气,将心里那团燃起的火焰压下去,心一点点变的冰凉无比。
她知道裴远迁娶她不是因为爱她,但顶多以为他是在利用自己,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还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她!
“远,远迁……”她开了口,嗓音柔弱乖顺,“我……我很痛,你让他住手好不好?”
知道这个男人藏了一颗恶毒的心,未必会因为她的求饶而动容,可此时,她也只能试图用求饶的方式来让自己得到暂时的解脱。
裴远迁笑了下,“很痛?”
“嗯。”肖子清点点头,哭的梨花带雨。
他嘴角笑意更浓,忽然抬起手里剩下的半杯酒,朝着她小腹上的伤口洒过去。
酒液全部洒在她的伤口上,本就难以忍受的痛意瞬时又多了几倍。
“啊——”肖子清脸色惨白如纸,一丝不挂的身子因为疼痛而颤抖个不停。
她泪光盈盈,被捆绑在头顶的双手下意识的抓紧了被子,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缓解一下自己的痛苦。
这次的眼泪可不是装的,是真的疼,疼的像是被人撕开了皮肉一样。
裴远迁扬起抹冷笑,一字一句的问道,“这样,还疼吗?”
他存的心思是利用她不假,但倘若她乖一点,那他看在她要为自己免费工作十年的份儿上,说不定也会手下对她留点情。